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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女三劫》NO.18 望月歌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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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城河吊桥出事,着实让龙安城里乱了一阵。由天子下令彻查,结果从守城门的官、放吊桥的兵、甚至打造吊索的铜匠、铁匠,受牵连遭查办的家伙少说也有数十人。但最终定性还是意wài

,小喽罗倒霉,高官无恙,雷厉风行全为对上交差,说到底不过都是做做样子。

红夜是在很多天以后,从昭王嘴里才听说邢桀受伤的事。

转眼已是八月中秋,团圆佳节,阖家共赏月,纵是风流不肖子,正日子也要乖乖呆在府里陪家眷。但常言说的好,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转过天来,到良宵月更圆,便成了狐朋狗友尽兴撒欢的好时节。

“走,带你去见见世面。”

坐了昭王府的马车,李隐拉着她在耳边笑呵呵叮嘱:“红儿,今儿聚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可要给我长脸,不能丢脸哦。”

红夜不明白:“什么叫长脸?”

“就是让人人都喜欢你,可惜吃不到,嘿嘿,只能羡慕我的好福气。”

红夜搂上脖子,就学着他传授的样子,肆无忌惮唇舌纠缠,笑嘻嘻问:“是这样吗?”

他架不住勾引就起了反应,一声呻吟:“老天,好你个勾人小妖精,这会儿招上火来,可要怎么下车?”

“那就不下去了呀,有什么关系?”

“还敢说!”

二指禅袭击痒痒肉,咯咯乱笑着闹作一团,哈哈哈,不要了,快死人了。红夜连声告饶,他这才心满yì

足停下手。

一抱满怀搂她坐进臂窝,歪头打量少女笑脸,他略显惊奇的说:“红儿,看来你还真是不会哭呢,换了谁,笑成这样也要眼泪横流,偏你真就挤不出一滴子。”

手指摸一把少女干干净净的眼角,他在耳边问:“从小就没哭过吗?”

红夜摇摇头:“小时候?不记得了。”

他想了想又说:“对了,告sù

你一个事,那日登场竞价,愿意出五千两黄金买你的邢大人还记得么?”

红夜笑容一僵,扭过脸去:“记他做什么?”

他微微一笑:“前阵子护城河吊桥出事,知dào

吗,他为了保护大都督柳老爷子,生生被吊索砸断了腿,少说也要在家里养三个月呢。嘿,护主忠心可鉴,这次连圣上都颁旨嘉奖他了,虽受了伤,却实在赚足了里子面子。”

红夜心头一紧,邢桀受伤了?怎么没听凤妈妈说起来?他……养三个月……那是不是很严重?不知不觉少女眉头拧成疙瘩,怎么回事?他伤不伤关她屁事?讨厌!她讨厌这种烦躁的感觉,却说不清为什么!

李隐歪头看着,少女神情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逃过他的眼睛,他审视的笑意越来越浓,问她:“红儿怎么了?看着突然有点不高兴。”

红夜一愣,靠在他怀里恹恹的说:“没有啊,只是想着……生生砸断腿,一定很疼。”

听她这样说,不知为何,他竟感到一丝别扭:“哦?红儿该不是心疼了吧?”

红夜摇摇头,揽着他的手臂靠在胸前:“也不是,就是听着什么护主不护主的,感觉就好没脑子,笨到家了。隐,你可不能去学这样的笨蛋,不准为任何理由把自己弄伤了,万一真伤着了,疼都是自己的,又没人替你,何苦来。”

李隐一愣,随即咯咯笑起来:“红儿,这绝对是我听过最坦白的自私论调。”

红夜噘着嘴:“这是实话呀,有什么不对?”

他笑得更开心:“对,太对了。我就是喜欢红儿的实话,对脾气,合胃口。”

说着,就忍不住吻上翘嘟嘟的红唇。软玉温香,她自内而外散发出的那股子气息,又开始让他心神荡漾。说不清是怎么个好闻,不是香粉气,她好像也不爱用香粉。清晰在鼻又没法用准确的字眼来形容,就是让他每每靠近,想把持自己都变得越来越困难。

放浪唇舌纠缠,呼吸错乱沉重,他的手不安分的探进衣裙,不行了!身体越来越热,一股股火流自下腹窜烧,让他恨不得现在就能要了她。可惜,马车停顿,车下传来煞风景的报gào

:“爷,雍王府到了。”

妈的,该死!他狠狠咒骂一句,坐直身子,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顺手帮红夜整理衣襟头发:“走吧,等晚上回去再好好乐。”

可是,打断激情似乎也让红夜很不高兴,皱眉嘟囔:“一定要去吗?我又不认识他们。”

他笑了笑:“这雍王是当朝长皇子,太子爷都要恭恭敬敬叫一声哥呢,执掌西北防军督务,前几日刚从西边青州大营回京师,他今儿下的帖子,以我猜呀,嘿,怕头一件就是为了红儿。供院登台一舞,舞圣乐圣齐出山,错过这么难得的景儿,换了谁不着急才怪。”

说着,便拉红夜下车往里走。从正门直入雍王府,红夜算是第一次有幸见识到传言里皇亲国戚的府邸气派。正房正屋一层套一层,都数不清是过了多少层院子,才终于经一道垂花门进了**大花园。红夜瞪大眼,哇,雍王府的花园子里,居然也有好大一片荷塘,荷塘上竹桥曲径连着水上亭台。应着皎洁月色,别提有多漂亮。

红夜拉着手在耳边问:“隐,是不是所有王府都有这样的大水面呀?真好。”

他一脸笑呵呵:“红儿喜欢?那将来我也送你一大片水面好不好?”

红夜立kè

激动起来:“好啊好啊,越大越好,最喜欢水了。”

他又是一阵咯咯笑,伸手刮她鼻梁:“死丫头,还挺贪心的。”

“哟,昭王老弟,你可算来了。就等你这位贵客,果然是越尊贵来得越迟啊。”

走上竹桥,就听到水面亭台下传来哈哈取笑。条案矮几,一人一桌,席地而坐,此刻亭子里已坐了五六个人。昭王拉着红夜行礼,一一为她介shào。亭子里居中正位是太子李铎、紧挨在左手边的便是雍王李挺,别看他是长皇子,长子和太子,一字之差,规矩分毫错乱不得。除此之外,在坐的还有四皇子李隆、七皇子李彻,此外,便是像昭王一样的皇亲世子。

红夜按照他所传授的规矩一一行礼,却打心眼里不感冒。什么皇子世子的,看了一圈,也就是太子李铎身上的气息还算有些不同,其他人也全不过和那些清客相公一样,臭烘烘,无聊又恶心,她没有掩鼻皱眉,实在已经算是为了隐,给足了面子。

从打招呼开始,雍王李挺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就一直在红夜身上扫来扫去,待到昭王落坐张口就问:“九弟啊,这位就是那轰动京师的红舞姑娘?听说老弟你为了她,连龙泉的禁忌都敢犯,啧啧啧,果然是美人尤物,宁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昭王咯咯大笑:“那是,那是,要不说长皇子才算知音呢。这事要让太子爷说起来,呵,看看,现在瞪我都只有白眼珠子。”

在场之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太子爷摇头苦笑:“你呀,犯禁忌把父皇气得吹胡子瞪眼,这才过去几天,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点不长记性。还敢带着你的小妖精四处招摇,再这么混下去,当心哪天真要混丢了王爷帽子+脑袋。”

红夜能感觉到,这位太子爷好像真的很不喜欢她。奇怪,她曾经得罪过这个人吗?

这边,雍王李挺连忙打趣:“太子爷,看你这话说的。今儿是赏月尽兴,喝着桂花酒,吃着肥膏蟹,正该乐呵乐呵,说这些没意思的干嘛,来来来,我敬太子爷一杯。”

昭王咯咯一笑,凑过来就说:“红儿,看明白了吧,今儿明着是请我,真等来了我算个屁,你才是各位爷望眼欲穿等的人儿呀。来,别让各位爷干着急了,也给他们露一手,看看九爷我这回大胆犯忌到底值不值。”

“对对对,早听说红舞姑娘歌舞双绝,今日倒真要领教了。”

开口是四皇子李隆,剩下的几位世子也连忙跟着起哄:“不错不错,听说红舞姑娘一歌,让龙泉满山鸟儿争相鸣唱,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红夜被难住了,无论唱歌跳舞,对她都是情之所致,随心而发。这么明摆着出题,倒让她不知该怎么办了。

“隐,我该唱什么?”

“呵,瞧这份亲热的,连爷都省了,张口都叫名字。”

雍王李挺立kè

起哄,李隐则是一阵心满yì

足呵呵笑,想了想,指指天上皓月:“对呀,今儿是中秋赏月,这月亮上的故事可多了,嫦娥呀,吴刚呀,还有什么蟾宫折桂,天上的仙想想都觉得美,红儿就应着这个景儿给他们来一段吧。”

红夜看看月亮,忽然咯咯笑起来:“天上的仙?谁说嫦娥是仙了,还有吴刚更不是,从来都不是呢。”

李隐一愣:“不是仙?那是什么?”

红夜又是一阵咯咯笑:“若是仙早入天界,嫦娥却只呆在月亮上,更高的天界她从来都没去过,因为……她根本就不想去,而是一心想回来找自己的夫君呢。只可惜又回不来,所以才只能整天抱着兔子长吁短叹。唉,兔子啊兔子,要是你能变成我的夫君该有多好,好歹也能陪我聊聊天,说说话。”

在场之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连太子李铎都忍俊不禁。雍王李挺笑得眼泪横流:“哎哟,红舞姑娘,照你这么说,这仙女一样的嫦娥,倒成了个整天思春的娘们?哈,那月亮上不是还有吴刚吗,摆着现成大小伙子,他在干嘛?”

他说的实在粗俗,红夜竟也不觉得,鼻子一哼继xù

挑衅:“吴刚啊,就是个笨到家的大闷蛋,本来嘛,他是在天界犯了错、受了罚,被罚到月亮上来做苦工,说什么只要他能砍倒了桂花树,就能结束惩罚回天上去。”

李隐接口道:“对啊,传说都是这么说的,只可惜那桂花树是砍了又长,没完没了,砍下来的桂树木材都建起一座广寒宫,偏偏这刑期就是到不了头。”

红夜撇撇嘴:“所以才说吴刚是大笨蛋呀,砍了几千年都没弄明白这刑罚到底是什么意思。冷月思情暖,这样做其实是要他给嫦娥一个家,可不是一座光秃秃、冷冰冰的宫殿房子,可惜他自己总也搞不懂,再被罚个几千年又能怪谁?”

李隐搂过佳人:“冷月思情暖,这倒是第一次听说的新鲜调调。好,说得太好了。我说太子爷殿下,你不会就是立意要做那吴刚吧?”

说着人们大笑起来,太子李铎倒也不生气,反而点点头很认真的说:“没错啊,我可不就是那倒霉吴刚,整天做着苦功,卖心劳力,没人体恤把辛苦,倒被取笑成不解风情的大闷蛋。这不是冤死人都没地方说理去?”

在场皇子世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红夜满目茫然,似乎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啊,本来就是这样。”

雍王李挺色迷迷笑问:“姑娘的道理真是新奇,只不过……姑娘怎么知dào

是这样?难道见过嫦娥?和她聊过天,说过话?”

红夜挠挠头,很认真的想了半天:“不知dào

,不记得了。”

李隐立kè

摆手:“停,停,打住,雍王老哥,这不行啊,撺掇着我们红儿跑到月亮上去,真跑走了当心我找你算账。”

“呵,瞧把你小子急得,你怎不说想个辄,把那寂寞嫦娥勾引下来,和红舞姑娘来个对舞比拼,嘿,倒看看谁才是真zhèng

的仙女尤物。”

这个长皇子,真真是粗俗到骨子里!太子李铎都听不下去,看他一眼,干咳一声。

李隐一阵咯咯笑:“嫦娥会不会跳舞,这个我不知dào

,我只知dào

我们红儿的舞,那才叫望月销魂,不胜仙境。来,红儿,给他们露一手。”

说着,便命人取来精巧的西羌胡琶——听红夜弹过舞过,所以对这件乐器,他心里比较有底。李隐凑到耳边悄声‘鼓励’:“红儿别怕,就当是跳给我一个人看的。”

红夜脸上一红,好吧,就跳给他一个人看。

接过胡琶,她自来没什么现成谱曲,总是随手拨弄着琴弦,弹着弹着就一发不可收。冲出亭台,竹桥起舞。一飞身便跃上栏杆柱头。反弹琵琶,对月起舞,时而铿锵激荡,时而柔媚多情,踏着西羌乐,舞姿变化万千,应着身后皓月、衣袂长发飘飘若飞仙。宛若剪影般的绝美舞姿,让亭台里所有人都看到瞠目结舌。雍王李挺一口大螃蟹啪啦掉地,美!真是太美了!人间勾魂尤物,莫甚于此啊!

舞至尽兴,少女发出银铃般的咯咯大笑。望天银轮皓月,就唱出直上云空的龙吟清音,没有歌词的吟唱,绝美嗓音空灵回转,这下连太子李铎都听呆了,这空灵之音,岂是人间所能有?这女子……实在连他都忍不住想为她犯忌忘情。

*******

等红夜停歇歌舞,回到亭台,人们还没有从太过忘情的意境中回缓过来。红夜坐到李隐身边,搂上脖子就开心笑问:“隐,这算是给你长脸了没有?”

他不说话,一伸手便将少女压抱在怀,随即不管不顾,竟在众目睽睽下吻上红唇,如此放肆,难以自制。他极力调整紊乱的呼吸:“天生要人命的小妖精,你说呢?”

“老九啊老九,好你个老九!”

等终于回过神,雍王李挺第一个跳起来,叉着腰满心愤愤大叫起来:“他妈的,倒让你小子占了便宜,要是登台那日老子在场,砸进十万两黄金也绝不能让你得了去!”

四皇子李隆因之取笑:“大皇哥,果然数你最有豪气,唉,只可惜那时被太子爷一阵红颜祸水扣上大帽子,结果弄得兄弟们都不好再开口。太子爷,你这下真是害人不浅。”

七皇子李彻也连声应合:“说的就是,悔!哥儿几个实在肠子都要悔青了。”

太子李铎一脸哭笑不得:“呵,说着说着,我倒成了那黑脸害人的?”

李隐一阵心满yì

足咯咯笑,继xù

挑zhàn

诸位神经:“雍王老哥啊,不是我小看你,就算你砸进十万黄金又能怎样?我们的红儿能不能看上你还要两说呢。”

说着就在红夜耳边笑问:“红儿啊,要是那日雍王爷买了你,你跟他不?”

红夜扭过脸去鼻子一哼:“臭烘烘的,我才不要!”

“那要是四爷、七爷,甚至太子爷买了你,又怎样?”

“凭他是谁,红儿才不理呢。”

小妮子直言快语,把一干皇子世子噎得说不话来,好嘛,自来风月场上的姑娘,哪个敢在皇亲国戚面前这么不给面子乱说话。可反过来,这倒正应了男人那股子劣根性,有脾气!有味道!嗯,反而让人更想要!

在场尤其长皇子,雍王李挺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红舞姑娘,有个性!果然是有个性啊!无怪能把整个龙安城搅得鸡飞狗跳,是男人都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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