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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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当时并没想到这个比较形象的比喻,因为我在水下已经实在憋不住了。
我赶紧浮出水面,喘了一阵,把在水下看到的情形原原本本对覃瓶儿和满鸟鸟描述了一遍。
覃瓶儿当时就痴了,喃喃地说:“怪不得那只绿毛巨龟不肯离开啊,它们可能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一方被锁住了,一方就痴痴守在它身边,不离不弃,这份情……”说到后来,覃瓶儿的声音竟有点哽咽了。
我不得不佩服覃瓶儿的想象力,但又实在找不出更好的解释来反驳她的猜测。
满鸟鸟震天价地吼起来,“格老子的,牛有牛黄,狗有狗宝,这两只巨龟恁个大,不晓得存活了好多年,它们肚中肯定蕴育了不少好东西!鹰鹰,你手中有宝剑,要不……我们去捞它一把?”我狠狠瞪他一眼,暗骂这背时砍脑壳的东西财迷心窍,天生就是一个善于破坏气氛的种。
果然,覃瓶儿不乐意了,瘪着嘴恨恨地说:“满鸟鸟,你的心怎么那么硬?这两只乌龟本来就够可怜了,你还想把它们杀了?”
满鸟鸟不以为然地说:“女娃子的心肠就是软,千年王八万年龟,你看,它们这么大,不知存活了多少年,估计也快到寿终正寝的时候了,何况它们还么辛苦,不如我们把它们早日超脱算了。”
我听满鸟鸟的口气不善,似乎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恼怒地瞪他一眼,“你就不怕遭报应吗?它们长得这么大,恐怕早就成精了。”满鸟鸟不说话了,良久才悠悠叹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遇见你们俩个,是我背时,本来有发大财的机会,生生被你俩个胆胆儿破坏了!”我暗自纳闷,满鸟鸟的言行举止非常古怪,这伙计虽然爱财如命,不过对这两只巨龟的态度似乎并不是真的想去掏它们肚中的东西,似乎还怀有其它的目的。
我第一次觉得,满鸟鸟变得有点陌生了。
满鸟鸟沉默半晌,很快转移话题,“鹰鹰,你说,是谁把这只大乌龟倒翻过来,而且还把它锁住了?”
“这个……我怎么知道!”
“是不是……”满鸟鸟凑近我耳边神秘兮兮地说,“这对小夫妻办完事儿后,上面那个忘记把下面那个翻过来了?”我听得张口结舌,暗叹满鸟鸟的想像力真是冠绝古今。虽然我并不知道乌龟是如何*的,但我想这两只巨龟绝不是满鸟鸟猜测的那样。
“你……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踹了他一脚。
“我以前看过一则笑话,说两只乌龟在沙滩办完事后,约定来年再聚。第二年公乌龟来时,看见母乌龟翻躺在地上,公乌龟大惊,问,吔,你怎么早来了,而且摆好了姿势?母乌龟说,狗日的,你去年爽完了忘记把我翻过来了,害得我在这里躺了整整一年……我就是从这则笑话中,想到这两只大乌龟是不是也是那种情形!”
“格老子的,”我再忍不住了,忘了辈份,再次狠狠踹了满鸟鸟一脚,笑骂道,“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还有这种联想丰富的天分?就算是那么回事儿,这把剑和那条铁链如何解释?”
满鸟鸟远远跳开,嘿嘿痞笑着不再说话。
不过满鸟鸟的话提醒了我,翻躺的这只巨龟肯定是被人恶意翻过来的,而且还在它的脖子上拴了一根铁链防止它逃脱。我不知道这只巨龟是什么时候翻躺在这里的,不过从它巨大的体型来看,时间应该不会短,正是因为它体形庞大,行动应该很迟缓,被人弄翻了再想顺过来确实有相当大的难度,何况,还有一根粗大的铁链牢牢拴着它哩!
这样一分析,我暗自觉得这两只巨龟大有来历,联想到“鱼鳖”之说,我心中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难道这两巨龟与某人之间存在着什么恩怨情仇?这个“某人”到底是谁呢?
可惜,这个问题还没想明白——当然,当时也不可能想得明白——覃瓶儿就抓住我的胳膊央求说:“鹰鹰,你想想办法救救它们吧,让它们能够自由自在的生活,不要老是困在这个狭窄的地方了……它们好可怜……真是一对相濡以沫的好夫妻……”覃瓶儿的话跳跃性很大,我当然明白她的心思。
我本来就对这对可能是夫妻的巨龟怀着深深的同情和敬佩,覃瓶儿在旁边一番楚楚可怜的央求,我的心肠早就软得一塌糊涂,当下毫不迟疑,开动脑子,决定把这对巨龟解脱出来,让它们能像覃瓶儿所说的那样自由自在的生活。
可现实情形又让我犯难了,这只巨龟如此巨大,少说也有一两千斤,要想让它摆脱困境,首先就必须把它翻过来,凭我们三人的区区之力,要完成这一艰巨的任务难上加难。唯一之计,只能借助那条拴在它脖子上的铁链了。
想到这里,我深深憋了口气,握着那柄利剑再次钻进水里,借助利剑发出的白光仔细打量了下巨龟脖子处的情形,发现那条铁链锁得十分坚固,想要凭手把铁链解开简直难于上青天。我本打算挥剑去砍那条铁链,回头一想,如果真把那铁链砍断了,巨龟半球形的身体再无可搭力之处,想把它弄翻过来,不是难上加难了吗?
我又想到另一条计谋。既然不能砍断铁链,那我把另一头拉上水面,合三人之力能不能把它翻过来呢?谁知那条铁链又粗又长,因此异常沉重,我又是浮在水中,根本使不出最大的力气,仅仅将铁链一头拉起来两尺来高,拉得我手臂发酸,再也不能把铁链拉动分毫。我憋得全身肿胀,无奈地放弃了努力,两腿一蹬浮出水面,准备叫满鸟鸟下水搭把力。
我刚把这个想法对满鸟鸟说完,满鸟鸟嗤地一声笑了,“格老子的,你的脑壳被水泡木了吧?你想想,这只大乌龟的脖子与它的身躯相比,不是小得太多了吗?即使我和你能把铁链拉上来,你敢保证我们不会把它的脖子拉断?你莫好心办坏事。如果你执意要执行这一计划,我们先做个实验试试……”
我一呆,满鸟鸟这话说得有道理,这确实只是我脑子里一个相当然的办法,经不起实际情况的推敲。
“什么实验?”覃瓶儿听满鸟鸟的话音似乎尚存一丝希望,忙问。
满鸟鸟瞟了覃瓶儿一眼,阴阳怪气地说:“我们用这些藤蔓套住鹰鹰的二兄弟,如果能把他提起来,鹰鹰所说的那个办法就可行。”覃瓶儿再傻,此时也知道满鸟鸟所说的“二兄弟”是什么,轻轻啐了一口,无限怨恨和恼怒地说:“鹰鹰说得没错,满鸟鸟你脑子里尽是大粪渣渣!这两只乌龟那么可怜,你还有心情说笑!”
满鸟鸟脸皮一板,义正词严地说:“瓶儿,亏你还是大学生,懂自然规律不?这两只大乌龟既然能在这里经历如此长的岁月,说不定它们早就适应这里的环境和目前的生存状态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一种生态平衡,你冒冒失失去把它翻过来,会不会让它感觉不适应而产生其它危险?甚至生命都会不保,咹?”
要我印象中,这是满鸟鸟第一次毫不留情面地“日绝”覃瓶儿,听得我张口结舌。覃瓶儿气哭了,抹着眼泪说:“你不救就不救,啰嗦这么多干嘛呀?”
ps:《喵喵爱上我》作者:阿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