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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变之时》第二百七十三章 讲个故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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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说的是通缉令上的此人?”君邪忍不住向其询问。

那人反问:“这是通缉令?”

君邪再问:“兄台不识字?”

那人随意摆摆手,“我大老粗一个,识得甚字,只觉得这画上的女子长得漂亮,忍不住说一声。”末了,他还问君邪一句,“你觉得这女子长得如何?”

君邪沉默了会,才道:“眉清目秀,顾盼生姿,确实漂亮。”

“啥意思?”

君邪想了想,道:“眼睛好看。”

那人拍手大赞,“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老李我服气。”

君邪道:“老李,我们去喝一杯,如何?”

老李闻声懵懵懂懂,君邪却已经拉着他进了平关,留下其他几个目瞪口呆的启兵护卫。

于路上,回过神的老李不停询问君邪如何知道他名的,君邪被问烦了,仅回了一句,“猜的。”

这下,老李对君邪更是崇拜。

随意寻了一酒家,君邪未叫菜便先喊了两坛酒。给自个倒了一盏,又为老李斟满,便开始东聊西扯,频频劝老李喝酒。

待老李一坛下肚时,君邪还未将开始那盏喝完,却又叫小二再来了两坛。

老李也是喝得兴起,但凡君邪劝酒,皆一口饮尽,不知不觉便又再饮了两坛。

“小二,再来两坛!”

君邪话音刚落,脸红脖粗的老李便一把抓住了他,“兄弟……”

君邪打断老李的话,“老李你莫说话,我两人一见如故,今日自然是要喝个痛快。”

老李想了想,道:“那便再来!”

待再几坛下肚,老李已倒在桌上呼呼大睡,而此时于外已是黄昏。

君邪,啧啧称奇道:“这厮好酒量,竟然喝了近十坛才倒。”说罢,才将他手中那盏酒饮尽。

起身,君邪来到醉死于桌上的老李身边,猛地出手就是照其脸上一拳,边打着嘴里还边骂道:“女子?漂亮的女子?你这厮什么眼神,又什么胆气,非于我耳边唠叨。”

君邪的动作吸引了周围的食客,君邪吼道:“没见过撒酒疯?看甚!”于他言间,护卫他的启兵也适时站出来警惕四周。

食客见此,也不愿多惹是非,或是匆匆离去,或是闭口不言,酒楼内只余下老李时不时的惨叫。

待发泄一通,君邪才觉心情舒坦,就欲离开酒楼。可没走几步,又想之前言请老李之事,便随手从怀中掏出一银子抛后,再潇洒离去。

君邪去的快,“小凤凰”也来的快,仅不过前后脚来去。

自“小凤凰”归来后,王云即刻下令彻查平关及其附近,企图找出藏匿的君邪或启军。

而今,君邪却主动站了出来,借老李之事告诉王云:“我就在平关内。”

这并不难理解,毕竟这个风口浪尖,若非特殊人物,可不会再有人故意惹事而引起注意,所以只要简单推敲一下就可知是君邪有意为之。

而王云在审问了醒来的老李,更加肯定那人就是君邪,尤其是老李那句“如今再想,

他与画上的那女子倒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双眼。”

王云细问后知老李所言的画即为城头处的通缉令,又闻老李言那通缉令上为女子,便已经前前后后猜了个大概,乃至,王云都已经猜出君邪是刚入平关,不然通缉令已经张贴几日,君邪为何选今日闹事?

故而,君邪是再入平关,而且还是以一种高姿态回来,以**裸的行为告诉王云,他便在平关,有能耐的去抓他。

这是一种无声的挑衅,可王云只能受着。或待他住捉拿住君邪之时,才可扬眉吐气。

而此时的君邪,对这纷纷扰扰却没得顾忌,他虽因云舒的死而变了目标,可却并不改他洒脱的性格。此时,他请众护卫喝醉,只因为揍了一个说他女人的大老粗,所以高兴。

活于当下,求着开开心心,又有一位志同道合的伴侣,本应是一对寄情山水,游戏人间的神仙眷侣。可惜,天妒,让十全十美之事结了遗憾,却还是缺了最为重要的人。

一杯苦酒饮下,君邪不禁失声痛哭。

众护卫愣神,却不明君邪为何忽然大哭,终有一名护卫上前道:“大人,你醉了。”

是喝醉了,那便睡吧,莫让酒扰了心情。

因为君邪的高调姿态,平关接下来的几天显得并不太平。

“平关,平关,却没占一‘平’字,若让当年建城的城主知晓,可否气得逆走黄泉路。”有一老者于茶馆内望着外来来往往的“小凤凰”缓缓说道。

“老先生可知这建城的城主是谁?”忽有人向其询问,而君邪也正好坐于茶馆一角,听此,不禁望向老者。

老者摇摇头,道:“我只是有感而发,这座城存了千年,我老头子可活不了千年。”

君邪听后觉得无趣,便离了目光,继续品着他的茶。

自那日高调大闹后,君邪便低调了许多,也不再似之前那般简单易容,如今若有人站于他面前,定不会察觉他就是君邪。这不,有几名“小凤凰”的靖军进来,环视一圈后便又离了茶馆。

平关因为他已是鸡飞狗跳,君邪其实可以抽身而退,但他突然又想留在平关一段时间。倒不是设计对付“小凤凰”,只是单纯的不想回阴山县,或不想回启。

于敌军间却让他觉得心安,可真是可笑至极,但可悲的是事实也就是如此。

君邪是欲呆在平关,等易枫完婚,或等周利消息,到底是等易枫完婚,如此他也有借口推脱。

不知不觉,茶馆里的说书人居然说起了建平关城的城主的事迹,君邪一愣,随及环视四周,却再不见刚刚感慨平关不“平”的老者。原来,那老者是知道的,只是不想喧宾夺主抢了他人饭碗,倒是一个有意思的老头儿。

说书人讲的很慢,不免带些磕磕绊绊,这虽于常人耳中没得什么,但就君邪发现老者离去后,特意关注说书人所说,便也察觉了几分,倒是证实了他心中所想。

那名于传言的城主倒没什么可歌可泣的故事,简单的事例平淡的如同清水,即使这平关也是宗门之人为其所建,并没什么好乐道之处。

听书的人不免有些失望,可君邪却深深被故事所吸引,或者他是向往这故事。平平淡淡也挺好,如此倒真应平关的“平”字。

平关,平淡,平安。

君邪有些明白这座城为何会给他带来一丝心灵的安慰,数千年的平平安安孕育了城的魂,而这是君邪所向往的。

待书说人讲完,已有人大喊要听尔虞我诈的诸国,快意恩仇的江湖。

江湖,一个欣然升起的词汇,因它远离朝廷国家和统治阶层的属性,暂时调解了国家与宗门遗族掌权的矛盾而渐渐流传开来。

它取自上古先贤之言:泉涸,鱼双与处于陆。相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意于各自江河湖水里自由自在,彼此互不干涉,用在国家与宗门遗族间倒是相得映彰。

君邪也曾有耳闻,知江湖何意,可他并不想听诸国,听江湖,他倒愿再听一遍那平淡一生的城主。

从怀中掏出一块银子,君邪对说书人道:“喂,再讲一遍城主的故事,这银两就是你的。”

除了君邪,除了看透人间百态的老人,没人再愿听那平淡无奇的故事。他们怒视君邪,却没有君邪的豪气,只得与他同听。

“等等!”

就于说书人正欲开口时,忽有人出声制止。

君邪闻声望去,却是刚刚那老者,老者去而复返,又一次出现在了茶馆中。君邪见他手握了个馒头,知他刚刚应是出去买了馒头,却不禁皱眉。

“莫不是自己猜错了?”

老者外出就此看,似乎只是巧合,君邪不禁怀疑刚刚自己的判断。

老者可没想太多,仅走到君邪面前,咬了口馒头,道:“公子,这银两给我赚,如何?”

君邪望了一眼那说书人,见书说人并没有任何不满,心底莫名松了口气,原来他还是猜对了。

“自然,老先生若拿,便拿吧。”

老者听到此言,几口就将馒头吃尽,拿过银子却抛给了说书人,道:“老规矩,一壶酒,几个馒头。”

说完,老者对君邪道:“公子,我们寻个安静的地方可好?”

“好。”

君邪没有迟疑,径直跟了上去。而他的护卫,则被君邪轻摇头制止,便没再跟上。

路上,君邪问:“老先生与那说书先生很熟?”

老者点头,“他讲的故事都是我讲与他听。”

“老先生也是说书人?”

“不,只是人活得久些,知道的多点。”

君邪又问:“那关于那个城主的故事?”

老者道:“那是我的先人。”

原来如此。

要听城主的故事,眼前之人自然是不二的人选。

老者带君邪到一较为安静的地方,他道:“我给你再讲一个故事,如何?关于我的。”

君邪皱眉,道:“老先生,你可是收了银子。”

老者道:“这个故事虽与我先人的故事不一样,可我知道你需要听什么。”

君邪想了想,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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