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阳心中郁闷,借着酒消愁,付苼看着他丝毫不怕醉的喝酒频率,劝酒劝得更厉害了。

都不用郑南阳自己动手,桌上她特地做的下酒菜,源源不断的被夹在了郑南阳面前的碗里,直到碗里鼓起一个小山包,付苼才停了动作。

“老公?你喝醉了,要不我们不喝了吧?”付苼右手拿着筷子,左手已经碰上了郑南阳手里酒杯,嘴里咬着筷尖,试探地问着郑南阳。

她说着就想拿过酒杯,可郑南阳哪里能让?

哪个喝醉酒的酒鬼会承认自己喝醉了,并且乖乖交上酒杯的?

至少郑南阳这种人不会。

他拿着酒杯的手恶狠狠地一扯,就连杯中的酒因为他猛烈的做作洒落在他手上,他也浑然未觉。

“走开,我没喝醉,我还能喝。”

付苼本来就没多想阻止他,听他这话立刻收回了手,在身上擦了擦手上的酒渍,撇了撇嘴,放下筷子又给他添酒了。

“老公,今天是我们…你今天多喝点,”付苼本来还顺嘴想再提提结婚纪念日,但转念一想,郑南阳还清醒时都不把纪念日放心上,更惶提现在喝醉了,倒不如直接让他多喝点。

毕竟他现在只听得进去“多喝点”这几个字了。

郑南阳没再多喝多少杯,就醉醺醺地趴倒在了桌子上,付苼又进行着前两个世界她都做过了一件事——抬醉鬼。

付苼:我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抬醉鬼小天才呢。

“唔…”郑南阳被重重地扔掉了床上,撞在硬板床上,他不由得闷哼一声,身子在床上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老公?”付苼拍拍他的脸,又扯扯他的耳朵,凑近他耳边大了点声,“老公!”

郑南阳毫无反应。

付苼又伸出一个手指头,放在他鼻下,探着他的鼻息。

平稳的热气打在手指上,付苼又等了半分钟,才确定郑南阳是真睡熟了。她移开手,厌恶地在郑南阳身上的白衬衫上擦了擦,准备下床去拿麻绳。

她才刚刚转身,郑南阳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付苼吓得猛然回头,眼神紧张地看着他。

见郑南阳双眼仍闭着,又听他嘴里含糊不清道:“艹,臭婆娘,老子好想要儿子啊,快点给我生一个…”

付苼猛地一把甩开他的手,冷笑着弯腰,从床底拿出了麻绳。

呵,狗男人。活该是个没儿子的命!

付苼照着之前学的,用麻绳把郑南阳双手双脚都捆住,确定他没法挣脱后,才慢慢起了身,转身去收拾外面桌上的烂摊子了。

郑南阳是半夜醒过来的,他一睁眼,就觉得喉咙干得厉害,连说话喉咙都涩涩的,“淑…”

他才刚刚吐出一个字,就察觉到了有地方似乎不对劲:他的手脚怎么动不了了?

房间里没开灯,黑暗促使郑南阳心里的慌张恐惧进一步放大,他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喉咙干涩,恐惧地大声喊了起来:“淑兰?淑兰…你在哪?”

家里没有别的房间,不过幸好床足够大,付苼是在床的另一侧歇着的。听着郑南阳的喊声,付苼伸手摸索上了电灯的拉绳,往下一拉,随着“嗒”的一声,房间顿时被照亮。

“怎么了老公?”付苼仍是躺着的,还没睡醒用着迷糊的声音问道,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郑南阳是背对着付苼躺着的,听见付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心底的慌张与不安降了不少。

付苼在就好了,幸好她还在。

他费力地在床上挪动,把脑袋尽量往后转,乞求付苼道:“老婆我是不是被绑住了?你能不能给我解开?”

郑南阳刚醒来的混沌脑袋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看着郑南阳像条蛆一样在床上蹭蹭索索,付苼还剩一半的睡意突然被笑醒。

“你是被绑住了啊,”付苼调笑道。

“那你快点给我解开,我想喝水!”郑南阳急忙催促道,语气里带了几丝不满。

艹,付苼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他被绑住了也不知道给他解开?

付苼无语:这郑南阳莫不是个憨批,这么没脑子的吗?家里只有他和自己两个人,他被绑住还能有第三个人干的?居然还让她替他解开。

是没脑子还是脑子瓦特了?

“我不解,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绑的,我为什么要解?”付苼冷哼一声,又拉了一下灯绳。

房间里的光陡然熄灭,郑南阳心底的恐惧又涌上心头,与刚才不同的是,现在的他,内心还燃烧着愤怒。

“艹,姜淑兰你快给老子解开!”

付苼那样一说,郑南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合着她今天的撒娇就为了给他设这个局,想报复他是吧?

“姜淑兰!死婆娘!快点解开!”

“你不解是吧?等老子自己解开了,老子绝对打死你,臭婆娘!”

得不到回应的郑南阳在那里奋力地骂着,动手磨蹭了手上的绳索好几次,但都以无果告终。

“姜淑兰!姜淑兰你快点解开!老子要上厕所!”

“我日你妈你快点,老子要上厕所!”

郑南阳还在喋喋不休的喊着,才刚闭上眼的付苼又一次在黑暗中睁开了眼,“闭嘴!”

这次是比郑南阳还要愤怒的声音。

房间里的灯又一次被打开,郑南阳还以为付苼是妥协低头了,连忙说着:“快快,快点解开。”

但没有等到身后的丝毫动静。

“你要上厕所就上吧,大不了我等下去客厅睡,”付苼叹了口气,想了想又道:“算了,我现在就去客厅睡吧,你自个儿在这儿好好玩。”

付苼下了床,走到郑南阳面前,与他对视着。她脸色阴沉难看,随意地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双应该属于郑南阳的袜子,捏着郑南阳的两颊,塞了进去。

“我劝你现在安分一点,最好给我乖乖睡觉别吵吵,明天早上我们再好好谈一谈?”付苼猛地一下甩开郑南阳的脸,厌恶地甩了甩手。

“唔…唔…”

郑南阳嘴被堵住,只能发出细小的唔咽声,身子也还在床上不安分的扭动,试图做些什么。

但他这样的动作无论是对于他绑着的手,还是对付苼来说,都无济于事。

付苼就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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