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如擂鼓,嬷嬷教导她的东西突然之间从脑袋里面抽出去一般,空白一片。
但做了那么多的准备,此时不能半途而废,娄影咬咬唇,捧起晏云州的脸,俯身贴上对方的唇。
四唇相贴,她主动索吻,晏云州狠狠眯眸,将人抱上床。
纱帘轻盈落地,微弱的烛光下,映衬着里头的美好风光。
晏云州尝到了这番滋味,便没再放过她,多要了几次。
娄影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他正在房内看奏折。
昨晚到那么晚,他还有精神早起批奏折,看来嬷嬷说的没错,和谐的房事生活是会让人精神抖擞,只是她……怎么那么累,明明后来都是对方占据主导。
她来到镜子面前,细细查看脸上的痘痘,一夜之间,伴随她好几天的痘就这么消失无踪,太神奇了!
惊喜之余目光落在脖子上,那暧昧的红痕诉说了昨晚的疯狂。
从未想过自己会有那副样子,她顿时羞赧无比,将脸埋进双手。
晏云州放下折子,来到她跟前,戏谑道:“太子妃身体柔软,何时学过舞,孤怎么不知?”
娄影不解看他:“没啊,没学过。”
他又靠近几分,温润的鼻息打在她脸上:“声音也好听,是不是偷偷瞒着孤学唱了?”
她又不解了几分:“啊?没、没啊。”
晏云州笑:“孤觉得这天底下最能歌善舞的是孤的太子妃,并且这‘歌舞’只能在孤面前表演,看来孤以后有福了。”
他没头没脑地说着,等到娄影反应过来,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顿时羞愤难当,一把推开他钻进了被窝。
晏云州昨晚累个半死,但是听到诱人的声音,心觉再累也值得。
自己累着了,也把人折腾得散架了,这会儿还有功夫来捉弄她,他也佩服自己。
他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朝中还有些事需要处理,你……累了便睡吧。”
见她半天没有动静,笑着离开了。
娄影把头埋在被窝里,等到没动静后才探出头来。
冬叶得了吩咐将早膳放下,余光瞥见只露出一个脑袋的主人,憋笑离开。
她吃完薄粥后又睡了个回笼觉。
在宫里头,娄影如今最怕的就是太后召见她。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这天用完午膳,太后寝宫里头的人就来请她前去觐见。
她脖子处有红痕,千挑万选了一件有领子的里衣,确定不会露出来,才去见了太后。
太后还是一如既往地拨动手中念珠,端坐在凤鸾上,缓缓开口:“哀家听说太子受伤了,怎么伤的?”
晏云州上朝,手上缠着绷带,百官都知道他受伤了,太后又岂会不知。
她问过他,但他故意支开话题,让太后觉得事情不简单,只能问太子身边的太子妃。
娄影犯难,实话实说太后必然会迁怒于她,说谎,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她小小纠结后决定如实禀报:“回太后,昨日臣妾与太子一道出宫,半路出现歹徒,殿下就是这么受伤的。”
她简单汇报,原以为会一笔带过,谁知太后猛地睁开眼睛,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声音突然高出许多:“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