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群人离开的背影,特别是那个什么王爷,袭若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看着他的背影呆呆的,忽然,那人回头了,袭若觉得有什么不对,景王用轻功以极快的速度向袭若奔来,袭若不知何事,吓得有些后退。
忽然听到什么响动,一抬头,亭子上方居然裂开了,袭若顿时呆住了,这时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袭若,景亦宸一手环着袭若,一手抱着那盆袭若喜欢的雪兰,景亦宸速度显然是慢了下来,两人来不及撤远,景亦宸只能抱着她滚到一边,两人身上沾满了泥水,回头,身后的亭子轰然倒塌,众人都深吸了一口气。
袭若准bèi
起身,却发xiàn
景亦宸一直盯着自己,那眼神,袭若看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这时雨已经渐渐停了,袭若慢慢推开景亦宸,“那个,那个……,我没事了。”她示意他放开自己。
景亦宸的眸子越变越重,“你是……”
袭若眼神转了转,忽然笑了,“我姓袭,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的脸是不是很丑啊?没办法,天生的。”袭若想起自己的丑颜,现下还真不是什么英雄救美。
>
景亦宸听了她的话,眸子显然有些失望的神色,慢慢起身,把袭若扶起把雪兰交给她,“对不起,你和她很像都喜欢兰花,你身上的气息也很像她。只是终不是她,她不会如你般乐观。”
袭若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有种被什么揪着的感觉,她想要忽视这种感觉,这次是她先离开,她小跑着离开,她想起了木临一会找不到她该担心了,她跑了一会,突然停了下来,转身便道:“我叫袭若,你叫……”
话还未说完,发xiàn
那群人早已经没了身影,她嘟囔道:“走的真快。”说完这句,手碰到一个凉凉的东西,低头一看,身上的带子什么时候扯着一个玉佩,是个扇形的,拿起一看,上面刻着一个“然”字,正思索间,一个身影从另一个方向飞身过来,脸上满是怒意,“你去哪里了?这么大的雨,看你身上。满是泥水。”
袭若把东西藏到身后,看看身上,还真是脏的很,扬起脸问木临“你去哪里了?拿个伞拿到现在,你知不知dào
我差点没命,那边的亭子塌了。”
顺着袭若的方向,木临看向另一边,生气道:“那个小亭子本就是失修的,否则我至于跑去买伞吗?我就忘告sù
你了,你还真跑去了。”
袭若的嘴巴撅着老高,“你真是……,你差点害死人了,幸好别人救了我。”
“谁会救了你?”木临左顾右看,“看你的样子,被雨水一淋,更丑了。”
袭若瞪了他一眼,嘟囔道:“你请的江湖术士的技术还真高,下了雨都没掉,我告sù
你,如果洗不掉的话,我的倾国容颜就被毁了,到时候你就负责任。”
木临似乎没听清袭若的话,仍旧看着一个方向,但是也没有多问。
两人这次出去虽然下了雨,但是袭若终是收获了一盆雪兰,心里也是喜滋滋的,碰上景王的事情,她并没有说与木临听,她也不知dào
为何,但是就是不愿意说,却总是趁着没人的时候,去看那块玉佩,她知dào
那定是他的,她想过了,下次见他便还与他,只是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觉得有再次见面的机会。
一日,天色似乎暗的特别早,袭若早早的便回了屋子,拿起本书来看,香儿也在一边陪着绣些东西,袭若看了一会觉得累了,吩咐道:“香儿,把窗子关了吧,晚上凉气重。”
香儿起身,刚到窗前,吓得赶紧蹲了下来,手抖着指着外面,“小姐,你,你看……”说的话都不完整了。
袭若赶紧去看,远远的几个黑色的身影正向着这几间小屋赶来,夜色下,那明晃晃的肯定是刀,袭若拉起香儿,“香儿,你在这躲着,哪里都不要去,我去找木临。”
“小,小,小姐,王子他不会有事吧?”香儿说道:“哦,不,我是说木临少爷。”
袭若愣怔一瞬,摇摇头,“不会的,你只要顾好自己,小心躲着。”
香儿努力让自己镇定,点点头。
袭若打开门,便向着木临的房间赶去,打开门便进去了,木临听到声响,袭若对着她“嘘”了一声,木临立即警觉,看向外面,冲向袭若拉着袭若便躲到了床底下,暗色中,只能看到两人的眸子闪动,特别诡异。
不多时,那些黑衣人似乎已经摸透了这里的底细,开门直冲木临的床铺,刺了几刀,便掀开被子,发xiàn
什么也没有。
袭若在床底下,大气都不敢喘,几个黑衣人眼看就搜到木临的床底下了,木临小声在袭若耳边说话,“一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袭若来不及说什么,木临便从床底下慢慢出来,故yì
弄出些声响,然后从窗子逃出来,黑衣人也紧跟其后。
袭若知dào
木临是故yì
把那些人引出去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对于香儿和木临,她是十分担心的,夜色下,她慢慢的出来。
只是刚起身,一个凉凉的东西便放在了她的脖颈上,身后的声音响起,“你最好不要动。”
熟悉的声音,暗夜中袭若回身便看到香儿直直的站在身后,眼神冷冽,袭若并没有十分害pà
,淡淡说道:“你不是木临的人。”
香儿冷笑着,“当然是,只是你不配在他身边,你只会拖累了他,我现在杀了你,王子便以为是那群黑人所害,那么他便能和我一起回皇宫,继承王位,做至高无上的人,而不是陪你隐居在这里。”
“他果然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他不是他所说的一种人,那么我呢?我又是谁?”袭若忽然有些害pà
,似乎好不容易构造起来的一切,瞬间毁于一旦。
“你是谁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用途,我现在只能杀了你。”说着袭若的脖颈感觉到一阵刺痛,袭若从腰间拿出一根银针,暗夜中便刺在香儿的手腕,只听“哐当”一声,剑落地,袭若淡淡的声音传来:“你杀不了我,想要我离开,其实并不必要了我的性命。只是现在你的主子的性命比什么都重yào
,那群黑衣人绝非善类,我不管你是假装害pà
还是真的害pà
,现在都必须去救你的主子,木临。”说完,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