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新民觉得木牌上的毛笔字有些面熟,好像是他父亲的字体。他不知dào
是谁欠了二楞叔的工钱和料钱,他只知dào
,这种扰乱社会治安的行为是违法的,他必须坚决制止。于是,他不顾一切地挤进人群,抢过二楞叔手中的打火机,恶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后将其拖了起来。
“别拉我,你走开!”一有人出来相劝,二楞果然来了精神,努力挣脱开魏新民的手,高叫道,“民子,这不管你的事!”
魏新民明白这不管他的事,可是,二楞是他的本家二叔啊,他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二叔,你别这样,你这样是违法的。”魏新民再次抱住二楞厚实的腰,说。
“欠钱的,你出来,我要钱!不给钱,我就要你好kàn!”二楞显然没听进去魏新民的话,拼命地挣扎着,高喊着。
魏新民知dào
,二楞叔所谓的要你好kàn
就是以自残或自杀的方式向对方施加压力,让对方妥协答yīng
自己的要求,这是弱者被逼无奈的选择。
“二楞叔,别这样,这是违法的。”魏新民紧紧地攥着二楞的双手,声嘶力竭地说。
“闪开,你别管!”二楞冷不丁拼命地转了一个身,将魏新民带了一个趔趄。
魏新民这才看到现场还有许多头戴安全帽的同乡站在一旁看热闹,有几个人还不时地声援二楞几句,但那口气分明像是在例行公事。他冲他们挥手示意,希望他们能来帮一下他的忙,将二楞稳住。可是,他们看到魏新民的手势后,却都转身离开了。
二楞力qì
过人,孤立无援的魏新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就在二楞马上要再次挣脱开的时候,警察赶来了,不容分说地将他摁在了地上,然后塞进了警车。
魏新民觉得二楞叔是自讨苦吃,咎由自取,就不再理他,只是无奈地摇摇头,然后看了眼地上那只印有美女的打火机,继xù
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