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个正常人,没谁去担心,可恰恰相反,是个傻逼啊!哪里能用担心来形容他们此时此刻的心情啊!
想想就是后怕啊好不好!
邢少尊毫不犹豫的拔了针管,下床直接冲出了病房,露台积了那么多的雪,要是一不小心滑掉下去了怎么办!!
韩立书见他就穿着一身病人服,先去办公室拿了自己的大衣才忙跟了过去,看着邢少尊那么紧张的样子,突然有些明白了。㈧㈠Δ中文Ω网ㄟ.『8⒈
这家伙还死不承认!
不过邢少尊昨晚被冻僵死了,才跑了没几步就剧烈咳嗽起来,觉得胸口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脑袋像是顶着一个巨石。
“你才刚醒,还着烧感着冒,要不要这么拼。”韩立书跟在他的身侧,把大衣扔在他身上,“家里还有管家在,她不会有事的。”
“我也希望没事。”邢少尊咳嗽着说话,把大衣套上。
韩立书听着邢少尊咳嗽得恨不得要把心脏给咳出来了,忙说,“你少说话,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车子刚停在了邢家老宅,邢少尊就推开了车门,几乎车子停稳,他人也奔了出去。
“哎哎哎!跑慢点儿!你还着烧感着冒呢!”韩立书在后面大呼。
邢政和钱玉琳见小儿子这么紧张兮兮的,不紧张也跟着紧张了,赶紧进门去看看怎么样了?
“看到小泷了没有?”邢少尊进屋就问正在拖地的阿姨。
这位阿姨摇了摇头,“没有。”
邢少尊一颗心都扑腾扑腾蹦了起来,直接往楼上跑去,邢政和钱玉琳前脚跟后脚,跟着问,“看到小少奶奶了吗?”
“没有。”
邢政也跟着要往楼上跑,钱玉琳急急忙忙拉住他,“咱们赶紧去后院瞧瞧,有没有掉下来…”
“对对对!”邢政忙点头,“赶紧出门左拐。”
韩立书进门恰巧碰到伯父伯母往外走,奇怪的问,“伯父伯母,你们去哪儿啊?”
“去后院看看有没有尸体。”邢政脱口而出。
“……”韩立书那个汗,黑线覆盖面积百分百压在脑袋上。
邢少尊跑上露台,呼吸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了,一个劲儿的喘息,“呼…呼…呼…呼…”
扶在露台的门上,放眼望去,一个鬼影都没有!却看到桌子旁边堆着两个雪人,一个雪人上围着他的围巾,一个雪人围着小鬼的围巾,两个雪人都画上了一个微笑的嘴巴。
可就是没看到小鬼的影子!
邢少尊有点病急乱投医,慌乱的找啊找,可找遍了露台就是没找到,最后走到露台的边沿,见上面的雪也是乱七八糟的,心都凉了。
不会真的掉下去了吧?!他竟然有点鼓足不起勇气看下去,脑海里浮现出小鬼往日活泼可爱的欢声笑语,那么的天真烂漫…那么的明艳动人…
邢少尊哽了哽喉咙,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决定俯身朝下望去……
还没看清下面,就感觉后背被什么东西给砸了一下,猛地回头就见宁泷手足舞蹈的哈哈大笑,“尊哥哥,我打到你了!哈哈!我打到你了!”
邢少尊一脸错愕之余,在她的明媚笑脸如阳光一样倾洒在他的头顶时,浑身咻地松懈了下来,与此同时,整个人也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哈哈!尊哥哥!你被我打死了!哈哈!”宁泷见尊哥哥倒在地上,跑过去跪在他的身旁,摇着他的身体,还在兴高采烈的喊着,“你被我打死啦!”
“……”韩立书上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了这一幕。
赶紧走过来,给邢少尊做急救,宁泷蹲在一旁,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看,“立书哥哥,尊哥哥真的被我打死了吗?”
“是啊!”韩立书用力摁压邢少尊的胸口。
“呜呜呜~~~”宁泷先是呜咽了两声,最后扯开嗓子就哭了起来,“啊啊啊~~~尊哥哥~~~尊哥哥~~~你不要死啊!”
韩立书只觉得聒噪,头疼,摁着摁着力气都用完了见效果也不大,邢少尊还没有醒来,耳边宁泷又在嗷嗷大哭。
他真是觉得,碰上这么一对夫妻,也是奇葩了。
没办法,只好拿出看家绝活儿了!
他俯身下去,正准备给邢少尊做人工呼吸,却被邢少尊突然睁开的一双鹰眼给吓得往后倒了去,双手撑在雪地上,半天才收回心跳。
“你这什么医术啊,动不动就要人工呼吸!”邢少尊又咳嗽了一阵,还不忘嫌弃。
宁泷见尊哥哥突然又醒了,高兴得一边哭一边抱住他,“尊哥哥,我以为你被我打死了,嘤嘤嘤~~~”
邢少尊笑了出来,抱住宁泷,柔声说,“我刚才逗你玩儿的。”
“我去!”韩立书有意见了,你他妈逗你老婆玩儿把我搭进去干什么,不仅费了体力又被吓得半死,他奶奶的!
“哈哈哈~~~哈哈哈~~~”宁泷忍不住的大笑,嘲笑韩立书,“刚才尊哥哥醒了,把立书哥哥吓坏了,我都没有吓着。”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拿雪球扔我。”邢少尊说着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塞进了宁泷的脖子里。
宁泷冷得一边叫一边要挣脱尊哥哥的束缚,可邢少尊把她抱得太紧太紧了,她只能被他欺负。
“邢少尊,你什么时候变得跟个小屁孩儿似的!”韩立书无语至极!
“怎么?你羡慕啊?嫉妒啊?恨啊?”邢少尊说一句扔一把雪,足足扔了四把,这把韩立书给惹毛了,也抓起雪扔邢少尊。
宁泷看了那还得了啊,趁着尊哥哥松开她的时候,抓起雪也往韩立书身上扔。
当前阵势便是邢少尊夫妇Vs韩立书同志,ready?go!
“你俩到底有没有点良心啊!”韩立书招架不住,只好躲,但雪球还是不断的朝他身上招呼。
三人嘻嘻哈哈玩了好一会儿,把露台上的雪玩得乱七八糟,最后邢少尊咳嗽得厉害,脑袋也烧得在脖子上架不住了,也不管椅子上湿哒哒的,坐了上去。
宁泷也累了,但兴致还很高,跑到堆好的雪人旁边,大声问,“尊哥哥,你猜哪个是你?哪个是我?”
“……”韩立书也坐在一旁休息,看着四嫂把他和邢少尊当成蠢货对待就觉得好好笑。
邢少尊偏过头问韩立书,“你先说。”
“……”韩立书才没有邢少尊那么幼稚呢,指着黑色的围巾说,“这个是你的尊哥哥,那个是你。”
“现在轮到尊哥哥回答了!”宁泷一副老师的样子。
邢少尊看着那两个雪人,左指一下右指一下,犹豫不决的样子,宁泷催促,“尊哥哥,你快点嘛,快点!”
最终,他的回答恰恰和韩立书相反,这可把宁泷乐坏了啊,“尊哥哥,你真笨,黑色的围巾只有男孩子才戴的嘛,我们女孩子当然是要戴红色的围巾了!”
“噗…”韩立书嗤笑,连连摇头,幽幽叹息,“邢少尊啊邢少尊。”
“过来。”邢少尊朝宁泷勾了勾食指。
宁泷就跑了过来,邢少尊顺势把她拉坐到自己的腿上,搓着她被冻得通红的小手,心疼的问她,“你今天在这里玩了一整天?”
“对呀,我看你们都走了,下楼也没见到一个人,就上来玩堆雪人了,等尊哥哥回来好给你看呀。”
宁泷被翁海瑶推倒在地之后,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下楼见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这时候家里的管家和阿姨都去门前扫雪去了,她是不知道的。
喊了几声没人应,也觉得无趣,突然想到下雪了,要和尊哥哥堆雪人啊,便又兴冲冲的跑上露台去堆雪人了。
在垒积雪的时候,现了小厨房,去里面一看,还有冰箱,打开一看,还有吃的,于是饿了就在这里拿吃的,一个人倒也玩得尽兴。
等堆好了雪人,担心他们会冷,就又跑到房间找了两条围巾,拿来给围上。
做好了这一切之后,她想给尊哥哥一个惊喜,想等他来了和他打雪仗,便搞起了偷袭,其实早就躲在了门背后。
只是邢少尊当时心急,并没注意到他扶过的门背后,就藏着他要找的人。
“尊哥哥,你去哪里了啊?”宁泷问。
邢少尊捏了捏她有些红的小鼻子,“我去把立书哥哥叫过来一起打雪仗。”
“……”韩立书撇嘴,这家伙哄小孩子倒是一套一套的。
“哈哈…”宁泷很开心,“刚刚立书哥哥被我们打的好惨哦。”
“……”韩立书擦汗,他不是来给他们当乐子的好不好,正经的说,“邢少尊,你注意一下身体,这么高烧重感冒的,晚上就有得你受!”
邢少尊不在意,“我身强力壮,没事。”
“切~”
钱玉琳上来的时候这三人正聊得很开心,见都好端端的,吊着的心就放下了。
邢少尊不管不顾从医院跑了出来,而刑律却还在医院躺着,由翁海瑶照顾着,医生建议再观察一晚,要是没有什么问题,明天就可以出院。
傍晚的时候,钱玉琳去医院看了下,和大儿子聊了会儿天才不舍的走了。
病房里就生下翁海瑶了。
“看你哭的,眼睛都肿了。”刑律取笑她,向她动了动手指,示意她坐过来。
翁海瑶坐到床边,在他胸口虚捶了一拳,嗔怪,“你还笑,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了。”
“我知道。”刑律握住她的手,“海瑶,昨晚,我和尊喝了很多酒,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我知道,他在心里早就原谅我们了。”
“是吗?”翁海瑶轻声问,也说不清是不是不相信。
“恩,我从小看着他长大,他那臭脾气还是没改,还是喜欢把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不说。”
翁海瑶出了会儿神,伤感的说,“你毕竟是他大哥,兄弟之间哪有什么真正的仇恨,理应原谅你,可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他恨的,应该是我。”
“不会。”刑律安慰说,“你别太自责,还有我在。”
翁海瑶将头枕在刑律的胸口,柔声说,“律,谢谢你,我觉得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见了你。”
刑律抚着她的秀,笑着说,“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么肉麻的话。”
“不爱听啊,不爱听那我以后都不说了。”
“爱爱爱…”刑律无奈的笑了。
过了一会儿,翁海瑶坐起身子,又伤感了起来,“尊娶了一个弱智,哎,我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你别总是把他所有不如意的缘由都往自己身上揽。”刑律柔声开导。
“你知道的,我这人就是这样,心里觉得愧疚,总希望他过得好,可他要是过得不好,我也会难受。”
刑律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脸,“傻瓜,别想太多,你就是太善良了,只怪我们每个人都不是救世主,有些事,要先自己学会放开,可能,尊现在已经放下了也说不定。”
“是吗?”翁海瑶有些不确信,如果邢少尊真的放下了…
“嗯,这样,你的心理负担就不会有了。”刑律又说,“如果你还是担心,我会给你和他一个单独的时间,把当年的话再说清楚,过去五年了,我们都有所成长,不是吗?”
“对,律,你说的对,我听你的。”
“嗯。”
……
邢少尊因为重感冒又高烧,本想回森海景园,但是钱玉琳死活不让走,无奈只好在刑氏老宅再住一个晚上。
韩立书临走前又给他打了退烧针,吃了一些清火解毒的药,但是临到半夜,邢少尊还是觉得格外难受,浑身跟架在火上烧烤一样,头脑昏昏沉沉的。
宁泷和他睡在同一个被窝里,也被热醒了,不会照顾人的她,直接把被子掀开了,继续睡。
被子掀开,一阵凉意侵入,邢少尊觉得好受了一点,可没多久,他又觉得热了,触到冰冰凉凉的身体就情不自禁的靠了过去,最后索性将这俱冰凉牢牢的抱住了。
宁泷掀开被子之后,身体受凉,可没一会儿就被一块热铁贴上了,烫得她也很难受,迷迷糊糊就叫,“尊哥哥…热…好热…”
晕晕乎乎的邢少尊听到声音,自己又何尝不热啊,可没有解热的办法,更舍不得松开这个稍微凉快一点的身体,只要哄着说,“等会儿就不热了…”
“哦…”宁泷听了尊哥哥的话就又睡了,可没一会儿又叫了起来,“尊哥哥…渴…好渴…”
邢少尊没力气去给她到水,只好本能的把嘴巴凑了过去,吻住了她的嘴。
“唔…”宁泷的干涸的嘴巴突然被一块火热的唇压住,而后,嘴巴被撬开,火热的唇舌在她的唇齿间扫荡。
宁泷难受,邢少尊是不知道的,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感到舒服了一点,就想多亲下去。
侧着身体亲吻不方便,他又翻过身,直接压了上来。
宁泷招架不住,就开始反抗,她越反抗,邢少尊越兴奋,吻得也越用力。
最后宁泷被弄得忍不住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喊热喊疼。
半夜起来上厕所的钱玉琳本来是担心儿子的病情,便来到儿子的门外想听听里面有没有什么动静,结果不巧,听到了宁泷哭喊的声音。
先是一惊,而后是喜出望外,赶紧跑回自己的卧室,和老头子分享起来,“知道我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么去搞偷听。”邢政是要睡觉了,翻了身过去。
钱玉琳一巴掌拍在老头子的身上,“口口声声喊着想抱孙子,我看你也没怎么着急。”
“我昨天已经说过少尊了。”
钱玉琳欠身凑到老头子的头上方,得意的说,“我看咱们就快要抱孙子了。”
而邢少尊本来是浑浑噩噩的,听到宁泷的哭声,神经有那么一点受到了刺激,一个激灵起了身,就瞅见宁泷还在哭。
跌跌撞撞的下了床,跑到浴室打开了淋浴器,把自己淋了个湿透透。
明明放出来的是冷水,可到了他身上就变成了热水。
他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差那么一点点,庆幸自己还没有犯错。
宁泷肯定是没有感觉的,但是邢少尊自己清楚的知道,他已经瞄准了。
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宁泷是稀里糊涂的,邢少尊也没多少清醒,两人直接睡到了中午才醒来。
宁泷身上的衣服是没了的,早在尊哥哥的利爪下,不见了踪影。
邢少尊身上的衣服也是没了的,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就一干二净了。
醒来,两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是都在回忆昨晚的事情,其实也只有邢少尊在回忆,而宁泷只是单纯的在看他而已。
“尊哥哥,你好烫。”宁泷的身体还挨着邢少尊的,“你的脸也好红。”
话刚说完,就有点小咳嗽。
邢少尊的烧没有退反而更严重了,感冒也是,咳嗽了一阵,把手伸向宁泷的额头,现她的也有些烫。
估计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烧了。
哎!昨晚真不应该跟她睡一起。
他难受的起身,拿过手机给韩立书打了个电话,“我好像更严重了,还把小鬼也给传染了。”
“让你丫作!”韩立书无语的挂了电话。
两个病秧子在房里洗洗刷刷弄了好一会儿才衣冠楚楚的出了房门,手牵手下楼,见客厅里,除了邢政钱玉琳正在吃饭,还有刑律和翁海瑶。
见他俩脸色都红润润的,钱玉琳赶紧起身把宁泷拉到身边坐下,给她盛了一晚排骨汤,“来,多喝点汤,补补身子。”
“嗯。”宁泷接过碗就喝了。
邢少尊一坐下来就问,“立书来了没?”
“找他来做什么?”
“我还是不舒服,昨晚把小泷也传染了,她现在也有点烧。”
钱玉琳笑了,“恩,一会儿立书来了给检查检查。”
见宁泷喝完了一碗汤,钱玉琳又眼疾手快给她盛了一碗,宁泷端起来又喝完了。
其实是她很渴,从昨天晚上口干到现在,就算给她一壶水也能一口喝干了。
“小泷,一会儿哪里要是不舒服,就和立书哥哥说,知道吗?”钱玉琳慈祥的说。
宁泷点头,“恩,虽然尊哥哥昨天晚上把我压疼了,让我很不舒服,但是现在没有觉得不舒服了。”
“噗…”邢少尊到嘴的食物给喷了出来,这小鬼啰里啰嗦的就不能直接说重点么!!
对于宁泷的直言不讳,邢政早在宁家的时候就领教过的,但还是觉得蛮尴尬的,轻咳了两声。刑律和翁海瑶都闷头吃饭,没有说什么。唯独钱玉琳最开心,给宁泷又是夹菜又是盛汤的,照顾得特别周到。
韩立书来的时候,他们刚吃完午饭,给邢少尊和宁泷分别量完体温,说了句,“今晚要分床睡。”
“……”邢少尊不知道韩立书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直接粗暴了。
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宁泷当场就回答了,“不要,我要和尊哥哥睡在一起。”
“……”邢少尊垂头,这下误会是越来越深了。
如果他告诉他们,其实他和宁泷真的什么都没生,会有人信吗?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自己都不怎么信了。
韩立书哄着说,“我知道你想和尊哥哥睡,但是尊哥哥感冒了,传染给你,你也要感冒,感冒是要打针的,打针很疼的。”
恩,这是韩立书在医院哄骗小孩子的那一套,屡试不爽。
可惜宁泷又不同于普通的孩子,执拗的很,“我不怕感冒,不怕打针,我就要和尊哥哥睡。”
“……”这下可把韩立书的脑筋给伤住了。
“行了,你先开药,睡觉的事情,你别操心。”邢少尊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韩立书耸了耸肩,还真以为他很愿意操心一样。
打完针吃了药之后,下午又过去了一半,宁泷烧得不严重,吃了点药,因感冒烧药里都含了点安眠成分,玩了一会儿就睡下了。
昨天的雪,今天已经化了不少去,只有斑斑点点的积雪落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
邢少尊窝在房间阳台的吊椅上,正在享受午后难得的清闲时光。
突然听到后院里传来翁海瑶的声音,伸了伸脖子就见她正在和刑律在后院的网球场打网球。
绿色的小球在他眼前飞来飞去,把他的思绪也带飞走了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