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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7回 路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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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份小菜,点心,别致的放在阳光下的餐桌上,舒适的环境,幽静却不冷清。

远远的距离让服wù

可以看到客人的要求却听不到他们的交谈,这里错落有致的环境,和细节上的完美让沈烈觉得很享shòu

,邪恶的家伙眼光扫过窗口玻璃映过的桌面上那枚餐刀,觉得在这样的环境里十步一人才有点暴力美学的感觉。

看过万人心有甲兵的周定邦却不知dào

对面这个已经让他接受的家伙的心思,周定邦等服wù

退下后,开了口:“我也有些朋友是做这些业务的。”

“哦?南边路北边路?”

很专业的提问,所谓南边是东南亚一带出去,而所谓北边是从俄罗斯一线出去的。而从南部出去的往往都是大头,要知dào

中国边境云南一线至金三角缅甸以下,本来就乱,甚至可以说是一部分黑军火的发货地。能从这里出货而不进货,只能是货源提供者或者从这里大批量走海路倾销,或者绕着边境去复杂的中亚。

能走太平洋的,哪个不是通天角色?

北路是陆路,就简单多了。

外蒙,俄罗斯黑帮,都是小打小闹的。但是那是过去,随着俄罗斯帮派对欧洲的侵入,欧洲传统军火的生意他们也开始接手一部分,但毕竟刚刚起。

“具体的,我也不知dào。”周定邦看着沈烈是这么回答的,看到沈烈有点眉头皱起,他忙加了一句解释:“不过今晚他要来这里,不知dào

钟先生越不愿意接触。”

“当然愿意。不过我只能等到今晚,明天家成一回来我就要去办事了。”沈烈抱歉的告sù

对方自己的要求。

“也许会提早来。最晚不会超过今晚。不怕钟先生笑,对这种生意我也有点手痒。这就是他来的原因,但是没想到昨日遇到了你。呵呵。”

“这种生意不是吃独食能做大的。周总有心的话,倒不是坏事,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家成相信的我也相信。具体的等正式见面再说吧。以后在这一带,还靠周总照顾。”

“哪里话,钟先生一身本事天下能去。”

“靠功夫的话,我为什么不开武馆却去贩军火?”沈烈一脸的古怪,自嘲的一笑,随手把餐刀折叠成了两半。

瞳孔一缩的看了看他手里的餐刀,周定邦越发的相信他没有危险。沈烈给他的感觉是很江湖的那种人,有心计有手段,是个枭雄样子,但是江湖就是江湖,背景虽然不知,但是此人面目纯粹。加上有信誉的李家诚的担保,周定邦再无其他试探,开始闲聊起了昨日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

时间就这样过去。

沈烈一点也不担心,不着急的等待着,周定邦有事告辞了,陈丽从楼上下来了,远远的看着沈烈,沈烈无情无义的视而不见,却把目标投向了一个中年大堂,招招手。

那个大堂连忙走来:“先生。”

“找个熟悉的人,或者就是你带我看看这会所吧,来了之后还没用看过。”

“是,先生。”

沈烈站了起来,施施然的随着客气礼貌的家伙走了,路过她的时候招呼了声:“好好休息。”陈丽黯然的点点头退下了。听到沈烈吩咐大堂:“给她的小费结算了么?”

“先生放心,您是周总的朋友,您吩咐的事情我们不会打任何折扣,马上就会帮她办理。”

“恩。”

沈烈不再多心留心,这样也好,随着对方在会所里参观各个场所的沈烈一边走,一边随意的四处张望着,他的一举一动全传到了周定邦的耳朵里,看在周定邦的眼中。每个新进俱乐部的人都经lì

过类似的考察,沈烈这种神mì

人物自然更加的小心严厉。

不过到现在为止,沈烈没有任何的问题。

“找个借口,晚上和他谈谈,等李家诚来了之后,我再和他谈一下。生意要越做越大才好,我们在中亚的关系网抵不上北方,也许从钟诚这里能打开一个突pò

,以前还真的没想到李家诚有这一方面,隐藏的真够深的。”

“还不是被您挖掘到了。”

“呵呵,挖掘?上面正要下一盘大棋。这是运气而已。多一个花招掩护着也好。今天我做的够多了,无需再刻意拉拢,免得被对方看轻。晚上吃饭我们三人再出次面,老二你把你的身份也微微透露下吧,他既然做这行,不会不动心的。”

“行。过段时间,手头正好有些换下的装备,虽然数目不多,但是也算可观。”

“南路北路?”周定邦微微一笑:“他偏偏没提中路。北方系南方系在争夺中亚市场,外人不敢涉足。可是李家诚提及巴基斯坦,这个家伙说话真要打折。”

“我倒是听说巴基斯坦南面新起了个势力。”

“我知dào

你说的什么,不是新起,是死灰复燃的。钟诚能搭上的估计是那边。就算这样,他在行内也算能人了。这个人看上去也胆大心细,再考察一段时间,如能适合,北韩那边的业务也许。”

“可是周总。”

“你担心的太多了,北韩那边的业务还在拓展中,听口风北方系派出人马开始封堵我们了,想独吃那边的蛋糕。在僵持阶段,我们需yào

个人去打头阵。需yào

个系统外的,且有能力的。给他资源,路子,钟诚这样的人物会在帮zhù

下如鱼得水的,到时候看他和北方系在外面杀个天昏地暗,而我们却能趁机另辟蹊径。”

周定邦背着手想了想:“只是这样可惜了这个人。老二你知dào

不知dào

,我看到到的时候,就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偏门起家,九死一生,终于投靠权贵得到赏识,然后一步步才有了今天,你我兄弟结识至今二十年了。”

“一步步的,我记得没有周总的帮zhù

,我也没有今天。”

“你总改不了口的叫我周总,呵呵。算了,你有你的原则。说回他吧。假如不死,我就把他真zhèng

拉入我们。”

“这些你决定。”

“恩。不多说了,你打电话要你的那位专家过来吧。也让他观察下,谈谈看法。钟诚也转悠的差不多了,真是做大事的人物,一宿之后说断就断,哈哈,年少而不好色的世间罕有。他还真放得下啊。”

沈烈在甩保龄。

十二磅的球被他轻松的砸到球道之中,然后旋转的向前,砸出一个个的满贯。能灵活控zhì

自己身体力道的沈烈轻轻松松的抛着球,或者悠闲的坐回休息处,端着茶看着短裙长腿的陪练女孩前冲,弯腰,单膝跪下,再站起。

包裹在短裙内的臀丰满圆润,延伸而出的腿修长肉感,打中之后,回转过来雀跃的挥手时,胸口波涛起伏。

看看胸大而智商也没问题的年轻女孩,沈烈招招手:“擦擦汗。”

“谢谢。”

“几磅?”沈烈指着人家的胸口认真的问道。

女孩粉脸通红:“你坏。”

“我知dào。”沈烈嬉皮笑脸的翘起了腿:“我喜欢运动女郎。”

静悄悄的会所,傍晚时分并没有人,远处的球架又一次放下后,会所里只余下了女人轻柔而有些羞涩的呼吸声,她坐到了沈烈的身边,球道外缘一侧是独立的淋浴房间,沈烈的眼神正贼溜溜的看着那里,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满贯。”

“什么?”

啪的一下曲着手臂打在了她的臀上,沈烈哈哈一笑:“打个满贯。”说完搂住她站了起来,没等走到那边,女人已经觉得不可抑止,昨夜沈烈一战成为了传奇,这个现在叫钟诚的男人年轻而多金,手眼还能够通天,就连难得露面的几个老板对他都客气无比!

门打开,又关上,沈烈已经把她按在了门后。

“站着好不好?”沈烈很绅士的征求对方的意见,手却很无耻的到处游走。女人的表情显然是随便怎么都好的意思。微微闭起的眼睛看着他邪恶的笑,短裙下的遮挡轻易的被扯去,然后就被他冲进了自己的身体,强dà

的臂力轻而易举的抬起了自己。几个回合的冲刺就已经让女人如痴如狂起来。淋浴的水龙哗哗的响着,温水在玻璃上舞出了白痕,整个空间温暖湿润,呻吟回响,香艳无比……

“钟先生呢?”

“那里。”

“算了,等他忙完了吧。”

于是,大家开始等。

等到沈烈出来,天色已经彻底的黑暗了,穿的衣冠楚楚的沈烈一本正经的拉起了拉练,返身去关上了门,还不忘记温柔的对着里面的女人说:“地上滑,小心。”

然后他转身走来。

“钟先生。老板想请您一起参加晚宴。”

“好的,怎么不叫我?你等了多久了?”沈烈看着下午陪他溜达了一大圈的家伙脸上不知dào

是惭愧还是骄傲。

无语的看着他,大堂只能尴尬的道:“不急。”

“好了好了,走吧。哎,白给了哦。”沈烈感慨着,大堂有点不解的看着他,沈烈耸耸肩没有说话,上去还鬼扯什么,直接做了几个家伙就跑路好了,想来老板挂了,姑娘们的小费也难结算了吧,不是白给自己干了是什么?

不过她也不是没得到快乐。沈烈觉得也不必太内疚。

大堂继xù

在前面带路,这种明显带着层次,明显等级划分森严的会所,成员是上帝,上帝干什么都不算离谱,何况这样一位一进来就让三位老板都看重的人呢?他身手那么好,是军方的么?大堂在心中想着。

见识不如周定邦的他不知dào

,自己说对了。世间事往往就是这样,局外人比谁也看的明白。

会所的三楼,猩红的地毯尽头,会所最好的饭厅包厢的大门开着。两边旗袍的女子站着,一步一个微笑迎面而来。她们也是一份佳肴,并期待着客人品尝。

生活到了这样的层次,远远的高于了众生,而沿海的价值观,以及巅峰生活的魔力诱惑,让这些女子心甘情愿自己所做的一切。她们明白一夕得到赏识,也许就一生不再忧愁了。青春不过十年时光,拿来换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有何不可?

她们是猎物,而会所的成员们何尝又不是她们的猎物呢?

沈烈走在红粉之中,一步一步,从出了电梯的一刻开始,他的心态就在调整,身体的机能也在调整之中。既然终于等到了此刻。那么红粉在他心中不过骷髅而已。目不斜视的走过长廊,看着端坐在席上的诸位,沈烈一笑。

周定邦率先鼓起了掌:“钟先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来,来,这位就是我说的那位朋友。铁明成。”

沈烈转头看向了坐在二老板身边的那位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年轻人,他客气的点点头。对方也伸出了手来:“幸会。”

虎口指腹是枪茧。

沈烈的手上也有,而掌心却还有着一道硬硬的长痕,那是挥舞冷兵器而造成的痕迹。不是不可以消除,但是沈烈喜欢掌心的这种感觉。对方却是个敏感的人,他的表情有些惊讶。但是他似乎想到了周定邦对沈烈的介shào

,他开了口:“钟先生是高手。”

“客气。”

铁明成摇摇头:“哪里是客气话,能几秒击败暴熊和黑鬼的还不是高手么?听说钟先生参加过外籍军团?”

“很久的事情了,相比较亲身参与,我还是喜欢幕后游走。”沈烈一句话带过了这个试探,随意的坐了下来,不经意似的观察了下四周,敏锐的试探察觉了一番之后发xiàn

,这里没有人在监视警戒。而破开窗户之后,则是后面一片高尔夫球场所,地形平坦几无遮挡,不太适合隐蔽。

沈烈不是不自信,但是要在这里躲避开子弹,实在有点惊世骇俗了,他不想这样。

桌面上彼此开始闲扯,作为今天被试探和以后将被利用的主角,沈烈毫不在意的接受着对方一系列的询问,虽然是用闲扯的方式来*,但是沈烈自如的滴水不漏,周定邦很满yì

,听着铁明成在讲自己前往老挝做下第一笔军火生意的往事,沈烈哈哈大笑,意思自己曾经也这样小心翼翼。

“万事开头难。不过后来就好了。”

“我和家成也见过几次,”铁明成笑道:“听说钟先生现在在巴基斯坦那一带有些业务?”

“那是小打小闹,不成气候,中亚一带是国家和另外一个国家的博弈场,我就在边缘走走而已,那是最后一笔了,该换战场了。”沈烈说着,看着铁明成若有所思,他淡淡的道:“铁先生难道对那边感兴趣?”

铁明成摇摇头,周定邦举起了杯子:“来。”

“来。”沈烈迎合着,却不放过铁明成:“那铁先生既然也干这行,又是走南路的,不知dào

铁先生兴趣在哪里?”

“过去的就不提了吧,我也在考lǜ

的下一步的事情。”

沈烈不置可否,随意的点点头,等着他说。周定邦默默的观察着,看看自己身边的两位,突然开了口:“钟先生在军方有些关系吧。”

“有。”沈烈嬉皮笑脸的看着他,一个有之后,又不吱声了。

“这年头,军方没人是没办法混啊。我在军方也有些关系。听周总说钟先生有点心动和我们合zuò?”

沈烈看着他:“要看怎么开始。”

就在此时。

周定邦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了电话,抱歉了一声,随即走到了一边:“恩?什么?是么?”

接着是一连串的好,放下电话后,周定邦坐了下来:“来,喝酒吧。钟先生,我们之间的事情等李家诚回来后,一起坐下谈吧,如何?”

沈烈觉得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其实却已经听的清楚电话内的消息。

铁明成不动声色的看着沈烈,显然不知dào

周定邦的意思,另外两个人也有点迷糊,周定邦笑道:“最近我们不忙动。也不瞒着钟先生了。钟先生军中有人的话,该知dào

杜老吧?”

“北方系的头面人物。”沈烈道。

周定邦点点头:“他要来南粤了,下面半个月大家都收敛着点吧。虽然说他走他的路,我们吃我们的饭,不过生意是要丢一丢了。钟先生可能不知dào

,在你来之前,我们已经准bèi

好了一批换装的货物,随时可以提出来。名成不是也和钟先生说了,要换换路子么。呵呵。”

“是北韩么?”沈烈突然问道。

铁明成一愣,看看他突然笑了:“难道钟先生也有意于此?”

“感觉吧,蛇有蛇路,前段时间我听走北路的一个哥们说边军开始戒备,似乎有些问题。他已经把业务停了,不过他有意走我这边走走海路。假如真有事情了,北韩那边市场不会太小。蛋糕那么大,人多才吃的下。”

“钟先生消息灵通,眼光独到。”周定邦赞道。

“杜将军南下,看来是北方系和南方系要谈谈具体的事情了。内定了才可对外。半岛风云欲起,一旦开战陆路海路都要合力,我已经劝告我朋友尽lì

打开北方路,富贵险中求嘛。”沈烈忽略了周定邦说的等李家诚来的意思,他继xù

道。

并且谈到了具体。

“我们有货。海路也没大问题。”

“未必吧。一旦开战,太平洋舰队和卫星也不是吃素的。这里是广州,比之威海离那里更远,海路上多一分就多一分危险。”

“这么说,钟先生北方路问题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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