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许小姐,您可以和我说说您的新剧吗?”
司机突然八卦了起来,
“对了,我是张文萱的雪饼,能不能帮我要一张她的签名照啊。”
雪饼?这难道是张文萱粉丝的别名吗?
“诶,这个我也不能保证啊。”
“拜托!”
那位司机泪眼汪汪,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好的,好的。”
许年欣叹气,微笑着答应了下来。
“至于我的新剧嘛,我在初中的时候写了一个剧本,男主角是一个失忆的导演,本来才华横溢,却在一夕之间丧失所有记忆。女主角是一个著名的作曲家,但是由于被前男友背叛,失去创作能力。”
“噢,听上去很有意思,所以说,男女主角都被生活逼到了绝境。”
许年欣站在酒店的露天舞池,望着远处的大海叹气道。
“你不知道,一个人失去了才华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远处的大海蔚蓝深邃,望着就让人心情平静。
“对啊,那接下来呢?”
“男女主角为了忘记过去,来到了异国他乡。他们在一个景色非常优美的地方相遇了,本来我想选巴黎或者马德里,但是经费不足。”
经费不足真的是致命的问题啊,正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诶,你可以在我们酒店拍啊,这家酒店是总裁的,也就是你的。”
司机替许年欣高兴了起来,“如果你们要来拍摄,是不是代表我可以见到张文萱呢?”——
“星云,我去一趟君悦酒店新开的度假村,真的美的不可方物啊。”
许年欣拿出手机递给星云。
“我在朋友圈看到啦,至于吗?”
“不是,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在这个度假村选景啊,是吧?”
星云点了点头,“嗯……不过这件事情你要和你的江总说,和我说没有用。”
许年欣听到你的,顿时老脸一红。
“不过租下这个酒店的费用挺高的,制片方刘经理给我们的钱,我们请一个张文萱都花了一半了。”
星云刷着手机,他一点紧张都没有。
“你是江总的女朋友,还怕这个干什么?”
“你你你……我们一码归一码吧。”
“你看这样吧,既然你死要面子,那我给你支个招。”
星云让许年欣凑近听,许年欣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他的身边。
“这个很简单,你不是江总的女朋友,我们为他拍摄这部片子是不是可以给他的酒店打广告?”
许年欣拍了一下星云,“好小子,你可以啊。”
“我们也可以让他当投资人啊,他出点钱,等我们赚了钱分他一半。”
许年欣皱着眉头,有些为难地说:“他这么一个大人物,会去投资这个片子吗?”
“他连自己的黑卡都给你了,为什么不愿意为你花钱呢?”——
另一侧,安亦然坐在许逸城的办公室,许逸城的烟是抽了一根又一根。
“许总,你为何那么忧虑啊?”
许逸城皱着眉头,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吐了出来。
“你不知道,我前天花了我所有的钱在意大利签了一个男明星。”
“噢,格莱斯哈里曼。就是那个让全世界女人都陷入其中的男明星,好莱坞的巨星。”
许逸城紧紧地握着酒杯,似乎要把其捏碎一样。
“这个畜生,我为他签下多少电影,现在却找不到他的人?眼看电影就要开拍了。”
“许总,他说不定只是和什么女人惹上绯闻了,正跑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避难呢?”
“我早就说了,女人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安亦然也没有接着听他抱怨下去,而是直接切入正题。
“许总,星期天我去找过你侄女了。我只能说,与你的千金相差甚远啊。”
许逸城靠在了总裁座椅上,呼出了一口烟。
“对啊,我这个侄女很努力,可惜天资不够。”
“我这几天调查了她的个人资料,她毕业于一个外地本二的大学,学历根本没有竞争力。在大学期间成绩也一般,没有获得什么奖项,更要命的是,她只是一个业余的导演。她做过很多份工作,但是没有一个和管理有关系。
换句话来说,她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
“安总,这是我的家事。”
许逸城怕安亦然利用这点做出什么,连忙制止他说的话。
“但是江希辰的威胁就大了,你想弄垮他没有那么容易。”
安亦然开始思索了起来,他撑着下巴。
“但如果你利用你侄女,那就好办了。”
“怎么说?”许逸城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认真地听着他说的话。
“让他们结婚。”
“结婚?!”
“这个江希辰对我侄女不是真心的,炒绯闻足以给他带来的流量已经够了,何必结婚,结婚就等于把自己搭进去。”
“我们要装傻。”
“装傻?”
“对!你把潞河公司给他。”
潞河?潞河是什么?是明英集团旗下最炙手可热的期货公司。
潞河是江家的祖传家业,当初江希辰的父亲公司险些破产,他为了保住君悦,他的父亲被迫卖出潞河,被许逸城收购了。
江家多次想把这个公司收购回去,奈何这个公司太值钱了,多少钱都不卖。
“不可能的。”
“潞河这个公司虽然盈利,但是做期货风险太大。”
“江希辰现在费劲脑子一是要弄那个新的度假村,二是要把潞河夺回来。如果他把潞河夺回来,相当于他位置稳了。”
“我们不是要搞垮他吗?为什么要让他那么轻易的就获得潞河?”
“诶,你听我说,与之交换。你要君悦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
许逸城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他不知道他有多想要君悦集团的股份。
“你那百分之三,加上我这百分之七,不是足以和他抗衡吗?”
“可是……失去潞河对于我们公司是一个大损失,而且万一潞河被他经营的风生水起。”
“他的商业头脑哪比得上您啊,经营酒店还可以,要他经营期货公司?哼,我觉得他没有这个能力。”
安亦然眉头一挑,微笑地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