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原是我不好,二妹妹不过是想要先去看望孙女,再来给老祖宗问安的,是我偏要跟着二妹过来又怕老祖宗责骂这才…”说着,泪便流了下来,掏出手帕擦干眼泪上前给徐老太君顺气“老祖宗快消消气,若是气坏了孙女又该心疼了”

徐子云在一边听着暗恨咬牙,徐子归这哪是替她求情,分明是越抹越黑,自己先去看望姐姐再来问安,这是摆明了不把老祖宗放在眼中啊…这徐子归当真是没脑子,也不怕自己的名声被坏就这么当着外男的面说了出来,真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站在一旁的莫子渊却是把这姐妹二人的神情尽数收入眼底,只是在看到徐子归头上的伤口时,眼眸中闪过一丝冷色

从徐子归一进门看到自己时眼中的惧怕之色时便好奇。网只见这姑娘不施一丝胭脂俗米分,额头上的伤口还未痊愈便那样晾着它,也不包扎,长长的头发只用一根发带固定在脑后,尤其是看到自己时眼里快速闪过的一丝惧怕之色。她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自然不会知道自己身份的,那她又畏惧自己什么呢?莫子渊挑了挑眉,默不作声的看着这姐妹俩在徐老太君面前做戏。

徐子云怕徐子归再说下去再说出个什么来,急忙上前抢白“是啊祖母,您若是气坏了身子,孙女就该心疼了”一边说着眼泪一边就掉了下来。

徐子归冷眼看着徐子云做戏,又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站在徐子瑜身边默不作声的莫子渊,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上一世她还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出来已经被莫清渊破了身子的徐子云怎么就入了莫子渊的法眼,封为皇后的,现下看到徐子云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连她这个女子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心疼的抱进怀中哄上一哄,更何况莫子渊还是一正常男人,估计是徐子云利用莫清渊搭上太子这条船之后便早早的像莫子渊投了诚,又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表示自己是如何的被逼无奈,也不怪莫子渊会心动。

莫子渊站在一旁明显的看到了徐子归眼中一闪而过的讽刺,微微挑眉,觉得徐家长女有些意思,先是惧怕后又讽刺,仿佛与自己认识了很久的故人一般

“思易(徐子瑜),这便是令妹?”

听到太子出声询问,徐老太君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像徐子归姐妹介绍,连忙起身告罪“老身糊涂,只顾着话家常却忘记令小女给殿下问安,实属罪过”

见老太君这样,莫子渊连忙上前将徐老太君扶起

“老太君无需多礼”

说罢,眼神看向徐子归“这位是侯府嫡长女吧,倒与思谦(徐子瑾)有些许相似”

“我与我阿姐一胎双生,阿姐只比我早了十五分钟”徐子瑾无比骄傲的看向太子“太子殿下怎能说是几分相似呢,祖母说幼时我跟阿姐穿同样的衣服就连父亲都要分辨好久”

“二哥怎的这样无理”徐子云看着徐子瑾在太子面前如此放肆心下不由冷笑,嫡出的又如何,一个两个的不长脑子,连太子都敢冲撞,倒是给她做了嫁衣,这样倒正好显示出了她庄重知礼来了,嘴角快速勾起一抹冷笑又接着回复了之前端庄的笑容“太子莫要与我二哥计较,二哥在家口无遮拦惯了的,并不是有意重装您的”

徐子归听着徐子云的说辞心里冷笑不已,这么明显的在太子面前给侯府嫡子上眼药,就算自己不出声责骂老太君也不会饶过她的,眼神微闪,退至一旁等着老祖宗开口。

果然,听了徐子云这样一句话,徐老太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强忍心中不快,不动声色的瞪了徐子云一眼,开口

“还不快向太子见礼”

听祖母这样说,徐子云这才想起未向太子见礼问安,急忙上前抢在徐子归前边弯膝请安

“太子殿下万福金安”

莫子渊看着弯膝请安的徐子云心里不由冷笑,这种小聪明不少大聪明没有的姑娘他是打从心里看不上的,且这样不知礼数不安分的万事抢在嫡姐前面,莫子渊冷笑,也不开口让她起来,就那样晾着她,自顾自的端起茶杯喝起水来。

上辈子当了一辈子敌人的徐子归太清楚这厢的脾性,他这样一言不发自顾自的喝水足以证明了他此刻的心情,徐子归心下不由大急,虽说这辈子发誓再不与皇室中人有任何牵扯,可是必要时候还是要与他交好,毕竟他是未来的君王,侯府的未来也是掌握在他手上的。

徐子归暗自咬牙,努力打消心中对莫子渊的恐惧,暗暗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来顺手端过江妈妈手中的糕点举步向前将糕点放入莫子渊面前再弯膝打千

“给太子殿下请安”

莫子渊看了一眼徐子归端到自己面前的糕点,又想起刚才她那一副略似讨好般的笑,心里不由好笑,又看她现在这般小心翼翼的半弯着膝给自己请安,刚刚被徐子云弄出了的一丝怒气瞬间烟消云散,将茶杯放回小几上,冷冷地扫了徐子云一眼才开口“起来吧”

徐子归这才松了一口气直起了身子,又怕徐子云再在这边惹出什么事端来惹太子不高兴,加之也不愿意与莫子渊在同一屋檐下多带,便做出一副病痛的样子来默默站在一旁

莫子渊自然看的出徐子归不愿与自己多呆,心里不免生出些许怨气来,本想要刁难一番,却又看到她一张小脸惨白仿佛在极力隐忍着疼痛一般,目光便不由自主的扫向了徐子归额头上的那道伤口,终究是不忍,在心里轻声叹气,自己跟个小孩子计较这些作甚,暗自叹了口气,淡淡开口

“徐大小姐身体不适便退下休息吧”

略显清冷的声音停在徐子归耳中简直比天籁还要天籁,当下也不推脱,急忙行了礼告了罪,带着紫黛等人退了出去。

莫子渊明显感觉到在自己开口让徐子归下去休息时小姑娘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尤其是她退出去的步伐,看在他眼中,怎么看,怎么像是……逃跑。心中不由有些好笑,看着徐子归走了,自己多呆无益,也起身告退

“今日多有打扰,老太君要保重身体,孤便不打扰了”说罢便颔了颔首同徐子瑜走了出去。

待到徐子瑜带着太子走远,徐老太君才面色平淡的看向徐子云“你可知错了?”

“孙女不知”徐子云自认为自己不卑不亢的回答一定会让老太君满意便不再追究她的责任,却不想更是激发了老太君的怒气

“孽障!给我跪下!”老太君气急,用力拍了桌子一下,茶杯里的水便晃了些许出来“其一,瑾哥儿是你兄长,是你嫡兄,你那样编排你二哥还有没有长幼尊卑之分?其二,莫不说你兄长不是跋扈的性子,就算真是那样的性子咱们家里人在外边只有给其遮掩的份,你倒好,家丑外扬,就怕威远侯府的笑话不多是不是!既如此,竟还能说出不知哪里错了!”

“祖母,云儿冤枉啊,云儿没有”

徐老太君也不管徐子云悲怆的面孔,只对着江妈妈厉声吩咐“将二姑娘屋子里的人都绑了来!我倒要看看这群刁奴是怎么把我好好的孙女挑唆成这样一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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