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也这么多屋啊?都能住一家人了。浪费。”
张英看了看阁楼,撇了撇嘴,顺着楼梯下来。
电器都是蒙着的,家具地板上一层浮灰。
“你也不说让人给我收拾收拾,真不够意思。”
“你又不住。年底这些家电我搬走,给员工抽奖。”
“随便儿,等我来住的时候你再给我添上就行。”
张英背着手把整个屋子里面转了一圈儿:“还行,弄的还挺像样的,比我想象的好点儿。……感觉放着有点白瞎了,要不我搬过来得了。”
“本来就是你的,你自己决定呗。这边应该是要方便一点儿。”
“嗯。”张英点点头,看了看浴室的大浴缸,瞅了瞅张铁军:“来呀,一起泡一个?”
张铁军扭头就往外走。这丫头就是看他不敢,现在越来越大扯了。惹不起我躲。
张英咕咕笑着跟出来:“德兴,像我能把你怎么的是的,对我就那么没兴趣儿啊?”
“你就是欠揍。”
“那你打,给你打。”张英一下一下往张铁军身上撞:“打吧。打死我。”
“别撩闲啊,弄的像真不敢打你似的。”
“打吧,反正我也打不过你,还得天天受憋屈。”
“说的像真的似的,”张铁军笑起来,伸手在张英头上一顿乱搓:“还憋屈,你憋屈啥了?”
“我憋着了。”
张英一个高跳到张铁军身上,搂着脖子看了看他,低头亲过来:“屁股给你打。”
弹跳力挺好啊,这可是原地起跳。
“不行,”亲了几口,张英上头了:“回家回家。”
“回个屁家,你是打算让我妈回来看现场啊?”张铁军去把沙发上的蒙布掀起来,把张英放在上面:“就这条件,将就一下得了。”
反正就是手搓也用不到什么场地设备,并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我不,我想好好的。”
“怎么叫好好的?这么大个沙发还不够你好好的?”
“你就糊弄我吧。”张英噘了噘嘴,伸手解张铁军的衣服扣。
“干什么?”
“看你光膀子,又不是脱裤子。”
“你感觉没感觉你越来越过分了?一点一点的往底线上碰。”
“就一件衬衣,你脱不脱?不脱我把它撕了你信不?急我。”
张铁军直接抓着后衣领把衬衣脱了下来:“行了不?满意不公主?”
“嘿嘿,满意满意,真结实。你怎么这么白呀?”
女人要是流氓起来,那真是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张英眼冒绿光就扑了过来,然后三把两把把自己的给剥个溜光。
“我说,你要疯啊?”
“别说话。底线是你要守的,又不是我要守的,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弄不弄是你的事儿。”
说的竟然好有道理,根本没有理由反驳。
这个底线确实是张铁军一直坚持守着的,要是依了她早就不知道撕开多少次了。女人上了头老天爷她都敢挠。
实话实说,张英的皮肤和身材体型都是相当不错的,该有的一样不缺,按形容男人的方式来说,那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两个人还真是头一回这么相见坦诚。从一开始的掩掩藏藏,到出露二十厘米,再到肚子胸脯,下限一缩再缩,终于在今天荡然无存。
一闷头就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张英迷离的抱着张铁军:“好舒服,以前你就是糊弄我,天天糊弄我,早知道就不该听你的。你个大骗子。”
“用完就骂呀。”
“谁让你骗我,早这样不就完了,我就说怎么看录像里人家就那么爽呢。”
“……电影不能信,那是演的。再有以后少看那些,你是个女的不知道?”
“女的怎么了?女的就不能追求幸福啊?这么得劲儿。你难受不?荷荷荷荷,用不用我帮忙?荷荷荷荷荷……”
“用,不,着。起来,去收拾。”
“躺会儿,没劲儿。你给我弄。问你,你怎么这么会?跟谁学的?在哪练的?”
“你没看过呀?”
“那不一样,看了就会呀?你肯定是练过。”
“嗯,练过,舒服了就别折腾我了,行不?你是真打算离家出走还是怎么的?我没那定力跟你说,极限了。”
“我又没说不让,管他的。”
“那不是成了害你了?”张铁军挣开张八爪鱼,去卫生间放了下水,把自己清理了一下,这一身的口水。
没有毛巾,就用自己的制式背心,反正这东西穿不穿都行。还是纯棉的。
张英是舒坦了,已经成了软骨人儿。
张铁军帮她清理了一下,一件一件给套上:“没骨头啦?”
“嗯,弄坏了,你得养我。”
“行,养着。你不和我耍流氓就行。”
“忍不住怎么办?”张英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张铁军的脸:“哎,问你,真那什么的话,会比这还舒服吗?”
“过程不一样,结果差不多。而且说实话,你要是习惯了这样,恐怕真那什么的过程会比你想象的要差劲儿。”
“不,我感觉要是你的话怎么都行。我身子好看不?”
“嗯。”张铁军摩娑了几下:“好看。”
吧嗒吧嗒嘴,张铁军起来去把背心搓洗了一下晾了起来,到阳台上点了根烟。得冷静冷静。
“那还能穿吗?”
“那也不能扔了呀。能穿,又不脏。”
“你还什么时候回来?”张英坐起来往边上挪了挪,靠在沙发上。
“十月底去了。十一要上台,然后京城那边的项目都要看一看跟一跟,还得定申城的图纸。那边面积有点大。”
“申城的地花了多少钱?”
“十五亿。”
“多少?”
“十五,亿。那边的地有点贵。”
“你哪来的那么钱哪?是不是有事儿我不知道?”
“我和冠军儿干了点事儿,这些地属于是换的,具体的就不和你说了,没什么危险,但是涉秘。”
“北边?”
“嗯。”
“真厉害。你过来,过来这。”
张铁军回来坐到张英身边,张英伸手抱过来,摸了摸他的脸:“你保证没有危险。保证。”
“保证。真没有。”
“嗯,咱们不干危险的事儿,你得听话。”张英亲了亲张铁军:“听见没?”
“行,我保证。”
“一共换了多少?”
“五十多亿,九个省。”
“……你俩这是干了多大的事儿啊,把天捅开啦?我听着怎么就不可能没有危险呢?能不危险吗?”
“还真没什么危险,就是赌对了。本来其实就是试试,反正不成也没什么损失。”
“亲我。”
亲吻了一会儿,张英又微醺了:“不行,我禁不住你撩,一沾就迷糊。宝儿,你祸祸我吧,嗯?求你了。”
“以后吧,忍忍。这事儿可没有后悔的地方,现在就挺过分了。本来这样我都不想,你一点一点的撕,都要把我磨光了。”
张铁军把张英抱起来,横抱在身上:“来,我拍你,睡会儿。”
“我不,我又不是奶孩子。讨厌~你。”张英笑起来,挣扎着坐了起来:“挣这么多钱都不带我,生气。张冠军是不是也发财了?”
“嗯,这段时间可把他得瑟够呛,亿万富翁了,都敢撩拨他爹了。”
“我也想当亿万富翁。”
“行,下次带上你。其实也差不多了,你的钱没全给你,我手里还有呢。”
“这么多地你盖也得是一大趣÷阁了,我又没有用钱的地方,一千多万都够我花到死了,你留着用吧。我就是说着玩儿。”
按照这会儿的消费来说,张英这话没错,一千多万真的能花到死了,没有人能想得到几年以后形势就会开始大变样。
九十年代有数不清的千万富翁,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态,然后在零零年代折戟沉沙,从此消声匿迹,甚至负债累累。
“这些事情不用你考虑,我不缺钱。”
张铁军说:“就是要忙一阵子了,三年五年的,图纸要审建设要管,后面的经营都要理顺。我现在就担心人手跟不上,其他到是没什么。”
“那我就乖乖听你话,不让你操心,别的我帮不上。”
“我都不信,你能乖?不用你们做什么,到时候影视公司开起来你管好就行了。对了,不是让你弄个会计师所吗?怎么样了?”
“急吗?”
“审计你懂吧?公司现在的规模,制度什么的其实都没什么大作用了,要靠审计来控制才行,所有的公司,项目,计划,管理人员都需要审计。”
“从外面请不行吗?”
“一次两次行,时间长了就不一定。不是自己的东西总归是不太受控制。”
“放在哪?”
“这个无所谓,就放在本市也行,反正都是要各处飞,也不需要什么名气规模,需要的就是专业,忠诚还有效率。”
“那我找我爸说说吧,快点给你搭起来。我爸能请动一些老会计师,别的都不说,他们肯定认真,不怕被收买。”
“行。这事儿不用公开,就挂在你名下就行了,然后签一下委托合同。名片都不用印。”
“我明白,要是只进行内部审计的话,没有联系方式最好。你申城的地要在哪里?离外滩远不远?”
“黄浦,南市,虹口,申城县,好几个区,记不大清了。”
“散花的呀?”
“没有,是他们那里的管辖区就是这么复杂,分的七零八落的,其实就是四大块加一片老城区。”
这会儿浦东新区还没有成立,浦东这边还是黄浦南市虹口杨浦和申城县川沙县,四区两县的交错地盘。
要等明年一月份浦东新区才会挂牌,到时候行政上就简单了。其实这会儿也不复杂,有浦东开发管委会协调各区。
“你们干的事儿真不危险哪?”张英又把这个想起来了,抱着张铁军的双手有些使力。
“真不危险。其实这事儿如果说危险的话,应该是来自美国,但是他们这会儿正闹哄呢,在大选,有点顾不上。
等他选完了腾出手就会对这边进行干涉了,各种搅风搅雨是肯定的,但是那就和我们没啥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