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马诺科夫刚一下车,就听见远远的有人在喊。

“嘿,他妈的,倒霉”,没想到,自己太过慌张,下车的时候也没顾上观察一下,这军警是从哪冒出来的呢?

他不知道,现在这里已经成了警察的天下,“许进不许出”,是伊凡局长下的令,他恰巧碰到了巡查的军警。

军警们一看马诺科夫一身便服,身上却背个老大的冲锋枪,立即起了疑,联想到市场内有劫匪出没,”这不会是一伙的吧”?

“站住,干什么的”?军警们立刻又催问了一句。

马诺科夫不说话,他装着没听太清楚,用手指指自己,又指指身后的车子,权当自己是个哑巴,实际是以最快速度,向那辆空车走去。

“他说的什么意思啊”?

“那辆车是他的’!”那他要干嘛”?军警们七嘴八舌的猜测着马诺科夫比划的意思,却不知道危险已经临近。

只见马诺科夫几大步就已经到了车前,一拉车门,他已经上了车。

“他要上那辆车,快阻止他”,这时,军警发现了马诺科夫的企图,但已经为时已晚。

两辆车本身离的就很近,再加上马诺科夫心里着急,步子又大,根本没走几步,就已经上个车。

“下车,下车”,军警们大喊着,却不知道那是一辆根本就没有熄火的车。

只见马诺科夫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平端着冲锋枪,一扣扳机,一排子弹已经如雨幕一样的扫了过去。这种老式冲锋枪本来火力就猛,又事发突然,一通猛扫,军警来不及躲避,接二连三的被打倒在地。

马诺科夫一踩油门,车子发出猛烈的吼叫,很快的,就消失在夜幕中,他扬长而去。

“他妈的,混账”,后面追赶的人,一边乱骂,一边对着吉普车的背影,胡乱的开着枪,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哈哈哈哈”,听着后面不断响起的枪声,马诺科夫却开心极了,

“给我送行啊”?他大笑着,所有的不快,都随着刚才的杀戮发泄了出去,

“让你们管闲事?老子才没工夫陪你们玩儿,我拿钱去喽”?他快慰的吹起了口哨。

外面猛烈的枪声惊动了常建铭和马克西姆,他们已经仔细在现场搜索过了,劫匪里面没有马诺科夫,只有季诺维也夫,还被乱枪打死了,他的尸体已经被士兵们抬走,做DNA检测去了。

“马诺科夫在市场外面”?俩人对看一眼,已经心领神会。

“留下两个人打扫战场,其他人跟我走”,马克西姆立即大喊起来,

“对,快去市场外面,劫匪有接应”,常建铭也喊着。

俩人一马当先,提拎着微型冲锋枪,迅速的跑了出来。这里没别的,就是枪多,横七竖八的扔的到处都是,那是死去的军警和劫匪们留下的。

“你们把这收拾好,我们去外面”,马克西姆叮嘱着,

“对,我怀疑马诺科夫听到这里没了枪声,弄不好得跑,咱们得赶紧着”,常建铭催着他,季诺维也夫已死,马诺科夫再跑了,这又成了无头案。

“我知道,放心吧,他跑不了”,俩人相跟着跑了出去。

到了市场的大门口,哪里又是一片狼藉,他们听见军警们正骂呢,“他妈的,真是趁火打劫啊”,

“你们这发生了什么事”?马克西姆上来就问,

“报告科长”,有人认识他,赶紧跟他汇报,“刚才这里发生了枪战”!

“枪战?对方长什么样儿?几个人”?马克西姆问,

“大高个,很瘦,身着西服,人只有一个,但端着老式冲锋枪,很凶狠,火力很猛”,军警添油加醋的说着,

“嗯,是马诺科夫”,他们从军警的形容中,知道是他无疑,稍早俩人已经见过他。

‘人呢’?

“死尸在车里,凶手跑了”,

“跑了”?马克西姆撇着嘴,“你们这么多人,他一个大学教授,还能让他跑了?你们手里的枪是烧火棍吧”?他奚落着这帮军警。

“报告科长,因为事发太过突然,车子又没熄火,他一上车就跑了,所以”?

‘所以,你们就没追”?没等军警说完,马克西姆接了过来,他嗔怪着,”你们看着他跑是不是’?

“我们没有命令,再说”,

“再说什么?对方火力猛?天色已晚,恐有不测?我替你们说得了”,马克西姆继续挖苦着他们,

“哈哈,瞧你,跟他们较什么劲?人家没命令当然不能追了?是不是”?看着马克西姆和军警们斗嘴,弄的常建铭忍不住笑了。

“带我们去看看吧,被杀的人在哪里”?常建铭问他们,

“喏,这边,在那辆车上”,士兵指着不远处的一辆吉普车,

“走啊?看什么?带路啊”?马克西姆的气还没消,

“是,您请”,士兵们依然很客气,虽然知道马克西姆挖苦他们,但人家是军官,也没办法,所以只好按照命令带路。

俩人走过去,看到车门敞着,一个人斜躺在司机座椅上。车里到处都是血,现场惨不忍睹。

“现场有人动过吗”?马克西姆问,

“报告,没有,就是车门给拉开了”,

“哦,这凶手够狠的啊”?看到鲜血喷的到处都是,马克西姆有感而发,

“是啊,你看这脖子上的割面多整齐,刀子够锋利”,常建铭感叹道,

“这是手指刀干的,是特种兵的专门装备”,

“他哪来的这装备”?

“有钱什么弄不着”?马克西姆感慨着,”你没看杀伊诺维奇的子弹吗?那就是特种部队刚装备不久的Gsh18手枪,那个都能弄到,这手指刀算什么?只不过是附属装备”,

“一个大学教授还有这两下子”?常建铭不解,

“估计是对方没防备!否则,季诺维耶夫的手下个个都是硬茬子,怎么能着了他的道?当然,具体情况我们还不知道,看来是季诺维也夫夫和他,两个人起了内讧,要不也不会留下一个人看着他,按照马诺科夫以往的习惯,他是不屑于干这种活儿的”,

“嗯,你分析的有道理,是不是跟伊凡局长说一声,派人抓他呀”?常建铭建议到,‘车里这么多的血迹,估计他身上也少不了,再说,他又是枪又是刀的,已经成了最危险的罪犯”,

‘是啊,逃亡的路上,他不知会干出什么呢”,想到了威胁,马克西姆的心里忐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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