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郑熙被打,这些萧柳儿地粉丝们地脸上都露出兴奋无比地笑容,恨不得自己冲上前去打上几拳,这才泄气。
张三打完郑熙后,毫不犹豫地转过头来一把抓起萧柳儿。
那萧柳儿早就被他那暴虐狂徒地架势吓地魂不附体,立马跪地求饶道:“大侠,大侠饶命,柳儿错了,柳儿真的错了,求大侠给我机会改邪归正,柳儿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这萧柳儿痛哭流涕,脸上妖艳的妆容早就被她哭花了,眼睛上的眼影在泪水的浸泡下,糊得黑漆麻呼,如同一对熊猫眼,早没了花容月貌的模样。
当然咯,张三也不是穷凶极恶之徒,他一听萧柳儿说知错了,要改邪归正,顿时觉得心情好了些。
他放低了声音问道:“你知道你错在了哪里?要怎么改吗?”
那萧柳儿颤巍巍的低着头说道:“我错在跟这郑熙做了苟且之事。”
张三顿时一个巴掌呼过去,把那萧柳儿下巴都打歪了。这可是她前几天在黑心心整容医院,才花了几年积攒下的银子做好的尖下巴呀。
萧柳儿顿时痛哭不已,底下的群众们纷纷倒吸了一口气。却无人敢为其上来分辨一二,原来粉丝的爱竟是如此脆弱不堪。
张三大骂道:“你连错在哪儿都不知道,还说你要改!?”
为了防止脸上再度遭到这狂徒的暴击,萧柳儿趴在地上哆嗦得说道:“大侠…大侠…你说我哪里错了,我就哪里错了。”
张三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让本公子来告诉你,你错就错在毁了我心里的真爱呀!你这个荡——妇!收了我的裤衩,就等于接受了我的求爱。而你却在收了我的裤衩之后跑去跟别的男人上床,这么骚!大失所望!真是大失所望!我怎么把我最珍贵的裤衩扔给了你这种人!真是暴殄天物啊!”
萧柳儿这才反应过来,之前在台子上表演,有个精神病二百五给她扔了一条硕大的臭烘烘的裤衩,被她小心翼翼的给放一边了。
看来这人真是个精神病呀!天爷呀,她是倒了什么血霉了遇到这么个变态呀!
她赶紧低着头,轻声说道:“柳儿知错了,求大侠饶命。”
没法子了,对付精神病的唯一办法就是你得顺着他,以免他再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来。
“哼,来不及了。我是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们这对狗男女了。”张三昂着头自顾自的说道。
正当他一副为民除害的模样,打算继续训斥郑熙和萧柳儿的时候。
酒楼的老板带着一帮人赶了过来,指着张三大骂道:“哪里来的傻-逼居然敢来我们悦来酒楼闹事!这酒楼可是照王家的产业,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来这边装大爷,来呀,小的们,给我把这个傻-逼打出去!”
说罢,一群大汉一拥而上,把那张三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毒打。
打完了给他扔到了大街上,并警告他,以后进一次悦来酒楼就打一次!
不久后,郑熙也被扔了出来,他光着身子被狠狠地扔在了地上,身上沾满了脏兮兮的泥土。
木小多赶紧上前来扶着郑熙,此刻的郑熙还不知道他所遭遇的一切全拜木小多所赐。
那郑熙被打的浑身青紫,手脚都骨折了,根本不能走路,躺在地上不断痛苦的呻吟着。
幸好木小多天生力大无穷,她轻而易举的背起了全身赤裸的郑熙,摇摇晃晃,慢慢悠悠的走过闹市,穿过拥挤的人群,在满大街的老少爷们妇女儿童的指指点点中,给他背回了郑学士府。
从此后,郑熙的名声就在整个京城传遍了,有说他和戏班里的一个有夫之妇苟且被戏园众人抓住暴打的;更有说他和张将军家的小儿子张三争夺戏班名角不成,当场互殴的;还有脑洞大开的说他和张三乃断袖情深闹分手不成,情侣反目当场互殴的。
这些都是后话了,当天那郑熙好不容易从张三手里捡回一条命,狼狈不堪的被木小多背回了家。郑学士府里上下还以为是木小多是郑熙的恩人,对她千恩万谢,临走时还往木小多的手里塞了好几个银元宝。
木小多推辞了一二,可是郑大学士非要往她手里塞。边塞还边痛哭流涕,感激木小多救命之恩。木小多想到她的娘苗翠花前几日送信来说得了病等着钱用,也就不再推辞了,把银子放在了袖筒里,高高兴兴的回了王府。
吃晚饭的时候,木小多兴奋的把这一天精彩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夜泽天和周华华,这两人听罢,顿时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半晌后,周华华只摇了摇头嘱咐木小多道:“小多啊,以后见了那郑熙,绕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