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了更新了,撒花……~\(≧▽≦)/~
不过亲们有没有现,最近小雪的文风有点变化了呢,那都是看别人书给闹的(委屈,对手指……)
所以,小雪坚决不再看不适合自己文的书了,并且加油将《血族》给矫正回正途来……⊙﹏⊙b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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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舞的满天落花,仿佛是一道最唯美的泼墨画,在与阳光的嬉戏流转见,静静散落在了绒荫的草地上,像是铺上了一层淡淡的花毯,有种童话般的梦幻与美丽。
背靠着一架秋千摇椅,我不安的朝着四周看去,身上盖的衣服,因为我的动作,而滑落在了地上。
我木然的低头看着脚边的衣服,然后看着看着,猛然间想起了自己是被掳走的事实,暗道一声“糟糕”,赶紧站起朝着四周跑了一圈,想寻找出路,但是……
“这是……高压线??”我惊愕的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看着面前足有两米高的白色木栅栏上,竟然左三圈右三圈的缠绕着粗粗的黑色电缆线,从这一头一直连接到另一头,绕回一圈,然后在接口处打了一个超级霹雳无dí
蝴蝶结,我不得不说,这掳走我的人实在是太……让人无语了……
我踌躇着想着应对之策,估摸着这里应该还是在西班牙内,而且是在一处绵延着数百里的草原牧场内,一望无际,视野很是辽阔,但也同时说明了另一件事,就是此地只此一家住户,你插翅也很难逃了,所以我只能进入到那栋两层楼高的蓝色小房子内,寻找着对自己有利的线索以及出路。
轻轻的推开半掩的门,突见室内的昏暗光线让我不由停住了脚步,让眼睛重新适应了新环境后,才忐忑不安的摸索前行。
一楼的陈设很简单,左边是厨房,右边是小客厅,中间是侧弯旋转而上的宽大楼梯。客厅的前面还有三道门,我一一打开查看之后,也没现什么奇怪的东西,便退了出来,然后慢慢的、小小声的朝着楼上走去。
转角的时候,我看见了一把笤帚,掂量了一下,便握在手里朝着楼上而去。
楼上的光线越昏暗起来,只依稀的看见了对面缝隙中零星透进的一点亮光……气氛有些诡异,尤其是偶尔吹过的风拍打着窗户所出的“哐当”声,会让我不由直接联想到了鬼屋……
“嘶……,”倒吸一口凉气,我赶紧搓搓手臂上猛的一阵冒出的鸡皮疙瘩,继xù
忐忑的前行着……
终于,我踩上了二楼的地板,只是刚踩上的一刹那,我似乎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滑过我的手臂,然后就是一股带点淡淡香气的味道聚拢在了我的周身。
我紧张的握紧手中的笤帚朝左右挥了挥,还向前行了几大步,但似乎都没有碰到什么障碍物的样子。我想也许是我多心了,这么安静的一栋楼,应该是没有其他人在的吧。
只是这个想法才刚冒出,又是一道凉凉的滑过我的颈侧,似乎还有被什么舔舐过的感觉出现……我连忙抬手一摸,却是什么也没有摸到。
我斜眼左瞄瞄,右看看……不行,太恐怖了,我觉得我不应该上来的,那我还是下去好了。行随意动,我立即转身朝着楼梯口奔去,只是才刚一转身跑了两步,就一把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里……
这下子真炸了锅了。我汗毛倒竖,惊叫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以着前所未有的爆力猛朝着对方挥动了我的两爪……呃两只手,然后感觉手的威力似乎还不够,就直接外加两只脚上去了……这么一番泼妇式的攻击下来,对方似乎也有些招架不住,竟然就这么意wài
的让我成功的撂倒在地,于是……
三秒钟的怔愣之后,我毫不犹豫的直接踩过对方的身体,跟见了鬼死的一路狂奔了下去,“呼啦”打开门,蹦出了这个及其诡异恐怖的屋子。
我滴妈呀!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我是又蹦又跳的满院子乱窜了一通,直等到把那种惊悚的恐怖彻底甩脱了之后,我才拖着酸麻的感觉不像是自己的两只脚,朝着秋千椅而去,然后我就开始注意起了先前被我踩在地上的衣服。
随手一拎,展开衣服,里里外外仔细翻看着,却怎么也猜不出这会是谁穿的,不过可以肯定,这是一件男人的衣服,而且是把我掳到这里来的男人的衣服。
会穿西装的男人有很多,所以我无从比较,但是从衣服口袋里摸出的一张泛黄的相片,却让我始料未及的愣住了。
说它是相片其实还不尽然,因为在细看之下后才现,它是让人以着细细的笔触描画出来的一幅手绘图,只是手法太过纯熟了,以至于让人在乍看之下感觉像是照片,何况这个只有巴掌大的手绘图还特意的用塑料薄皮压制定型着,很难不让人一眼认错。
但是这不是重点所在,重点的是上面画的那个人。
我沉吟的看着手绘图上的人,然后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再看图,再摸摸自己的脸,然后我很肯定,这上面绘的小女孩应该不是我,因为我的眼睛是纯黑的,而她的是纯金的,像是那种最闪耀纯真的颜色,是让人不敢逼视的尊贵与高雅。
不管是什么原因让她长了一张跟我一样的脸,我只能说,这件衣服的主人一定是没少看她,不然也不会随身带在身上了。
一个想法蓦地冒了出来,我不禁手一抖,像是避瘟神一样的一把将手中的两样东西扔了出去,因为很毛也很冷。
我终于想起会是谁掳我来这了,而且也百分之百能解答出他为什么会抓我来这的目的,因为那个人是曾经出现过的、但没有机会见到脸的、会使用雾气蒙蔽人视线的、对艾米丽百分百听话的xx人。
艾米丽派这个人来抓我走,不难猜出她的目的是什么。也许,住在这里也是不错的吧,至少不用去面对亚德里恩突然变得有些冷漠的脸。
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的那一幕,我就郁闷,超级超级的郁闷,果然,男人都是见利忘义的坏蛋,都是无耻下流的混蛋,都是该千刀万剐的王八蛋!
我咬牙切齿的暗自骂着,然后视线撇到那个被我仍在地上的衣服……完了!我现在该担心的应该是,刚才被我揍扁的人是谁呢?不会就是那个会使用雾气的xx人吧???那我……
我不由将手抬起,然后不负众望的看到了指甲缝里还有皮屑血丝残留物的存zài
,这只证明了一件事,我把对方揍的很惨,而且脸上身上一定挂了很多的猫爪印……以及脚印……
黑线下拉,我不得不说一句:我实在是太彪悍了!!
那A案呢?
我只能囧囧的顶着满头的黑线朝着那幢蓝色的房子看去,然后开始来回踱步的想对策。
他没出来不代表他不会报仇,他不报仇不代表他不会暗算我,他不暗算我不代表他没有这个想法,他没想法……他没想法他掳我来干嘛!!!!!纯粹好玩吗!!!!
我托腮想了想,然后叹了口气,觉得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得主动出击,不然等人家上门讨要说法,那我岂不是要晕死。嗯嗯!得去先制人才行!
我壮了壮胆,捞起地上被我踩的脏兮兮的西装,拍了拍,再次朝着屋内而去。由于有了前一次的经lì
,再去二楼之前,我便在一楼的楼梯口打开了通往二楼的白炽灯,然后再一步一步朝着上头小心行去。
没有见到预期中的场景让我不禁松了口气,看来他已经自我疗伤去了吧。
那……还要不要继xù
去找他呢?我开始犹豫了……
“咳咳……咳咳咳……。”
“啊?是谁??”
右侧某个房间内突然传出的咳嗽声让我吓了一跳,而预备转身逃跑的动作愣是让我硬生生的给强制压了下来,然后一直想着不能逃不能逃,再逃就不敢再上来了。
未免自己吓自己的也跟着咳嗽了两声,证明有我这个人在此之后,才慢慢移动着双脚,朝着右边第二扇微微开启的门龟速而去。
房间里没有亮光,只有偶尔传出来的咳嗽,断断续续的,像是这样子已经很久了似的。
敲敲门,然后我边推门边诚恳的道歉着:“对不起,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刚刚我不是故yì
要打你的,我只是正当防卫,还以为碰见鬼了……,”随着门被推开,身后的灯光也迷迷蒙蒙的跟着投射了进来,落在了那个微微凸起一角的大床上,而猛然入目的那个人影却让我的心脏“咚”的一跳,感觉像是被雷给亲了一下似的,整个人直接卡在那了,而且嘴里还一直“鬼啊鬼啊的”说着,就是没有下一句话出现。
汗!赶紧捂住嘴,停止白痴的行为之后,我再次眨巴了一下眼睛,以证明不是我的眼花而造成的幻觉。
虽然由外头照入的灯光不是很亮,但是已足够让我瞧清楚房内的一切了。那个静静躺在床上的人,那个有着一头漂亮的淡紫色头的人,不是被绑架已久的凡多维斯尔那还会是谁?!!
但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凡多维斯尔不是被唐钰跟叶佳抓走的吗,那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我在望远镜里看见的那个人影真的是唐钰?而这里就是唐钰住的地方?而我算是意wài
被唐钰给救回来的人吗?还是说,我也成了一名光荣的阶下囚了?
乖乖,事件似乎有些复杂化了。我的脑筋再次打结,实在无法理顺这些前因后果,也许等见到了把我们囚在这里的主人后,才能知dào
一些真相吧。
想到此,我开始慢慢的靠过去,然后站在了床沿边看着微拢起眉头的凡多维斯尔,轻声问道:“凡多维斯尔,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多月不见,他看起来似乎憔悴了不少,不过这点憔悴却依然不减他的光华与美丽,反而还有种病西施的柔弱美隐隐透了出来,让我忍不住开始嫉妒的咬牙:男人啊男人,你其实不用长得太过人妖的,真的,再人妖你也就只是个男人而已,除非你是想当受……
“能不能把灯关掉,它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在我乌七八糟的乱想一通中,他开口说话了,还用手挡住了视线,看起来似乎真的很不舒服的样子。
我愣了愣,然后恍然大悟,差点忘记了吸血鬼是不太喜欢很亮的光线的,也难怪这个屋子里大白天的也都是黑洞洞的一片。
我赶紧回身朝着楼梯口奔去,在摁下开关的同时,我猛然想起了,先前被我打的那个人不会就是凡多维斯尔吧……那冷冷的冰冻感以及刚刚似乎也有闻到的淡淡香气……哎,我只能说,谁叫他倒霉的要出现在我面前不吱声的,那就不能怨我下手太狠了,嘿嘿……
就在我好笑的想回身朝着凡多维斯尔的寝室而去时,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道开门声,令我反射的屏息静气了起来。
有人开门!不,正确来说是这家的主人回来了……
我不由捏紧了手汗,静静的听着楼下的一举一动:开门、关门、倒水、渐渐清晰的走路声音,然后……一道人影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下阶的楼梯口处……
我的心,在看到那道模糊的影子后,不受控zhì
的狂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