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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个汉子,让我来》182教诲,好奇心惹的祸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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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墓园出来,众人都是各怀心思,神色沉重,俱是沉默着。

直到走到一条岔路口,童观止才率先打破了沉默:“爹,我们就从这边下山去了。”

童柏年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他,神色依旧不好,“你去吧,免得我看见你就心烦。”说着看了看林二春,叹了口气,难得的语气竟然缓和了许多,“你呢,丫头,你也跟着他去?”

童观止代她答了:“我带她下山,去照山湖一趟。”

虞山山脉连绵十数里,山峰不高,不过却很是险峻,以西南方向为最,童氏墓地就在这西南峰,从此处再往南去不远就有一片湖泊,就是照山湖,湖中有几个堆筑的洲岛,最大的那个现在就是童观止的私产,眼下岛上正是百花斗艳,风光最好的时候。

童观止早打算好了祭祖之后,就带林二春去尚湖一趟,按照他原本的计划,是要在那边住上一晚,昨日没能出门,现在已经过了半日了,时间虽然有些紧迫,不过玩半日住半宿还是可以的。

童柏年闻言,不由得多打量了童观止几眼,目光诡异,心下更是感叹不已。

他就童观止这么一个儿子,又是当爹又当娘的,自然也考虑过给童观止找个什么样的妻子,最初他想着儿子眼界高,他就不费那心跟着瞎掺和了,让他自己去相中的,肯定也差不离了,小夫妻琴瑟和鸣,他也是时候去含饴弄孙了。

然而事与愿违,后来童观止在女色上吃了一亏,差点命都丢了,他就想着儿子到底是年轻气盛又血气方刚的,看人还是不准,不能再让他这么胡来了,最好是找个知根知底的,温柔贤淑的,免得又碰到顾凌波那样的江湖草莽,心机深沉不说,还打打杀杀不成体统。

可,从此之后童观止就在女色方面不上心了,那几年他一副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样子,差点让童柏年为童家的香火愁白了须发。

儿子早过了适婚的年龄却耗着不娶妻,他怎么不着急,更没少到处给他张罗相看德才兼备的好姑娘,童观止不只是老躲着他,后来干脆养了一群雌雄莫辨的小厮,寻常带着他们招摇过市,将名声都坏了,童柏年就不敢再逼迫他太紧了,他这个儿子向来不听话,他也怕他来真的啊!

后来出现了卓香琪,卓香琪缠着童观止的那些手段,童柏年也有所耳闻,他本人是不喜欢姑娘家这么死缠烂打的,轮到童观止头上,他就是乐见其成的,儿子不近女色,还不许女色主动近他吗?都说烈女怕缠郎,说不定这个缠女能够拿下他儿子这个烈男呢?

哪知道,卓香琪不仅没成,反倒是让童观止对她十分反感,卓香琪能够借着撕烂了衣服有了肌肤之亲缠着他,他就能威胁她:要将她的衣服都剥了,丢在卓家的院子里,让满院子的小厮都看去的事情来。

儿子平时人模人样的君子端方,可却除了喜欢他并未犯什么大错的女人做出毫无风度、不留情面的事情来,童柏年自此就对儿媳妇已经没有任何的要求了。

只要是个女的、活的、童观止愿意让她给童家传承香火,他就赶紧张罗着帮儿子娶回来,而且早晚两柱香谢天谢地谢祖宗保佑,这时候的童柏年还没想过别人姑娘会不乐意嫁给他的儿子。

就在他灰心丧气的时候,又一次峰回路转——童观止不知道开了什么窍、中了哪门子的邪,居然跟个小姑娘暧昧不清、勾勾搭搭,而且,这次居然还是他主动的,而那姑娘却对他爱搭不理,偏偏他自己还总颠颠的凑过去,凑过去就凑过去吧,又不知道怎么取得人家小姑娘的芳心,傻子似得。

童柏年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好半天下巴都合不上,在惊愕之后就是欣喜若狂,然后他就想着怎么给自己的傻儿子娶媳妇了,至于媳妇的出身、名声、容貌、德行已经统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姑娘不喜欢他儿子?这也没关系!就是强取豪夺,他也得帮儿子娶回媳妇,俗话说得好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他一出手就喝上了媳妇茶,顺便还能刺激刺激儿媳妇对儿子上点心。

现在媳妇也娶了,儿子也不傻不呆,在女色上心思也多着呢,看来之前他那么闹腾,也只是没有遇见他钟意的人而已,看现在,他不就知道讨好人了么。

本来父子俩商定了昨天过来扫墓的,结果童柏年等了一天,听说他那儿子一天没能下床出门,童柏年现在想想都替他老脸发烫,他只暗骂了这臭小子几声“不靠谱”,之后就默默的在家里给祖宗、给妻子上香,让他们别怪。

扫墓虽然是严肃又重要的事情,但是比较起来,还是孙子和童家的香火更重要,推迟一天就推迟一天吧,儿子儿媳感情甚好,那他童家的孙子肯定也不远了。

童观止被父亲这炯炯有神的目光打量得有些发毛,目光微动:“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就赶紧说吧。”

童柏年从那段艰难的儿子娶媳记的回忆里回过神来,哼了一声,然后骂童观止:“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些花花肠子。你这臭小子,怎么跟我说话呢,我能浪费你多少时间?你还不耐烦了!”

童观止问:“真的没话要交代?那我们可就走了。”

童柏年摆摆手,赶苍蝇似的,“去吧,去吧,我这老家伙不再碍你的眼!”

林二春还不知道这两父子打什么机锋,童观止拉着她要走,她赶紧道别:“爹,我们就先走了。”

童柏年对她的态度就温和了许多:“去吧,时间也不早了,去那好好转转,现在景致不错,观止这臭小子在......”算了,看他那傻儿子那样,是用不着他交代了,人家早准备好了。

他袖子一挥,手甩在背后,抬脚就走,脚步比方才轻松多了,世事艰难,总归还有件好事。

阿渠拍了拍朝秦,要说的都在墓园里的时候就说完了,现在无话可交代,也跟着童柏年走了。

没走出几步,他们便被林二春给叫住了:“爹,你等一下。”

说着,她往前快走了几步跟上,童观止跟她同往。

童柏年见她面色沉凝,问:“怎么了?你又不想去了?该玩的时候就去玩,别想太多了。”

他只当林二春是忧心康庄的事情,扫了一眼童观止,又叹道:“从照山湖回来之后,你就收拾收拾跟我一起走吧,

观止这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们也都管不了他,那就不管他了,留在这里耗着也是心烦,干脆走远些,眼不见心不烦,也免得让他嫌烦,还怪咱们束了他的手脚。”

林二春愣了一下,她叫住童柏年,只是突然想到了童柏年在上一世病死狱中的下场,不管这一世有没有变化,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他避开。

没想到童柏年早有打算了,居然还想着带着她一起走。

她跟童柏年打交道的次数不多,也自持是了解这个半老头的,他嘴上不饶人,对她这个儿媳妇也没几句好话,虽然在经商一事上并不墨守成规,没有因为她是女人就小瞧她,但其实他也是有严重的大男子主义的。

他就经常话里话外嫌弃林二春:“隐瞒成亲的事情,就怕跟童家一起遭祸,不成体统!”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偷偷摸摸只想着共富贵,却不想共患难,说什么会连累、拖累观止,都是你的推托之词,真有旁人拿你来威胁观止的那一天,你就不能学学那些贞洁烈妇?

这几本烈女传拿回去好好看看。要不是观止,换做旁人能够容你胡闹!”

既嫌弃她既不够贤良淑德,对童观止不够温柔体贴,却也并未真的以身份实质上刁难和磋磨过她。

她原想,大概是因为他爱屋及乌,不想跟儿子闹矛盾让他分心,便也只能待她当儿媳,再加上她自己也不差啊,虽然身份和名声不好,可童家也是个破情况,便也没有什么好嫌弃她的。

不过,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说“你不能因为我儿子现在艰难,就想着自己走”,再或者,用贞洁烈妇的故事来教导她要患难与共,这些才是童柏年正常的说话方式。

可他怎么会主动提要带她走呢?她看了眼童观止,是他让她走的?

童柏年没有见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狐疑,童观止却见着了,暗暗捏了捏她的掌心,这要是叫老头子见着了保证又是一顿臭骂,骂她不识好人心。

林二春瞅他一眼,反掐了他一把,童观止不动声色。

童柏年继续说着:“本打算回头走的时候接你一道走,可你这丫头心思重、主意大,还是提前跟你说了吧,也免得你多想想钻牛角尖,丫头,

商贾重利不假,外人也都这么说,可还有一句话,今天我教给你,‘以义为利,趋义避财’,咱们也得有信有义,这是童家立家之本、立业之本,做人做事都一样,人无信不立,业无信不兴,既然答应了,咬着牙也得完成。日后你有了孩子,也得这么教。”

林二春想要说话,他挥了挥手,道:“别想着无人知道这承诺就可以不遵守,举头三尺有神明,做人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童观止想要为她抱不平,他的二丫只是嘴上说说,她心里是都明白的。

被童柏年横了一眼,这被封建礼教教导得出师了的半老头,继续跟林二春说话:

“你一个妇道人家担心害怕也是正常的,不过,今天老头子就告诉你,那些破事总是能解决的,咱们又不是傻子,真的全家上赶着去送死?

这些年童家遇到过不少的危机,比这个更大的也不是没有,天无绝人之路,也都过来了,还不是留下了这么些人,大不了,咱们还能挪一挪窝,改名换姓重新来过。

咱们经商之人切不能有非守着故土、守着祖业的念头,要这样那早该败了,上次我教过你,知地取胜,择地生财,还记得么?”

林二春点点头。

他便欣慰的笑了:“东奔西走对咱们来说也不算什么,改头换面的事情童氏祖上也不是没有做过,算不得出格,你看前些年的童氏,不就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么,还是得有起起落落,这家业也跟树木一样,时不时的修剪一下枝桠,才能长得更加茁壮。”

林二春沉默着没有说话,老头子总是边骂她边教她一些东西,却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让她心中震荡。

童观止一项自信,他这次都十分谨慎,明知道她不安,他也无从安慰起,不能给她保证,可童柏年保证了,“那些破事总是能解决的。”

瞧瞧说得多么理直气壮,童观止之前那些自信和骄傲,肯定就是遗传了童柏年的,不过到底还是年轻,比不得这老头。

头顶暖阳高照,春风拂面,她心里突然就安定下来,老头子说得有道理,上一世童家也一样的艰难,童观止还是能够逃出去了,一番改头换面,那悦来楼不也在天子脚下明目张胆的日进斗金?他还能跟东方承朔斗,还能毁他一臂。

至于童氏那些被砍掉的头颅,反正童氏内部纷争不断,不死在东方氏手上,也会被童观止收拾了,也许真的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童家她不担心,唯一就是童柏年,童柏年现在也还不到五旬,身体康健,虽然说人生七十古来稀,可要是不出意外,他起码也能活个五六十岁吧?

上一世他都没有熬到童家案子落幕,就病死狱中了,这也就是今年的事情。

童柏年见她听进去了,神色也好了一些,道:“我估摸着得有阵子不能回来了,观止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脱手,今天你们小两口放开那些不愉快,好好的处一处,去吧,去吧。”

林二春心情复杂的看着他,只觉得重新认识了他一回:“爹,我不走。”

童柏年意外的看着她,林二春心里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老头一直当她贪生怕死。

虽然她的确有些贪生怕死,也还是不希望被小瞧了,尤其是现在谁知道她跟童观止的关系?她好好的,事业才刚开始渐入佳境,她还觉得大有可为呢,如果谨慎些,说不定还能潜伏在暗处接应。

她也很有把握的,理直气壮的道:“我不想走,他忙他的,我忙我的,我不会拖累他,而且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童柏年咧了咧嘴,下巴上的胡子翘了翘。

林二春见不得他一副“我果然教导有方”的神色,好像那些烈女传她真的看了一样。

她在童柏年的注视下,道:“到了真的危险的时候我再走,现在还早吧,您先去打头阵,安定下来再说。”

童观止见她这故意的小模样,狡猾又灵动,忍不住嘴角勾了勾。

她想明白了,没了先前的忐忑和害怕了,他也放下心来。

童柏年则好笑的哼了一声。

林二春又问他:“那您打算去哪里?”

天南海北,不在大夏管辖范围内的地方虽多,可能去的却有限,往北不能行,前朝退回他们老家去了,就在北面,两军还时不时的打一小仗,戒备森严。

往东,往南都是大海,从苏州府出海倒是不远,可,朝廷实施了禁海令,管制很严格。

虽然海岸线长不能都派兵看着,却禁止民间制造大船,将先前能够出海的船只也全部都毁了,只剩下小渔船在近海捕捞,没有工具根本也出不去,出海船只不小,想要造一艘需要大量人力,尤其是工匠,动静不会小,而且朝廷奖励举报,就是想要私藏都不行,这就从源头上给断了。

东面、南面不可行,只剩下往西边去了,西边虽然也不算坦途,但是比别的地方倒是要好上许多。

上一世童观止就是去的西边,不过那时前朝势力分散,最强大的一支也在西边,东方承朔就是去镇守西川的。

林二春原想,童柏年大概也是往细去,却听童柏年道:“出海怎么样?从海边出去,外面真叫海阔天空,咱们再占个无人的岛屿。”

林二春愣愣道,“禁海令......”

莫非童家私藏了船只?就算真的有,要悄悄的运送到海边也十分艰难,总不会坐一叶扁舟去送死吧?这时候对海上气候可没有什么把握。

童柏年问她:“什么禁海令?”又看童观止,“朝廷现在下达了新政策,禁海令?”

童观止摇了摇头,看向林二春,他眸光闪烁,胳膊一抬,摸了摸她的头,遮住了童柏年打探的视线,嘴上道:“二丫大约是从哪个茶馆里听来的话本子吧。”

就算是对亲爹,他也下意识的隐瞒林二春的一些秘密。

林二春茫然的看着他。

童观止眼神定定的看着她,却笑道:“嗯?现在可没有什么禁海令,二丫拿话本里的东西来哄我倒罢了,还想哄老头子?”

童柏年收回视线也不多问了,“现在你不想走便不走吧,赶紧给我们老童家开枝散叶,走吧,走吧,还磨磨蹭蹭的。”

他先一步离开了,童观止见他的身影消失了,吩咐朝秦先去前面将马车带过来,才捏了捏林二春的脸。

林二春回过神来了。

童观止扣住她的肩膀,“二丫?”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她只知道大夏朝有禁海令,却不记得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实施的,她进入京城,开始有了更广阔的天地的时候,禁海令就已经实施了,如今距离她上一世进京也就两三个月的时间了。

这也是对童家很关键的两三个月,这会跟童观止有关系吗?

她记得她曾用她为数不多的历史知识,跟东方承朔争论过禁海令闭关锁国不好,那是她所在的时空里,大清朝血泪的教训。

东方承朔是这么反驳她的。

大夏朝的建立不只是赶跑前朝,还要压制群雄并起的局面,前朝退回北面了,可被打退的群雄中有些势力就流向海外了,他们占岛为王,跟内陆却还有联系的渠道,甚至有些人暗中图谋江山,成为朝廷的巨大威胁,禁海令也是要防着这些人,从根源上断了他们从大夏得到的补给。

另一方面,童氏这些豪富居然有财力支持军队反叛,乱世中还好说,一旦朝廷稳定下来,这些就是不安定的因素,而陆氏、童氏就是通过海上贸易累积的财富,自然要断了他们的财源。

再说了,大夏地大物博,不需要与海外贸易,也能自给自足,海上贸易只是让这些驱利的商贾更加强大、滋生野心,一旦他们跟海上那些匪寇勾结,那就成了大患。

后来,东方承朔被林二春缠得没法了,他才答应了时机合适,会上奏武德帝重开海运。

不过,之后就是童氏被调查,东方承朔忙得脚不沾地,去了一趟荆州之后就镇守西川去了,而林二春深陷内宅,作为豪门大妇,她不能随便抛头露面,更别提什么海上贸易的宏图之志了,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这些能够说明什么?她一时理不清楚思绪。

只惊疑不定的想,上一世,童柏年是不是也早打算从海上走了,可最终还是没能成行。现在他又能不能马上走掉?

阳光依旧明媚,山风微动,她缩了缩肩膀,有些冷了。

童观止松开她的肩,又重新牵住了她的手,“有什么事等出去了再说。”

男人身上的温度贴近,她自然的依偎过去。

他浅浅一笑,手掌加了几分握力,温暖,有力。

“还是让老头子赶紧走吧,别耽误。”

“嗯。”

*

荣绩休息了两日已经彻底康复了,他身上的这种“毒”,来得快,这次走得也快了许多。

他得了缓解病痛的良方,本应该高兴,此时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东方承朔查到是他坏了好事,也不顾他病怏怏的,找他问过话,现在人是被打发走了,好像也是相信他了,不过荣绩却不想这么放过他。

东方承朔让人盯着他,他何尝没有让人也盯着康庄呢,东方承朔对康庄的重视已经引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了。

都说陆家豪富,荣绩这俗人第一反应就是康庄内难道还藏了宝贝?不然,那一片废墟园子,东方承朔盯那么紧做什么?

可他派出去的人实力不济,无法靠近一探究竟,他便急不可耐的决定亲自出马,哪知道刚溜进康庄那石牌内,就被东方承朔发现了。

东方承朔亲自过来追他,他功夫了得,现在他都跑出城了,东方承朔还穷追不舍。

荣绩一边逃,一边分析路况,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寒山寺,目光沉了沉,没地方可逃了,等进了寒山寺后面的乌啼山,看能不能甩掉这个大麻烦。

事与愿违,绕过寒山寺,在乌啼山脚下看见那一大片的佛豆田,他顿住了脚步。

居然忘记这一茬了。

寒山寺的佛豆比别的地方成熟的更早一些,现在才清明,别的地方才刚开花,这里就已经能吃了,上次他就是吃了这寺里据说有佛性的佛豆才病了一回。

林二春的警告他还记得呢,佛豆的花粉都不能沾,现在要进山就得越过这片田,不进去?后面就是东方承朔......

他略一犹豫,咬了咬牙,赌了!总不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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