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璇也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太过大声了,动了动嘴,原先打算继xù
训斥的话又吞进了心里,换成了安慰的话语:“好了,不哭了。你记住就好了,万一你出了事情你要我怎么办?我可是非常担心的。再有相同的事情,一定要了解清楚,知dào
了吗?”
“恩恩。”含着泪,小梅对着宁思璇点了点头,用手背胡乱的抹了抹眼泪,像是发誓一般的对着宁思璇说道,“小姐您放心,小梅今后一定会好好保护好自己的,一定不会再让您担心了。”
宁思璇看着小梅的这个样子,终于笑了出来。“好,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这时,别与宁思璇房里的气氛的是文尹萱的房间。
“心凝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你明明知dào
我对那宁思璇是什么感受,那宁思璇就是个狐狸精,你还帮着她,说我紧张,语无伦次?”
文尹萱在房里走来走去,气愤的对着坐在面前的段心凝说道。
她就不明白了,那个宁思璇又什么好?让瑞焚哥,任钦哥哥,现在又加上了一个心凝都对她好。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因为她长得漂亮?还是其他的什么?
“那狐狸精有什么好?你才认识她多久啊,心凝。我们都认识好多年了,为什么现在你对她都比对我好了,都会为了缓解她的尴尬而说我语无伦次?”
段心凝看着眼前走来走去,又时不时指着自己的文尹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萱萱,思璇她不是狐狸精,她对你的瑞焚哥没有任何的意思,她或许对瑞焚还有着恨。”
她刚刚离开门口宁思璇房间的门口之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躲在窗子底下听了一会才走的。并不是她有着这个癖好,而是她想知dào
两人是怎么相处的,虽然这个方法不好,却是最直接的。
无奈,两人的相处方式一点也不好,不是沉默就是剑拔弩张,她还在宁思璇的语气之中听到了些许的恨意。
“呵,你们的见面,刚刚才是第一次,你们就知dào
她这个人不是装出来的呢,瑞焚哥那个人那么好,我不相信别的贱女人会不对他倾心,就是那张脸,那个身份,也是够她们所疯狂的。”文尹萱显然不相信段心凝的话。
恨?开什么玩笑,对瑞焚哥恨得只有被他杀死死人,而其他的人又怎么会对他恨?
“萱萱,瑞焚的好是对每一个人的吗?实话告sù
你,思璇根本不知dào
瑞焚的身份,还是我刚刚告sù
她的。不怕你鄙视我,我听到了我走后思璇和瑞焚的对话,思璇说,瑞焚害了她不知一次,你明白这句话吗?”
文尹萱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抱胸说道:“那是她自找的。”
目光闪烁了一下,文尹萱转头望向了段心凝。“思璇,才第一次见面就叫的这么亲密啊?我就不清楚了,那宁思璇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你们对她这么好?我一个和你相处这么多年的人都不如她?”
“她有顽强的生命力,是很多人都不可及的。如果我们遇到了和她一样的情况,我想我们都不一定能像她一样好好的活下来。你知dào
她身上有多少伤吗?腹部被一个男人狠狠的打了一拳,被人摔到靠着墙的木桌边,脸部和下巴肿起。最严重的不是这些,而是她手上的伤。”
想起她为宁思璇检查的时候宁思璇的样子,段心凝都不忍心说下去,只是她不想,她一定要告sù
告sù
这个在发小姐脾气的文尹萱。
“她手上的伤导致她大量的失血,大量失血是很难救治的,可是思璇靠着自己的意志力,生命力活了过来,你能确定如果当时躺着的是你,你可以做到吗?”
她段心凝是一个行医者,她把这方面看的什么都重yào
,她尊重生命,她更尊重珍爱生命的人。
“她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好罢了。一个生命力强她就让你这么崇拜,心凝,你还真是肤浅,这种运气占大多数的东西能说明什么?”
文尹萱冷笑一声,这算是什么狗屁的理由,她只是运气好。运气好,让这次活过来,运气好,让瑞焚哥对她那么好,不过,她可不会这么运气好下去。
“我看不是我肤浅,而是你冥顽不化。”一拍桌子,段心凝气冲冲的走出了房间。
她不明白,以往总是对谁都很好,就算有大小姐脾气也很可爱的萱萱怎么一时之间变成了这个样子?这样的萱萱,她觉得好陌生。爱,真的会将人变的不像自己了吗?
长叹一口气,揉揉脸,让自己有带起了以往的笑容。她可不能用糟糕的心情去工作,面对自己的病人,那样,她们也会心情糟糕的。
“思璇,你今天刚刚醒来,有什么不适的情况吗?”走进了房间,段心凝的脸上已经发xiàn
不了她刚刚愤nù
的痕迹。走到木头箱子旁边,打开它,里面是各样的药膏,银针和绷带。
从中拿出一些来,便看到宁思璇不习惯的样子。
是自己的称呼让她不自在了吧?“唔,对不起啊,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这样称呼你了,我叫段心凝,你好。”
“没关系,不用和我道歉,思璇还有感谢段姑娘这些天的医治呢,如果不是您,我想,我就不会好端端的坐在这里了吧?”宁思璇转头看向了一边站着的小梅,心里被填的满满的。
能活着在看到小梅,真好。
“你不要这么客套,就叫我心凝吧,他们都这么叫我。”
“好。”边说,边自己散开了手上的绷带,里面触目惊心的伤口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