“他为护你母子变成这副模样,你怎么还能冷情至此?”罗敖再也掩不住脾气,讽刺道:“世子妃,你这等临危不乱的气度真叫本侯惭愧!”

“想来你该高兴才是,”罗敖转头看向床榻上昏迷了整整五日的宋敬云,低声道:“王爷向来宠爱小世子,你也早就坐稳了世子妃的位置,如今整个王府里谁敢对你说个不字?他若挺不过这一关,府里以后便是你们母子的天下,你该得yì

了吧?”

罗敖走到一直静默不语的人身前,道:“从始至终,他不曾害过你的心上人,他唯一做错的便是应了我的相求,娶你进门。”

似是不愿再留,罗敖说完这番话便离开,独留潘竹儿一人在这满是刺鼻药味的屋子里。

半晌,潘竹儿走到床榻边,神色复杂。

虽没害过,但也有推波助澜之嫌,她不恨他,却也怨他。

那人究竟受了什么样的苦她从来不敢细想,如今被逼的隐姓埋名远走他乡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她只希望那人再不要回这个是非之地,他们两人终究有缘无分,今生今世再不相见便是最好的结局。

“我虽不待见你,但儒儿需yào

爹爹,你……还是快醒来吧。”

虽然凤眸主人双眼紧闭,但潘竹儿还是不愿与他过多独处,说完这番话便匆匆离开。

床榻上面色苍白的男子缓缓勾起嘴角,只一瞬,随即恢复原样,再看不出异常。

流匪那贯胸一刀终究没能夺了他的命。

……

‘那半月来我身处敌营边缘,虽不曾深入厥人内部,但对敌情也能说出一二,’

陆行远伏案凝神,思衬半晌方才疾书曰:‘据我所知,阿史那一族人数众多,其族连营百里,除却亲人家属,单是训liàn

有素,作战能力高强的厥兵大致八万有余,论骑射功夫,实力未必在白虎营之下,镇戎大军中鲜少有人能与之匹敌,白虎营虽功夫了得,但到底双拳难敌四手,战场相逢难免力不从心,厥国这八万精兵抵的过宣国十几万兵力,不过敌军对车营似乎忌讳颇深,烈丹迟迟没有动作想必也是在谋划万全计策,猛将古尔扎,谋臣毕纳,此二人一文一武随烈丹左右,不可小觑,言尽于此。’

放下毛笔,陆行远将信纸吹干,随后折成纸筒装入竹筒内,用蜡密封,又行至廊下,向等候多时的客人走去。

将竹筒绑在客人的爪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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