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若,你呆在这也太过无聊了,收拾一下,表哥今晚带你去个地方。”
“去什么地方,干什么?”袭若总觉得这个锦子铭肯定没有好事。
“清玉楼,带你去看戏。”说完没等袭若回答便溜走了。临走时一脸得yì
,他倒要看看他伟大的主上如若见到他的王妃出现在青楼会是何种表情,不过正事他可是不会忘的。不就是找木临的藏身之所吗?除了那个“破屋”,没地方可藏,只是太便宜那个木临了,秘密打造的阁室,自己还没住过呢!
景亦宸远远看见一人从袭若的院中用轻功跳了出去,看那身影便知dào
是夜黄,嘴角轻抿,向袭若走来。
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见到景亦宸袭若反倒觉得别扭起来,也未曾与他说上几句话。早上之后,景亦宸便又出去了,袭若也只是一整天和冰儿在府中兜兜转转,又去和景侯夫人聊天,她喜欢这样的夫人,喜欢看她每次说到景亦宸时脸上开心的表情,听她讲着景亦宸的点滴,景侯夫人并不知dào
袭若已知景亦宸并非她亲生,这样一位夫人,对于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也是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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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说景王爷以前在山上跟谁学武?”景侯夫人早先提起过,景亦宸十几岁才从山上回家,她也只是一年中探望几回罢了。
“这个,我也不知dào
那人是谁?只是知dào
他右手只有四个指头,嗜酒如命,待人却是极好的,与侯爷关系很好,像兄弟一般。”
袭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她也不清楚自己打听那么多事做什么,她很早之前便已经想好了,等到过了这一时期,当所有人都淡忘了这门婚事时,她便找机会离开,她不能因为自己贪图安静的生活而一直呆在景亦宸的庇护之下,毕竟他们之间什么都不会有。
早早吃完晚饭,冰儿便被袭若打发了去陪景夫人聊天,自己巴巴的的等着表哥锦子铭,今夜无风,静的让人放松、惬意。
一个东西砸在了袭若的脑袋上,袭若皱了皱眉,恼怒的看着面前的锦子铭。
“你不懂怜香惜玉的吗?”袭若狠狠道。
锦子铭一脸神mì
:“自己的武艺差,这点都躲不过去,对了,赶紧换上,时辰不早了。”
袭若打开包袱,是一身男装,问道:“哪里来的?”
“喂,丫头,咱家是干嘛的,开锦阁的还怕没衣服。”锦子铭又开始得yì
了。
袭若知dào
表哥的意思,着男装的话方便,以前在南止表哥也曾这样带袭若溜出去玩。
衣服果然很合身,换好后,景子铭便拉着袭若还是从墙越了出去。
墙外的一个马车早就等在了那里,袭若不禁斜眼看向锦子铭:“表哥,我怎么觉得你图谋不轨呢?”
“呵呵,没有。”景子铭心里有些虚,他此行除了要看看景亦宸的意wài
表情外,也想让袭若看清景亦宸的为人,袭若这个人从小便是倔强,他也是知dào
的,至于景亦宸,从几年前加入夜门开始他便知dào
,此人并非凡人,虽然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也算是个好人。
袭若怀疑的看了锦子铭一眼,便上了马车,马车经过了一个时辰便到了峥定外的一个小城,马车停在了一座楼门口。
掀开车帘,面前是个三层高的酒楼,只是越看越觉得奇怪,只见几个浓妆大抹的姑娘不时朝这里抛媚眼,袭若猛的回头,对着锦子铭胳膊狠掐了下。
“锦子铭,你真是死性不改啊!”说完就要让马车掉头走人。
“袭若,你要太小看我了,我要进青楼,干嘛非大老远的跑到峥定啊!”锦子铭忙解释道。
“因为在南止,你不敢,有外公盯着呢!”袭若蹬着眼睛。
“相信我一次,我是带你来看戏的,还没开始呢!”
“不去。”
袭若正准bèi
下车自行雇车回去,后面的声音又传来:“你那位王爷相公也在这里。”
袭若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一脸神mì
的锦子铭,她哼了一声,继xù
向前走着,只是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锦子铭,你敢骗我的话,输我一千两”鬼使神差的转身向清玉楼走去,她也说不清,只是想进去看看。
锦子铭无奈的摇了摇头,便也随着跟了去。这丫头都当了王妃,还是缺钱吗?
刚踏进楼里,一股香气袭来,一位年纪稍长打扮花俏的妇人,手摇一把花扇,向袭若走来。
“呦,小公子,还真是俊秀。”伸手欲拉袭若,袭若不自觉地向后退了退,锦子铭上前一步,挡在了袭若面前。
“掌柜的,没看到我吗?”
“这还有位公子呢,奴家有眼无珠。只是……”低头便看到了锦子铭故yì
露出的玉牌,忙颔首,没有说话。
不一会,三人便到了一个安静的厢房。
“不知锦少驾临,望见谅。”那妇人毕恭毕敬道。
“无碍,本少爷的商户遍布大峥,认识我的却是极少的。”锦子铭说道,袭若只是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明府的大少爷可是常客?”锦子铭问道。
“是,这些日子总来,但是并不找姑娘,他本欲买下这个地方,但是您来信说不许,所以他花重金租下了锦少的那间隐室。”
“这我知dào
,是我下令租给他的,本以为价格合理,就……”说到这里,锦子铭停住了,眼睛直盯着那个妇人:“明府的人怎么知dào
这间隐室的”他可是保密的啊!
“这我也不清楚,他来时我本欲隐瞒,但是他却找到了那间隐室。”
袭若越听越糊涂,关明府什么事,关明彻什么事,可是现在又不方便问,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