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阮以甜拢紧身上的衣服,站在夏家大门前。
夜晚的冷风从她身畔呼呼吹过,不免让人生出一种萧瑟之感。
她深呼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过了一会儿,佣人来开门,她一语不发地走了进去,脚上的高跟鞋与木质地板的碰撞发出声声脆响,在寂静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以甜走到楼梯口,抬起脚尖准bèi
上楼,就听到身后有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客厅方向传来。
“你去哪里了?”
听到这句话,以甜却像没有听到般,表情如常地继xù
朝楼梯上走。
她在楼梯上走着时,那声音消失了,死水一样的静谧。
当行至楼梯最上方,以甜忽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朝下面轻轻说了一句。
“夏行城已经死了,这个家里,没有人再有权利过问我的事情。”
丢下这句话后,她又漫不经心地回到房间,打开门,关上。
她并没有开灯,关上门以后,以甜如同瞬间被戳破的皮球,靠着门板跌倒在地,在一室的黑暗中,软成烂泥一滩。
她抱住膝盖,将自己如虾般尽可能地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良久良久,时间久到她觉得自己能变成一粒尘埃那么漫长。
“在哭?”房间里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磁性而性感。
她豁然站起身,啪地按下电灯开关,室内乍起的明晃晃白光扎得人眼睛一阵刺痛。
当适应了眼前的光亮后,她看到夏彦白正双手撑在她的床上,穿着休闲裤的两条大长腿在床边悠然晃荡。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提醒过你不要随便进别人的房间,夏二少?”
以甜抱臂倚在门上,脸上干干的,神情疏淡而冷漠。
“喔,你说过吗?我最近记性真的不太好呢。”夏彦白水漾桃花眼中盛满无辜。
“没关系,那你现在可以出去吗,我想休息了。”以甜坦然下着逐客令。
“啧啧……脾气真不好呢,是不是欲求不满所致,没关系的,亲爱的甜甜,我可以帮你,助人为快乐之本。”
以甜只听到自己脑门上那根神经啪地一声断裂了,她紧咬得唇发白,微低下头,额前的发丝掩盖住了她的眼神。
夏彦白的视线落到她紧攥在身侧的两只拳头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青白交错的骨节,他曾经尝试过这对拳头的力度,如果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的话,恐怕他要半天直不起腰来。
就在夏彦白纠结自己是不是惹得某只小猫炸毛时,那紧握的拳头忽然松开了。
以甜抬起头,一张脸已换上笑靥如花,若桃李般冶艳。
“好啊,你帮我。”
语毕,她婀娜多姿地款款朝坐在她床上的夏彦白走来,细长的眸眯出魅惑的弧度,水盈盈泛着冽艳的光。
这样的阮以甜,就像一只孔雀绽放出最艳丽的屏羽,一时间四射的艳光竟强势得令人挪不开眼来。
她走到夏彦白面前,屈起一条腿将膝盖抵在他两腿中间,双臂自然地环住他的脖子,水润的红唇凑近他的。
当两人的唇只差零点一公分时,她停住,张口轻吐撩人的芬芳。
“我比较喜欢掌握主动,所以要辛苦你在下面了。”
夏彦白哑住,他有些吃不准她是认真的还是障眼法,说不定在下一秒她就会给予他致命的一击。
但是,这个时候,他的本能,让他推开她成为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夏彦白闭上眼,两个人靠得很近,仿佛生出一种巨大的吸引力磁场,她的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酒气混合沐浴ru的香味,有点像蜜,浓稠得让人一旦沾上就脱身不了。
这种感觉,就如同他明明知dào
她是父亲给他们留下的一个危险品,可以让他们手足相残,甚至背后还隐藏着巨大的危机。
为了那20%的股份?
呵呵,不管他还是夏彦青,凭他们自己的能力得到那样的财富只是时间问题。
就在夏彦白陷入思考时,以甜已经将她身上的裙子褪至腰际。
所以当夏彦白睁开眼时,被近在咫尺的无边春色惊得愣在当场。
只是一个瞬间,以甜便吻上了他的唇。
冷冷的吻覆盖,牵引出一种发自灵魂的颤栗。
忽然,夏彦白抽身站起,以甜因为身体失去支撑而骤然跌倒在床上。
天旋地转间,她便被夏彦白反压在了身下。
他一把揽住她的腰,唇用力地压在了她的唇上,同时另一只手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肆意游移,当移到她腰间时,直接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