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扶潇故意在她面前晃悠来又晃悠去的,若溪权当没瞧见,心里头只暗暗地道:“幼稚。”

她看着手中的本子越看越迷,完全不知扶潇是何时离开的。

直到夜色渐渐到来,若溪见视线模糊,再也看不清书中的字迹,她长肯放下手中的书,将屋内的灯点明。

这才发现扶潇已经不在她的屋中了。

她伸了个懒腰,正想着出去看看,却见扶潇端着一个食盒从外边走了进来。

若溪就这么看着他讲饭菜摆上桌面。

有她最喜欢的鱼汤,还有烧鸡,酸笋闷鸭,还有……

酒?

若溪看着他最后从食盒里取出的那一坛子酒,惊得睁圆了双眸。

他之前不是一向不喜欢她喝酒的吗?

白日里见她要以酒待客,他都不让。

可是他此时此刻又为何特意拿着酒来给她?

“吃饭了。”扶潇道。

“……”

若溪盯着他倒酒的动作愣了会儿神,他今日实在是太反常了,反常到让她不由自主的觉得这会不会又是他的套路。

扶潇见她依旧坐在窗边发愣,身形一闪便过去将她抱了起来,就这么抱着她坐到了摆着饭菜的桌子前。

若溪吞吞口水,在美食面前就先别管是不是他的套路了,先吃了再说!

于是她先喝了一碗汤,接着便扒了个鸡腿吃了起来。

扶潇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并朝她举着酒杯,若溪习惯的就拿起她自己面前的酒杯,与他的杯子碰了一个。

当她喝完了才想起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扶潇从不饮酒。

可是方才与她碰杯,正在皱着眉头喝下杯中烈酒的那个人,不是扶潇还能是谁?

若溪楞楞地看着扶潇十分艰难地喝完杯子中的酒道:“你今日究竟怎么了?”

扶潇放下手中的空杯子,朝若溪嘟囔着嘴,委屈兮兮地道:“你竟然跟豹子精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我当时不过是跟一尊石像喝了点酒,聊了会儿天,又没有做什么。”

“所以我今晚也要陪你喝酒……今后……今后只能是我,不许你找别的男人喝酒。”

若溪看着他那越来越红的脸颊,心中一惊,他不会是一杯醉吧?

再仔细看着他的神态,非常肯定的道:“你醉了。”

“我没醉,你……他今日扯开了衣襟,你还一直盯着看,你是不是真的觉得他比我强壮?”

若溪闻言,不由失笑:“我哪有一直盯着看,就看了一两眼而已,你也说了,他再如何强壮我和他也是不可能的,再说了,你也很健硕的。”

扶潇一听到她在夸她,终于笑了,他想起了当年他被地狱岩浆烫伤之后,她是见过他的身材如何的。

只是那一晚他为了让她留下给他抹药,他故意在她面前假装晕倒,会不会让她误以为他的身子中看不中用?

一想到这儿,扶潇的笑脸顿时又消失了。

他的一双紫眸看向她,借着酒劲儿,将心中想问的问了出口:“若若,你的心中可曾有我的位置?男女之间独一无二的那种?”

若溪看着他醉得有些恍惚的神情,点了点头道:“有的,你在我的心中是第一无二的。”

扶潇激动地抓住了她的双肩,再一次向她确认:“真的吗?”

“真的,我喜欢你,真心的。”

“那你愿意跟我生一个孩子吗?”

若溪顿时骇然,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了?

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她听说过,都说女子生孩子便是如同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就算是神仙,那也有难产的,虽说有修为护身,但是分娩时的疼痛可不会减少一丝一毫。

她现下还没做好准备,所以她暂时还不想答应他。

她再仔细看了他好一会儿,见他始终是一脸醉态的模样。

心里想着,无论今晚她说了什么,他明日醒来之后,大抵都会忘得差不多了吧。

如此一来,就算她此时先答应了也没什么了。

谁知她上一刻才刚刚应下,他下一刻就立马双眸一亮,将她抱了起来。

若溪被突如其来的横抱而起,惊得手中的鸡腿滑落出手中,掉到了地面上。

她看着他突然一扫方才的醉态,此时已经恢复了精神抖擞的模样,她微微愣了会儿神。

直到他脸的上洋溢起了熟悉的笑容,她才十分吃惊的发现他方才一直都是在装醉的。

她又被他给骗了!

若溪又羞又恼地道:“你放我下来!”

扶潇笑道:“你方才已经对我表明了心意,也答应了要跟我生一个孩子的,你此时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你的演技又精进了,你休想再套路我!”

扶潇轻弹指尖,屋内的烛火瞬间熄灭,此时已经有一缕月光从大圆窗外斜斜地照了进来,借着月光依稀能瞧见屋内的陈设。

也依稀瞧见他那双深邃无比的双眸透出来的灼灼光芒。

扶潇笑着低头在若溪的耳边轻声道:“话已说出口,你休想反悔!”

若溪见他正抱着她在向那张月牙形的遗玉石榻走去,她心下一惊:“你要干嘛?”

扶潇轻轻地将怀中的人儿放在石榻之上,一本正经地道:“自然是睡觉,生崽……”

睡觉……生崽?

若溪:∑(??д??lll)

他是认真的吗?

他怎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如此羞人的话来?

“唔……”

若溪正要说出口的话被扶潇凑上来的柔弱双唇给堵住了。

……

从遗玉石榻的边上滑下了一角雪白的衣物,它在无声地晃动着,久久不能停歇。

地上那只被咬了一口的鸡腿依旧安安静静躺在原处,它在月光之下发出闪闪亮光。

……

若溪和扶潇两人过了两日甜蜜的日子之后,千傲飞终于寻到了嶓冢山来了。

若溪看着他连喝了三杯茶水之后才开口问他:“如何?她可是在北荒行宫?”

千傲飞在石凳上坐下道:“孤晴确实是在三殿下的北荒行宫,她如今可是三殿下的宠妃。”

若溪点点头,她这些日子也听扶潇讲过,嶓冢山大战的那一夜,羽族的公主,也就是妖族太子伸伏的生身母亲,她当时派来嶓冢山的那些羽人不过区区数千人,当夜却带领着数十万羽族的军队包围了妖族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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