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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娶不啼》第一百六十二章 汉奸苏小蛮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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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缓缓起身,微笑着卖了个关子,拍拍手身上的灰尘道:“还不急,看看情况再说。”

吉天佑却比他激动几倍,迫不及待的凑来道:“这一定不是你想说的吧,我不相信你大老远跑来会是找我闲聊,或者是调侃我。”她有些沮丧,刚刚一副热忱好像被忽然破了一份冷水,温差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老徐却始终用那副智者的眼神瞧她,在大树旁神情自若的磕一磕手里端着的烟袋,手袋口袋中,伸个懒腰自言自语道:“谁知dào

呢,我就是路过顺便来看看你,这个计划还只是个雏形,没有落实,我还得回去跟大家商量商量,定一套完整的计划才行。”

老徐挥挥手告别,吉天佑对空气打几拳,抗议他如何会这么任性。

老徐走了,吉天佑在寨子里再也呆不住,她得去趟阳县,她要确定老徐说的都是真的,虽然她也不希望是真的。

黑狗照样会跟在她身后,神色缱绻,一言不发。吉天佑也不明白,黑狗最近是怎么了,总是闷闷不乐,没有以前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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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狗。”她喊他,用眼睛一本正经的询问道:“你听没听说过,阳县来了个大汉奸,就是那个松井战一身边的?”

她一边询问,一边研究着黑狗脸上的神情,忽然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哦,我明白了。”她捂着嘴好像发xiàn

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我们的黑狗大人是不是喜欢上谁家的姑娘了,这就是传说中得了相思病。”

她得yì

的炫耀自己的重大发xiàn

,完全不顾及黑狗的窘迫。

“是哪家的姑娘,我认识吗?”她有种追根刨地的探索精神,看到他的囧态更加激起了好奇心,她太了解一个男人害了相思病会是什么样子,苏小蛮蔫蔫的神色还深深烙在她心上,也许会铭记一生,她不知dào

这算什么,她确定自己不爱他了,可是关于他们的曾经,却无法抹去,甚至常常涌上心头,不自觉跑出来让她嘴角跟着微微上扬。

她抽回热烈的回忆,急切又带戏虐的探究着黑狗,等待着他的回答。

可是黑狗并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托盘而出,她停止了笑容和探寻,忽然明白事情变得有些棘手,黑狗认真了。

“嘿,伙计,你得听我说,如果你是认真的,就更得让我知dào

她是谁,不然我可没办法帮你。”看得出他的困扰,已经不是一两天的闷闷不乐了,吉天佑想也许这世上每一个人都会陷入热恋或者单恋,他们带着喜悦或者困惑,甜蜜或者苦涩,仿佛是人必须经lì

的,她由此想到她和江义含,不知dào

他们是彼此的又一段经lì

,还是归宿,他的约定,也许会来,也许还要等很久,但是,她相信,一定会来的。

黑狗困惑的摇摇头,显然他十分痛苦,他的眼神有些空洞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竭力想事情。

“我不知dào

她叫什么,她来自哪里,我甚至都不知dào

她多大年龄。”黑狗张开干涸的嘴巴,苦恼的说道。

吉天佑被他的情绪感染,鼓励她继xù

说下去,要知dào

虽然有时候自己并不能帮上忙,但是说出来明显比憋在心里好多了,苏小蛮就是例子,好吧,她得承认,现在的黑狗像极了当时的苏小蛮。

黑狗受到鼓舞,他真的太需yào

跟人聊一聊了,他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很可能会憋出病,“我就是远远地望了她一眼,正好与她四目相对,少夫人,”说到这里,黑狗激动地凑到吉天佑的身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坦诚又无奈,“那么多人看她,她偏偏与我对上了眼,你知dào

那种感觉吗,少夫人,”他又重复一遍少夫人,仿佛这个称呼能带给他安慰,“她看上去那么哀伤,无助又可怜,她只看了一眼便转回身去,跟着许多人走了,我站在那里,呆立了一个下午,我甚至不知都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我满脑子都是她,做什么都是她,少夫人,我得再见她一面才行。”

他用结实的拳头攥住吉天佑手臂,下了这样的决心。

“可是你连她是谁都不知dào

,怎么去找她?”吉天佑是不相信有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发生的,可是苏小蛮就是这样被赵烟素抢走的,后来她勉强说服自己这世间是有这样一种巧妙地姻缘的,但是前提是这个女子得是个绝对惊艳的人,于是她问黑狗,“她一定很美吧?”

黑狗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的女人。”此话一出又觉得不妥,窘迫的笑一笑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说少夫人你比不过她,你很美,这是无争的事实,只是你没见过她,她的美是种魅惑,或许是加了装饰粉了面容的缘故,给人一种格外精致的体验,我不知dào

该怎么形容,我已经词竭了,你真的应该去见见她,或许你也会喜欢上她。”

吉天佑惊奇的张着嘴巴看着黑狗,她只有下意识的去摸摸他脸上的疤痕,才能肯定面前这个人就是黑狗,他真的改变了太多,短短几天之内,说话办事再也不见当初那个精明世故甚至狂傲的粗汉子,他竟然能会想到用有限的词语来形容一个女子的美貌,还做了比较。

她抿着嘴,笑嘻嘻看他,“那好,我去见她,再说说她有什么特征吧,比如你从哪儿见的面,她身边有什么人”

黑狗兴奋地叫起来,甚至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真是笨,竟然将这么重yào

的事情忘了,她的身边跟着日本人,但是我敢肯定她是中国人,她会说中国话,她穿着旗袍,重粉色,开叉到臀部,一双白皙”

她注意到黑狗咽了下口水,眉头紧锁的问道:“她跟日本人有关系?”

黑狗也不清楚,反正明知dào

不会有交集,就是为一个眼神神魂颠倒了许多日,他不准吉天佑告sù

任何一个人,他怕大家笑话。

可是吉天佑的心里隐隐有了些不祥的预感,她总有种感觉,就是这个让黑狗沦陷的便是赵烟素。

她太了解赵烟素的魅力,她当年就是这样偷走苏小蛮的。

也许,大叔见到她,也会无可救药的爱上她。吉天佑这么酸溜溜的想,又笑自己的小鸡肚肠和小人心计。

她和黑狗来到城内,城内的气氛显然较之前更为紧张一些,或许跟松井战一的到来有关系,她已经听老徐大体介shào

过这个日本人的生平,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战争狂热分子,暴戾嚣张残忍同时极其自负,他一到阳县,还未落位脚跟就将山田本野及部下疯狂训斥一通,他无法忍受自誉为高高在上的大日本皇军遭受如此大辱,竟然被一股土匪截杀,还敢隐瞒不上报。

实jì

上松井战一确实发了好一通脾气,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将头低的极低,只有苏小蛮站在他的身旁还敢匀称的喘着气,甚至还能时不时为山田本野辩护两句。这极为让山田本野对他感激,同时也确立了苏小蛮在整个阳县第一汉奸的名头。

“他的话甚至盖过山田本野呢。”大家在以后的谈论中都这么提。

就连吉天佑和黑狗常去的茶馆,都在悄悄地谈论这件事,想躲个清静都不成。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嘬一口茶道:“都道日本人坏,我看啊,汉奸最坏,汉奸中这个苏小蛮第一个坏。”

这人没有喝酒却像喝醉了一般,扯着嗓门吆喝起来,坐在他对面的男子脸色变得极其恐惧,他想拦住他的胡言乱语或者真言大发,可是无济于事,那个胖男人也许正的喝多了,他的同伴怕他连累自己,匆匆走掉了。

果然不一会儿,就来了一对穿黑色便衣的人,将这个男子带走了,茶馆里有那么多人看着,可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制止,仿佛大家都习以为常。

吉天佑不解的问店家,那店家迟疑一会儿才悄悄说道:“姑娘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儿,以后还是不要进城了,现在城里是汉奸的地盘,现在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还是觉得可思议,这才短短半月时间,怎么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呢。

“你见过苏小蛮本人吗?”吉天佑忍不住问道,她实在好奇这个苏小蛮到底是不是自己认识的苏小蛮。

那老板瞅瞅四下无人,才用神mì

的神情说道:“怎么不认识呢,现在,我敢说,全阳城人没有不认识他的,那个排场,一出来还以为是松井太君呢,后来大家才知dào

是他身边的一条走狗,呸,”老板猝了一口,虽是不屑,眼神有露出恐惧来,继而大颗大颗浑浊的泪滴从脸上毫无征兆的掉落下来,一边用宽大的袖子擦拭,一边哭道,“就是这个畜生,蛊惑了我年幼的儿子,去为小日本效力,后来被人打死了,作孽呀。”

老板的哭诉让吉天佑很是震惊,这个苏小蛮显然已经不再是她旧时认识的温暖明媚的男子了,从别人口中提到他,那么遥远,竟像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她甚至想这一定不是苏小蛮,一定是赵烟素借用了他的名字,伙同别人回来了,她的苏小蛮,即使不爱了,也不能接受这样一个现实。

此时往外人头攒动,店老板止了哭腔,抬头望去,麻利的将吉天佑二人领至窗前,“看吧,你不是不信吗,他出来了,哦,还有那个魅惑人心的狐狸精。”

吉天佑顺着那老板的手指望去,目光所及之处,仿佛定格在那里。

一行黑衣人在街上横行霸道的开路,后面跟着一辆人工车,里面坐着的正是苏小蛮。他变了,由原来的稚嫩变得成熟,由原来的单薄变得结实,他披着大衣静静坐在黄包车里,目不斜视,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注意。在他的脸上,并没有看到道听途说的残忍和暴戾,他的棱角分明一些,比从前更果duàn

,这些年,他一定经lì

过不少事情。

如果可以,吉天佑真想跟他坐下来谈谈,像个老朋友一样。

可是,偏偏,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摆上了一堵厚厚地城墙。

苏小蛮的身后跟着的正是赵烟素,她坐在人工车上,巧言浅笑,虽然没有人跟她打招呼。

吉天佑去看黑狗,他的眼睛已经掉在赵烟素的身上,屏住呼吸认认真真的看着,她想她一定在遗憾,这么美艳的姑娘为什么会给汉奸做老婆,可是他也一定不知dào

,当她还是江府的五姨太的时候,她可不在乎他将来是什么,也许现在也不在乎。

她爱苏小蛮吗,在他为她做过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是少是感动的吧,可是一个女人靠感动能跟这个男人维持多久?吉天佑想不明白,但是她也不打算想明白了,毕竟他们现在还在一起,一前一后,至少看前来还挺般配的。

赵烟素的队伍浩浩荡荡从城内碾压过去,黑狗发了疯般夺门而出,当吉天佑追出去的时候,黑狗已经不见了踪影。

“但愿他不会做傻事吧。”吉天佑安慰自己,她在心里讽刺的想,或许赵烟素真的是个妖精,总有男人三番五次迷倒在她的裙下,可是这一次,她知dào

黑狗没有一点儿希望,她不过是随便找了个人,抛洒了她多余的魅力,或者可以说她对每一个精壮男子都留有余情,让他们产生错觉,她就是这样一个纵欲放浪的女人,她毫不掩饰自己。

吉天佑恨她吗,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其实她从来都没有恨过她吧,她恨的是她的爱情,一厢情愿又不堪一击的爱情。

“他们去了哪儿?”吉天佑在街上找寻无果之后,又转回来问茶馆的老板。

“还能去哪儿,”那老板表现出不屑,抬手指了指街角的南面,“他们去洋货铺替那位狐狸精挑首饰衣服,他们好像有花不完的钱,人们都甚至吃不饱肚子,他们却还注意那个女人穿戴什么,不过是个日本人的姘头。”

“什么?”吉天佑有些震惊,“日本人的姘头,你是说赵烟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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