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何玉君惊骇的大叫,却忽然发xiàn

自己的身子能动了,心里一喜,正想往王艳瞳怀里奔去,却不妨突然间撞上了一双冷冽的视线。

“王大哥?”何玉君怯怯的唤了一声。

“这是你第二次用这个法子了。”王艳瞳清透的嗓音沉沉的让何玉君只觉心都跟着那一个个冰冷的字眼颤抖起来。

“什——什么法子?”

“第一次是在双层堡,自己绑架自己,你们是什么目的?”

“王——王大哥。”何玉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儿家听不明白。”

王艳瞳没有再看她,只转身就往门边走去。

“王大哥!”何玉君忙把他拉住,急问道,“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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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艳瞳并未回头,只冷冷的回了两个字,“救人!”

“王大哥!”何玉君忙又死死的把王艳瞳拉住,哭叫道,“已经晚了。”

“什么晚——”王艳瞳回头正想问个清楚,头脑里却忽然一震晕眩,猛的往后退了一步,倚靠在身后的圆桌上,皱眉道,“那个蜡烛?”

“嗯。”何玉君被他眼里的冷冽吓得一个劲的哭着,却还是咬着牙想走近王艳瞳的身边,一边道,“这种迷香千金难买,无色无味,王大哥你是怎么发xiàn

的?”

甚至为了迷惑住王艳瞳还刻意的设了这样的一个局,好把迷香燃在蜡烛里。

王艳瞳退后一步摆脱她的接近,道,“我进来的时候,你恐惧的不是头上的那把刀。”

何玉君一听也就明白了,自己那个时候,见他这么急切的进来救自己,感动的同时正难过骗了他又有些担心被他发xiàn。

“王大哥!”何玉君见王艳瞳唇角流出的鲜血便知他是想以咬舌换得清明,便又哭道,“你不要伤害自己了,没有用的,再过片刻你便会没有意识,再说你也不用担心那个赵烟树,爹爹一直都喜欢着她,一定不会要她的命的——啊——王大哥?”

何玉君不敢置信的看着突然间把手上的大刀毫不犹豫的插进自己左肩的王艳瞳,一时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那个赵烟树对你来说就这样重yào

吗?”

只听的“砰”的一声巨响,何玉君身前的门瞬间便四分五裂,王艳瞳好似没看见她一般,直直的跨过满地木屑走出门去。

“娘子?”

“娘子?”

听见巨响,四处忽然走出来一群护卫,恐王艳瞳伤了何玉君,忙都急急的守在何玉君四周。

“快拦住他!”何玉君惶急之中拉住一个护卫便说道,“别让他离开这里。”

“是。”十几个护卫齐齐应了一声,便上前把王艳瞳围住,何玉君忙又唤道:

“你们别伤了他。”

“王大哥?王大哥?”何玉君跌坐在地,看着满地的不知是死是活的护卫,惊骇得不知如何是好,她自己也会武功,自然也知dào

王艳瞳的武功不会那么简单,只是从来不曾想过会是这样的惊世骇俗。

王艳瞳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什么也没说,出了院门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王大哥——”何玉君忙爬起身来,跌跌撞撞的循着点点滴滴的血迹往何阳显屋子的方向追去。

弯弯绕绕的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经过时一间屋子时停了下来,赵烟树被何阳显抱着看不清楚四面的情形,只能隐约看见屋子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怎么?”何阳显把赵烟树放在屋子里仅有的一张圆桌上,看着她看着自己的冷且淡漠的目光,刚才的胜利在望的得yì

感觉忽然间便淡了几分,只觉一种莫名的愤nù

萦上心头,“赵娘子不是一直清高孤傲的吗?当初可是避老夫如蛇蝎,一点也近身不得呢?”

赵烟树看着他,忽然轻叹了一声,便把眼光转了开去。

何阳显一愣,竟似被她的眼神惊住。这样的眼神,他从来也没见过,若是在平日里,眼前的女子一向就是清冷冷的他倒也是看的习惯了,可是在这样的时刻,她怎么还可以——如此的冷漠且冷静?

“王大哥!”何玉君走进屋子,一见跪在地上簌簌发抖的几个女使,一时也有些腿脚发软,几乎也跟着跪到地上去,只得惊惶叫了立在屋子里的那人一声,然后,便再也不知dào

该说些什么了。

王艳瞳猛的把欲滑到地上的何玉君拉起,如果撇开那有些通红的眼睛不算的话,何玉君几乎要被他算得上是温柔的表情迷惑进去,只听王艳瞳柔声问道:

“玉娘,他们去哪了?你知dào

的,是不是?”

“不,我不知dào

,我不知dào。”何玉君猛的一下把王艳瞳抱住,急急说道,“王大哥,你别去管那个赵烟树了好不好?我喜欢你呀!你看不出来吗?那个时候如果你不追上来,我也会被那把大刀砍死的,我一直这么相信你,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我也会喜欢你的。”王艳瞳任由她把鼻涕眼泪抹在自己的衣袖上,柔声说道,“只要你告sù

我树娘在哪里,我会喜欢你的,你告sù

我他们去了哪里好不好?”

“不是这样的。”何玉君一个劲的摇着头,“不是这样的,看见你来救我时我真的好高兴,我们不在这里——”何玉君几乎是恳求着说道,“你不要在这里说喜欢我好不好?”

“不说吗?”王艳瞳直起身来,低声说道,“那么区区也只得自己去寻找了。”

“王大哥。”何玉君猛的跪坐在地上,死死的把人拖住,“你要做什么,你跟我好,好不好?”

却见王艳瞳手里的大刀一挥,屋子南面的墙竟瞬间裂成几瓣,然后猛的碎裂开来。

“啊——”一边的几个女使吓得惊声尖叫,何玉君也惊吓得愣愣的放开了手,直直的看着那个红色的身影消失在被砍了个粉碎的墙外。

“王大哥。”何玉君惊惶的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才想起王艳瞳肩上的那道深深的一直在涌着鲜血的伤。

“娘子?”

不顾身后的女使惊慌的叫喊,也顾不得墙的那面一阵阵轰隆隆的响声传来,何玉君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上和地上的鲜血,低喃道:

“所有人都喜欢我,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我寒冬冷月的穿着春天最美的衣衫给你看,你忘了吗?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娘子。”女使又惊慌的叫道,“外面的屋子已经毁了两间了,怎么办啊?”

“玉君娘子,你快拿个主意啊!”

“什么?”又是一阵“轰隆隆”的响声传来,何玉君猛的惊醒过来,忙跌跌撞撞的跑出去,饶是她有了足够的心理准bèi

,还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看着漫天灰尘里的那个红色的身影,何玉君再没了之前或者说是不敢存了之前的那些爱恋,只剩下满心的惶恐和不安。

眼前的屋子像是天灾一般一幢幢的倒下去,一边围着的几十个罗锦门弟子推推嚷嚷的竟没有一人敢上前阻止,而他们的身后已经堆起小山一般的人堆,若不是偶尔呻吟的声音传来,何玉君几乎都要怀疑那里堆放的只是一堆尸体了。

“娘子。”有人一见何玉君出来,忙上前唤道,“玉君娘子,现在该怎么办?”

“程金呢?”何玉君忽然抓住那人问道。

“娘子!”一边的角落里忽然有人答道,“属下在这里。”

“程金!”何玉君急急的跑过去,顾不得程金满身的鲜血,抓着他的衣领大叫道,“爹爹在哪里?快让他把赵烟树交出来,快呀!”

“属下——也不知dào。”程金亦是满面惊惶的看着修罗一般的王艳瞳,这样的恐惧的感觉,便是在同道大会上被上千个所谓的正派人士敌视着时亦是没有过的。现在若是他能知晓何阳显的去处,不用何玉君说他也早就跑去找了,因为眼前的这个男子,真的有毁了他罗锦门的能力。

“江湖上何时有了这样恐怖的人物?”

“怎么办?”何玉君急得大哭起来,“罗锦门会被王大哥毁掉的,你们快去找啊!快把那个赵烟树找出来。”

“这就绝望了吗?”何阳显看着一言不发的赵烟树,忽然便有些焦急起来,猛的一巴掌摔在她的脸上。迫切的,他想要看见眼前这个女子在害pà

挣扎的模样。

“咳、咳!”赵烟树嘴角的鲜血不停的滑落在她身下的圆桌上,之前何阳显的那一脚已经让她伤了心肺,这一震动之下又抑制不住的吐出一口血来。

“怎么样,可是害pà

了?”何阳显几近痴迷的从她的衣领处开始抹去她身上的血迹,感觉到手下的身子微不可察的颤了一颤,他忽然便觉得兴奋起来,若不是被点住了穴道,手下的这具身子一定全身都会颤抖起来的,那个情景一定非常的好kàn。

一点一滴的抹去纤细苍白的脖子上的血迹,待抹到唇边时,何阳显满心的蠢动和得yì

便被那双寒冰似的眼睛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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