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取出手铃后,也是就招呼着身后那小姑娘往前,随之,她便也自然的就将那手铃戴在了那少女的手上。

就在那手铃被带上后,大殿内不知何人喊了一句“离殇远痛,圣女无边。”随着这一声喊,立马也是所有人都一起喊了起来。

“原来你就是这离殇宫的圣女,新罗月色吗?”杨栀染看着这一切,他心里也是五味陈杂,随着心里一阵苦涩,他也是悄悄的溜走了。

过了好几日吧,离殇宫来了一名书生,他扬言是为了来这做那山水风景,见这离殇宫甚美,便就登门拜访,想借此宝地作画。

作为报酬,他愿意将自己游历已久而获得的一些药材辨类和虫兽典籍,相赠于离殇宫。

“圣女,有一名叫栀染的年轻书生想登岛作画,姥姥那边倒是同意了,不过还是让我来跟你说一下。”

一名侍女模样的人对着那正逗着毒虫玩的新罗月色说道,可她脑子里却不时想起那岛边英俊的书生公子。

新罗月色听着她的话,也是不以为,淡淡道:“既然姥姥都同意了,那我也没什么意见,你就去宫里随便给那个人收拾个房间,安排他住下就好。”

那侍女听着新罗月色的话,也是心里一喜,便就应是告退了。

随着栀染扮作书生身份潜入了这离殇宫,其实他也是每日就真的只赏景作画了。当然他也故意与那新罗月色有过几次交集接触,可那新罗月色却也是没有认出他来。

每次也都只是客气的打下招呼,然后便就是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直到某一深夜,栀染也如往常一样,在这宫内庭院作画,不过他却也是听到了一声痛苦喊叫之声。

那一声惨叫分明就是从那新罗月色房中传出的,栀染闻声,便也是立马就冲过去了。

可就当他刚到房门口时,一个侍女也是从新罗月色她那房中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竹筒模样的东西。

她看着那一脸着急的栀染,也是淡淡说道:“公子莫要误会了,圣女无事,所以还是请回吧。”

栀染哪能听她一个侍女的话,他心里正想着硬闯还是如何,这时房里却传出来了新罗月色的声音,只听她说道:“是我喊得太大声吵到了公子吗?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倒没什么事啦。”

栀染听着里面新罗月色的声音,确实除了些虚弱也没有别的异常。于是他沉思一想,也是淡淡说道:“既然圣女无事,那就是在下多心了,我这就告退。”

栀染说完,也是直接转身就走了。那侍女也是看着栀染走远,便回身关了房门,随后才慢慢离去。

可就在那侍女走了没一会,这栀染也是只回房换了一身衣裳,便就身如游龙,慢慢的从这屋檐上一步步摸到了那新罗月色的房间。

栀染轻轻的掀开这屋房上的一片瓦块,而映入眼帘的却是那新罗月色正在穿衣服的样子。

栀染看的一愣,而那新罗月色穿戴好衣物后却轻声说道:“下来吧,上面呆久了别人等会也要瞧到你了。”

栀染听着她这说话,看来她也是知道了自己躲在这上面了。于是他也不废话,便就飞身下到了房门口,而这时,房门竟也不是关的。

栀染也不扭捏,便就轻轻推门走了进去,而此时那房中新罗月色,却躺在房子一把摇椅之上。

“姑娘莫要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就只是刚刚听你那一声叫喊,怕你有什么别的事,所以这才深夜查看。”

栀染看着那新罗月色,说起话来,不知为何还紧张了起来。

新罗月色瞧着栀染这个样子,也是忍不住的一笑,可也就瞬间,那笑就像是牵动了什么伤口似的,脸色马上就痛苦了起来。

栀染看在眼里,也是上前去,可那新罗月色也是立马抬手拦住了他,随后说道:“以前我就治过你一次了,我可不想再治你第二次。

再说了,这个东西要是你真的染上了,我还真没办法救你,它可不是那简简单单的蛇毒了。”

新罗月色痛苦的说着,而栀染却是听得愣住了。原来她早就认出了自己,自己还以为,她把我给忘了呢。

栀染想着这些,也是苦笑一下,不过他现在也没心思管她为何一开始不与自己相认了,而只是瞬间一个闪身,他便就来到了她的身后。

随之栀染也是两手一台,一股暖流之气,便源源不断的流进了新罗月色的身体,不等她开口拒绝,动作一气呵成。

过了好一会,这新罗月色脸色也是终于从难受缓解了过来,栀染随即停手,淡淡说道:“你心脉为何受如此重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新罗月色听着栀染的问话,也是低下了头,轻声说道:“当年还记得我救了你后,多了一段时间,我便不再去找你了吗?

其实并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的年纪已经到了赡养这圣物的日子。所以每一个月我都要被取一次心头之血,然后再注入一滴圣物之毒。

其实后来一见到你时,我就认出了你来,不过我即将作为圣女接管这离殇宫了,所以即使连朋友我也是不该拥有的。

如今你偷偷来我们这离殇宫也是为了见我和报恩的吗?那你大可不必了啦,能见到你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栀染听着她这说话,也是黯然神伤,他心里很明白,他此行的真实目的。

那离殇宫圣物奈何桥与圣女心血相系,原来就是如今这个意思。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却是,新罗月色,竟然是当年的她。

栀染心里一阵苦涩,可他也是不说什么,只轻轻的对着那新罗月色说了一句:“等我回来。”

便径直的就走了。

新罗月色看着栀染他离去的背影,也是五味杂陈,虽然她不知道他会去做什么,可她明白,他会为了她去拼命。

连夜启程,因为栀染身居青衣楼过,所以他自然知晓一些隐秘之事。

他曾在一封卷宗里看到过,心脉受损之人,良药之最为那人心草,而那人心草江湖百年都不曾现过。

不过倒是在那酆都鬼市的拍卖行里,倒是有这么一株非卖品。不过既是非卖,所以栀染此行,那就是抱准了明抢的心了。

“什么?!去明抢那个酆都鬼市吗?那他最后抢到那什么人心草了吗?他跑回去离殇宫了吗?”莲花听到木剑老道说到这,也是终于忍不住的惊呼出口。

毕竟其他的什么事,虽说精彩,可终究也是别人的故事,没有太多代入感。不过这酆都鬼市可是他们亲身经历过的地方,所以她自然知晓那里的各中凶险。

杨晔本也认真听着,不过听到莲花问到这些,他也是淡淡开口说道:“我要是没猜错,那个叫栀染的人,我想就是当初我们去那酆都鬼市,孟婆嘴中,唯一闹了事,还从那全身而退的人了吧。”

木剑老道听着他们的话语,也是嘿嘿一笑,自豪的说道:“那可不,没点光荣历史就那个赔钱玩意我能收他做徒弟哦。

不过一个酆都鬼市怎么了嘛,背后不就一个白帝机关城和那唐门嘛,除了人多一些,其实也就那样。

好啦,你们别打断我,接下来我这赔钱徒弟的事,那才更叫一个有趣。”

这木剑老道也是越说越来劲了,看来背后说他徒弟坏话这事,他倒还是蛮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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