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盯着张铁军的眼睛看了半天,确认他说的是实话,这才放松下来:“以后你不准去美国,永远都不许去。

不行,我得和你那些情人说一下。”

“你还认识她们?”

“我现认识行不行?张凤和徐老丫在广告公司混了半年多我不认识啊?就是姓柳的我不熟。真当我啥也不知道?”

“行吧,我没往一起想。这事儿不要说,你没法解释。你爸妈都不能说,级别不够。”

“嗯。”涉及到保密,张英明白规矩:“那你别让我担心,我以后不闹你了。”

“知道,没事儿。”张铁军亲了亲她。

张英看了看时间:“我得上班去了,今天先放过你。”

“不知道还以为你有多爱岗敬业呢,一大早就逃班儿。”

“我爱意。”张英呲了呲牙,一口咬在张铁军嘴唇上:“哪天把你那给咬掉。”

“反正你就是打它主意呗?总得吃到算?”

张英吃吃笑起来,捶了张铁军几下:“又特么撩我,瘟灾孩子。我得走了,有个会。”

“你们能有什么正经会议?”

“那我也得去呀,副处长,特么要点到。”

“你提副处啦?”

“屁个副处,处长才副处。我是正科了,瞧不起呀?你级别高了不起呀?”张英骑到张铁军身上一口一口咬他。其实就是不想走。

“我感觉你要走不出去。”

“嘿嘿嘿,我也这么感觉,又要尿了。”张英爬起来穿上鞋:“走了走了,不走真要迟到了,这次先放过你。十月底回来是吧?”

“嗯。”

“我明天来把这屋收拾收拾,放上被服。”张英起来跺了跺脚,检查了一下全身上下:“回来提前说一声,得陪我一天。”

“没有,就两小时。”

“半天。”

“仨小时。”

“惯的你是不?我和你讲价啦?”张英捏了捏张铁军的脸,凑过来在嘴上亲了一口:“你收拾一下吧,我走了,回来打电话。

会计的事儿我晚上就和我爸说,还有那个事儿。”

“我早晚让你给整成精神病,”张铁军抹了抹嘴:“这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爆炸的。”

“呵呵,你听话就温柔,不听话就炸死你。”张英比了比小拳头,拎着包开门走了。要不赶趟了。

“用不用送你?”

“我坐摩托车。”

张铁军舔了舔嘴唇,起来把沙发什么的收拾了一下,重新用床单蒙好,看着地上的脚印儿感觉特别的刺眼,就想找个拖布大干一场。

去看了看,房门关好了,水电这些两个人也没动,不用管,上了阁楼来到屋顶。

大欢欢正坐在中间凉亭里的桌子上看着远方,不知道是想飞还是在回忆狗生。

把门关好,大欢欢已经看到他了,跳下来哈喇哈喇的跑过来,到他身上一通闻,还打了两个响鼻。

揉了揉它的大脑袋:“玩够了没?玩够了回家不?”

汪。大欢欢冲张铁军吼了一声,往后退了两步。这是,不想回呗?

张铁军看了看时间,也没什么事儿,就又陪着大狗在楼上玩了一会儿。

中午,张铁兵带着他的几个好朋友回来食堂吃饭,几个人一致感觉这食堂比他们学校的强多了,把学校的食堂痛斥了一番。

其实吧,这会儿的学校食堂还真没那么差,等再过几年开始承包了,那才叫真特么完犊子了。

张铁军是和小华、二姐一起吃的,小华说地下那边的盒饭已经从这边送了,员工们都说好。一边吃饭一边把最近的事情聊了聊。

吃了饭,张铁军回了十楼。

给沈阳家里打了个电话,听了听儿子的哭声,关心了一下老太太,小黄就回来了。

抱住就是一个热吻:“我那个好像没了。”

“真的假的?它还挺懂事儿呗?”

“嗯哪,我也感觉它懂事儿。你看看,我感觉是没了。”

“你是不是就是想让我看看?”张铁军抓着波子质问。

“不是。”小黄就软了,趴到张铁军身上哼哼:“真的嘛,看看又不过瘾,有什么用?”

张铁军感觉她没说实话,她感觉自己挺委屈,都流泪了,两个人就撕打起来。加上张铁军早上刚刚受了刺激,这一架打的就有点久。

“还是有一点点,有一点颜色。”

“那不就是走了嘛。今天干的有点猛,你是不是受刺激了?你脖子上都有红印儿。”

“遇到女流氓了,还好我坚持原则。”

“哧哧哧,我才不信呢,你忍得住?”

“嗯,不该碰的不碰,不该动的不动。洗洗吧,今天不好再动她了,弄不好下午还会有,今天不应该,是我忍不住。”

“没事儿,我愿意让你弄,就是来着你要也行,你不嫌就行。反正我怎么都美死。”

“那可不行,这个口子可是不管怎么的也不能打开,那还了得?”

张铁军躺下来,把小黄抱到身上这么搂着。

“不嫌我沉哪?”

“不沉,你再胖一点才好。”

“你喜欢肉乎乎的?”

“也不是,分怎么个肉法呗。每个人的骨架不一样。”

“我是大骨架子,瞅着就大,我可羡慕人家小骨架的了,瞅着好看。”

“你可算不上大骨架,这样挺好,你就是你,羡慕别人干什么?”

“真会说话。”小黄亲了亲张铁军,就笑:“你让谁刺激着了?咋刺激的?你给我说说,我想听。”

“你还想听什么?”

“还想听你和别人打架。跟你说我可想看了,有一次俺家楼上两口子半夜干的嗷嗷的,我就特别想上去看一眼。哗哗淌。”

“流氓。”

“谁不流氓?不流氓哪来的那么多孩子?我才不怕说呢,人活着不就是这么点事儿。你看,你不流,就说这么几句就起来了。”

“不来了,你那不行。”

“不要你管,我爱意。就这么来,你不动。”

……

半夜的时候,张铁军刚把小老虎一样的周可丽哄睡着,床头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张铁军伸手把电话拿起来,已经慢了,周可丽给吓醒了,抬着头在那发懵。这大半夜安安静静的,电话的声音尤其的大。

张铁军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把周可丽搂过来拍:“不怕不怕,吓一跳是不是?”

“嗯。”周可丽钻到张铁军怀里趴到他身上。

“喂?说话呀,歪,歪歪歪歪,喂,张铁军,你说话。”张冠军的声音在听筒里吵嚷。

“老大,你知不知道几点了?刚要睡着给你吓醒了。”

“你马上起来,开车去机场,马上马上,快点。我在机场等你。”

“怎么了?去哪?”

“京城。快点,见面了说。”

“我,哎,喂?”张冠军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张铁军拿着电话懵了一会儿,把话机扣好,怀里的周可丽迷迷糊糊又睡了。

在她脸上亲了亲,轻轻把她放下来用毯子盖上,张铁军轻手轻脚的起来穿衣服。如果没有急事张冠军不会这么激动,但是什么事儿呢?

给周可丽留了张纸条说明了一下,让她明天和爸妈说一声,张铁军收拾好背着包下楼,开上车往机场跑。

桃仙机场在沈阳和本市中间,离的到是不算远,就在沈本公路的边上,特别方便。

一路飞驰来到机场,拐进机场路没多远,就看到张冠军站在路边上往路口这边看。

张铁军闪了一下灯光,把车靠了过来:“哥,啥情况啊?”

“跟着我。”张冠军上了他自己的车,带着张铁军直接从辅路走小门进到机场里面,一直开到停机坪,打着转向停到里侧。

“到底啥事儿啊?”下了车张铁军又问了一声:“车就放这?”

“是张冠军和张铁军同志不?”

“是我们,”张冠军摆摆手:“坐哪架?”

“请跟我来。”黑咕隆冬的也看不清这个人穿的是什么衣服,反正是个男的,带着两个人一路小跑的上了一架飞机。

是架小飞机,以前引进的苏制客机,型号不认识。这种小客机在八十年代中期就已经退出民航序列,在九二年这会儿估计零件都停产了。

飞机上就七个乘客,张冠军,张铁军,张桃源,那四个人都不认识,不过看得出来都是军人。

人坐好飞机就发动了,根本不用等。确切的说,是塔台那边叫停了全部起降,就在等这架飞机升空。

飞机在跑道上加速,张铁军这才和张桃源打招呼,叫了声大爷,然后看了看张冠军:什么情况啊?

张冠军呲牙一乐,凑过来小声嚓嚓:“懵逼了不?我都懵了。”

“说重点。”

“凌晨四点,你要的那俩大家伙飞过来。牛逼不?就问你牛逼不牛逼?哥们把这事儿给办成了我靠,咕咕咕咕,你想到没?”

张铁军的下巴咵叽一声掉到了地板上:“225?”

“嗯哪,还有那个啥,啥暴风。三千五百万就成了。这些逼是真特么敢干,条件就是保证他们的安全,这不是小事儿吗?”

张铁军抓了抓脸,感觉有点像做梦:“那现在这是干什么?”

“屁话,这事儿不得汇报啊?然后就这样了呗。没想到这么重视,这玩艺儿,不就是两架飞机吗?就是大点儿。”

张铁军看了看张冠军:“你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

“什么呀?飞机呗,还能是什么?”张桃源转头看过来。

“225是现在世界上最大的运输飞机,全世界就这么一架,翼展八十八米多,起飞重量六百四十多吨,里面能装火车车厢。”

“我操。”张冠军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暴风雪,暴风雪号特么不是飞机,是空天飞机,懂不?全世界就三架,飞过的就这么一架,八八年出厂就飞过一次。”

“空天飞机是?”张桃源小声问了一句。

“外太空用的,理论上它可以飞去月球,只要燃料够用。上面有目前最先进的无人驾驶程序,可以完成无人起降。”

“我操。”张冠军抓着张铁军的胳膊,抓的张铁军生疼:“那咱们是不是就能上天了?”

“你要疯啊?”

张铁军就明白这次是什么个情况了,冲张冠军摆摆手:“先别说话,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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