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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春天已过,天气渐渐严热起来,眼看又是多雨的季节。少羽的八千军士在日夜不停地造船,他们本是占城而据,后来张良想要打一仗震慑帝国的大仗,他备足粮草躲进大山,让刘邦的小股义军佯装兵败退至山口,这样的地形易守难攻,僵持之余可以让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准bèi。
张良带玉绣在山顶上观光,倒也惬意。
“玉儿在看什么?”张良见她看着一个中间凹下去四周凸起的斜坡发呆,“下面全是草,有什么好kàn
的?”玉绣嘲弄他,说:“看草要比看着你,来得舒服些……”她心里在说:“这些草至少不会招惹到淑子。”
“原来我在你的心里连草都不如呀!”张良被她弄得有点哭笑不得,他心里在想:“她是不是觉得我对她不够好?”的确,这样的征战已经lì
经六年,不知何时才能平息,他还要让她等到什么时候……
玉绣有些俏皮地说道:“就是!你又能把我怎样?”张良只想把她拥进怀中把她“**”一番,不料,玉绣却似开玩笑的躲了一下,脚下拌到了石头,眼看就要往下摔去……
只见,张良身手奇快地上前一步把玉绣拉进怀里,抱是把她抱紧了,可是却被她往下摔的惯性带着一起滚下了凹地里,地上的草都被他们压倒了一片,张良担心她会撞上地上的石头,所以他尽量地护着她以免她受伤,他们停下来的时候,玉绣正好压在张良身上,两人都觉得头昏眼花的以为还在转。
玉绣从张良身滚了下来就躺在他身边,喃呢般说道:“好晕!好像还在转呀!子房!你在哪里啊?”她伸手在摸索张良的所在,她不知dào
是不是陷入了一个混沌的世界,只觉得只要他在她什么都不怕。
看着躺在身旁的玉绣这样温柔可人,从未听她这样柔情似水地呼唤他的名字,张良有些心猿意马闭上眼睛,他下意识地把她抱紧在怀里,随着他的呼吸变得沉重,玉绣也感觉到他的变化,她知dào
他想做什么,有那么几次他就是这样想要吻她,可是每次都让人打断了。
玉绣并不知dào
亲吻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只知dào
,她现在好紧张,呼吸很困难,心都要跳出来了一样,当两人的唇贴在一起的时候,玉绣感觉到自己又从山坡上滚了下来,晕晕的又把眼睛闭上。
两人初尝甘露,都是浅酌低尝的,慢慢的玉绣觉得有什么东西往自己的嘴巴里钻,她有些惊恐的睁大眼睛,张良感觉到她的紧张后很温柔安抚她,他可不想在她紧张过度的情况下,被她咬上一口,那样的话可就麻烦了……
玉绣知dào
这是张良的舌头,他温柔的吻舔让她感觉到全身都酥软无力,只知dào
口中的那种温润是甜蜜的,她在想:“难道这就那些文人雅士所描述的销魂的感觉?这种感觉好像很难受却又不想失去它,而且还有一种很想继xù
,不想停下来的感觉!”
想到这些玉绣觉得羞愧难当,她怎么可以这样放纵自己,这时,她感觉到张良的手慢慢地从她背上游移至胸前……
随着张良越来越沉重的呼吸,玉绣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忽然感觉到很害pà
,在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嬴政当年在她寝宫里的一幕,她本能的抗拒他,这时张良才有些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尽量让自己的欲望平息下来。
“玉儿!我……”张良低沉着声音说不出话来。玉绣坐了起来,心有余悸地喘着气,说道:“我……还没有这样的打算……对不起!”她不知dào
为什么会这么害pà
,那种感觉就像当年经lì
的一样,可是这个人是张良呀?对她最爱的人怎么也会这样?
张良这时才明白,原来她以为他想要她,他吓着她了,他看了一眼四周,心里苦笑道:“虽然这里人迹罕至,可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么庄严的‘周公之礼’怎能如此草率。”他想起自己刚才的冲动的举动,连他自己也觉得荒唐,也难怪她误会。
(2)
这时,玉绣拔了一棵草很认真地端详着,张良以为她是为了掩饰她的羞态,心里不禁暗笑她傻瓜,可当他也拔了一棵拿在手里的时候他就不是这么想了,说:“这好像是《山海经》里提到的祝馀。”
“我想是的!《山海经》里写道:有草焉,其状如韭而青华,其名曰:祝馀,食之不饥。”玉绣悠然地说道,她以为只有鹊山和招瑶之山才会有这种草,没想到在这里也能发xiàn
这种传说中的仙草。“如果这些真的是祝馀,那可就真的是天助我也。”张良惊喜万分地说,他把草放进嘴里轻轻地嚼了一小段,口中洋溢着芬芳,清香如茶,味道竟然甘甜似蜜,吞下肚里,就让人有种全身精力充沛的感觉,一种飘然若仙的心境。
“怎么样?什么味道呀?”玉绣轻声问道。张良笑道:“甜的!你也尝尝!”他说着把剩下的半截递给她,他知dào
她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人不是吃这个长大的’大道说辞罢了。
果然,玉绣撇开脸,说:“我才不要吃这个!只有马、牛、羊、才是吃草的,不知dào
你张子房属于那一种呀?”她总觉得戏谑他很好玩,虽然她知dào
不可能在他身上占到什么便宜,还有可能反过来被他戏谑,可她还是喜欢这种感觉。
“呵!你呀!这只是我们人这样认为罢了,在马、牛、羊的眼里那是它们的粮食。”张良明朗地笑道:“就像我们人吃的饭菜一样,我们管它们吃的叫‘草’,在它们的眼里我们吃的还知dào
被它们叫什么呢!”他用祝馀草在她额头上一敲,寓意明显地说她傻瓜。
“狡辩!”玉绣嘴上不服,但是心里是认同他的说法的,“你对‘辩合’这么有天赋,都要赶上公孙玲珑了。”她一想起公孙玲珑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即便张良精于计谋又如何,当年的他可是看见她就跑,听到她的声音都已经觉得头痛。
“你怎么提起她?”要说张良这辈子不想有交集的人,她公孙玲珑可是列在首位,也并非是怕她,而是,她有着满腹才华却不用在正途,还把自己变成了尖酸刻薄让人畏惧的刁钻泼妇,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那你打算怎么用这些仙草?”玉绣也不打算纠结在这个人身上,“让项家军全军吃草?”她估计,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是没有人同意的,即便祝馀长得很像韭菜。
“不过也是哦!哪有人肯吃草的!”张良已经想好对策,“我们给它改个名字,就说这是一种生吃的野菜,不就可以了。”“祝馀野菜?”玉绣不置可否地说道:“估计骗骗少羽还是可以的!”只有他才会不计一切听他的,因为他是三师公。
张良摘了些祝馀回来让人和马匹都吃了,竟然可以七天七夜都不觉饥饿不知疲劳,“巨鹿之战”在他心中已经十拿九稳了。
玉绣不敢相信地说:“我一直这只是神话中用来宣染的说辞,没想到还真的有这样的神奇仙草。”张良不得不感叹道:“世间真是无奇不有,竟然真有这种如同仙草一般的灵物。”他对少羽说:“只要项家军吃了这些祝馀草‘钜鹿一战’必捷!”
项家军对这一战都充满了信心,只待一切准bèi
停当。
(3)
这天,玉绣来到张良的帐外刚想进去,却听到景淑子的声音,说:“子房!你真打算瞒她一辈子吗?”张良说:“我并不想瞒她!我也不知dào
该怎么说!再说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说与不说都已经无所谓了!”
“的确如此!实在不知dào
该如何开口!我只是觉得她既然知dào
她,就应该让她完全了解。”景淑子略微叹道:“唉!不过也正如你说的都过去了,还是什么都别说的好!为了你们,我也学会了放下!”“谢谢你!淑子!”张良说:“我只觉得很对不起你!”
玉绣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有事情瞒着她,而且看起来他们的关系并不仅仅是故人这么简单,泪水在她的眼里转了起来,她开始有点后悔来这里找他,如果她不来,就永远不会知dào
有一个景淑子在他的身边,也不用像现在这么辛苦了。
玉绣逃离张良帐外,来到江边和石兰在打点着军士们轻装上阵的事务,她看着低飞的蜻蜓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泛黄的天,有些军士在抱怨地说:“这个天呀,闷了这么久还不下雨实在太难受了。”还有些军士也在附和着说:“是呀!这种闷热的天气蚊虫又多,咬得根本就无法入睡!”又有个军士说:“还好淑子姑娘给我们准bèi
了些艾草,不然还真不知dào
该怎么过。”
这时,他们在小声地讨论着,说:“还别说张司徒可真是艳福不浅呀!两位美人在抱。”有个人说道:“你们觉得张司徒更喜欢哪一个?”另一个说:“看样子是玉绣姑娘!”“她?一副娇滴滴的样子,没什么作为。”又有一个说道:“人家淑子姑娘忙里忙外可是一把手,把张司徒照顾得跟相公一样,她玉姑娘连衣服都没洗过一回。”
“可人家会计谋!”“会计谋又怎么了?淑子姑娘和张司徒可是住在一个帐里……”他们好像看见玉绣了,说话声嘎然而止。
玉绣听得一清二楚,她的心里很不高兴,觉得张良被人分走了一半一样,甚至觉得自己才是隔中间的那个人,她从来都没有这种心里又酸又痛的感觉,觉得好难受。
玉绣看见石兰也往这边过来,为了掩饰心中的不愉快,玩笑地说:“好奇怪喔!现在连人也改吃草了。”“玉姐姐!你也真是的……”石兰一听竟失笑起来,说道:“要是让少羽听见了,不把鼻子给气歪了才怪!”听到石兰的笑声玉绣的心情才稍秒好些。
就在这时,少羽和张良走了过来,他们见这二人笑得这么高兴,同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说出来我们也笑一个。”石兰连连摆手地说道:“这可不行!你一定不会觉得好笑,也绝对不会笑的。”她知dào
少羽的秉性,还是别惹他。
少羽和张良见她们笑成这般模样,怎么会相信她们的话,就在他还想追问的时候,有一个军士来报,说:“项将军!刘公的义军前来报,说秦军好像发xiàn
我们大军的踪迹,正调动大队人马在山脚下准bèi
强攻上来。”他们一听,脸色都变了。
子玉的另外一部作品《七星倾情》已经进入签约阶段,希望书友们也能大力支持。子玉在这里先谢谢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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