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燕灵看宁上陌充满鄙夷的眼神,也不闹,伸手推了下宁上陌的胳膊说:“姐姐?”
姐姐?这是在叫她?算了吧,她可没福消受,她要是真有个这样的妹妹,她恐得将南墙撞塌都有可能一墙撞死。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推开拓跋燕灵的手说:“别假惺惺的了,这屋子里只有你我二人,装模作样给谁看?”呵,不过是想给明轻言看她这幅楚楚可怜样子,真以为她什么都不懂?
倘若这个拓跋燕灵是个聪明的人,就应该知道她话外的意思,可着公主偏生不懂,硬是拉着宁上陌使劲甜叫。呵,不过是想给明轻言看她这幅楚楚可怜样子,真以为她什么都不懂?
宁上陌抚了抚额头,算了,懒得和这个女人在这说戏词台词,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去睡个美容觉,这耳朵被拓跋燕灵吵的生疼,是该休息下了。
“你不是喜欢在这吗?那好,我走。”
宁上陌懒得再看一眼拓跋燕灵做戏,觉着还是赶紧去睡觉比较划算,不然这浪费的金钱她找谁要去?和那个明轻言还是谁?所以说,这比买卖还是该好好计算下。
见宁上陌要离开,珠儿厉声一呵急忙开口道:“丞相夫人好大的面子,我们公主降下身段来你这相府,相府你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
听了这声不善的言辞,宁上陌倒是停了下脚步,回过头仔细地的看了看着拓拓跋燕灵跋燕灵身边的丫鬟,那目光从上到下,像是在打量一件货品一般,让珠儿和拓跋燕灵心中又是一阵不耐,忽的,宁上陌竟发出一声嗤笑,,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拓跋燕灵,你的奴婢都耐不住露出了嘴脸,没成想你的耐性到还是可以想不到你的演技竟是这样好。”宁上陌有些不耐烦,一个丫鬟都敢在她面前造次,这是反了不成!
强忍心中的怒火,举起桌子上的茶杯顺了口气,继续说:“想不到这堂堂北蒙的公主竟然是个戏子,啧啧。”
拓跋燕灵自然听出了宁上陌话里的**羞辱意思,这是**裸的羞辱,可是一想到自己以后的计划那个人,拓跋燕灵的脸色不但没有变色,反而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就硬生生地将那不爽忽视了过去。
拓跋燕灵继续装模作样,毕竟演戏就要演全套,这半途而废可不是拓跋燕灵她的作风,不管宁上陌的羞辱,含笑地拉过她宁上陌的手:说“姐姐,你怎么能不管妹妹呢?”
宁上陌皱眉,这拓跋燕灵没完了是不是,真以为她傻还是怎么样?强行
想要挣脱开拓跋燕灵的话手“你放开,别以为我…”
宁上陌刚想要挣强行挣开她的手,然而没等她说完话,那拓跋燕灵阴测测地语气就传进了耳朵里:不等宁上陌说完话,就听到耳边传来拓跋燕灵的声音“既然你这样不识趣,那就别怪我不给你机会了,呵。”
“你什么意思?”
“姐姐看着就好…”拓跋燕灵丝毫不给宁上陌思考的机会,身形忽然一转,竟是跌落在地了:转而就听到传来一声尖叫“啊!”
这一叫不要紧,可那拓跋燕灵的裙带竟勾住了兰花架子,上的兰花顺势摔在了地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盆珍贵墨兰花就这样生生地的摔落在了地上牺牲。
宁上陌大吃一惊,想要将花盆扶住,却已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那株兰花摔了个粉碎。心中那个气啊,这株墨花可是自己花重金买来的,竟就这样香消玉殒了,宁上陌闭了闭眼,转而勾起一抹冷笑,她待要看看这主仆到底是要闹出个什么名堂!
果不其然,宁上陌正欲看向那拓跋燕灵时离开房间,就听到拓跋燕灵那珠儿身边的丫鬟也随着尖叫一声。定睛的看着拓跋燕灵,一脸的鄙夷,这拓跋燕灵搞什么鬼,才自己尾巴了?这突然叫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拓跋燕灵做了什么呢。
真是够了,她这屋子有老鼠不成?一个一个的都踩尾巴了叫个不停。
,“够了!你们……”“我说你们…”剩下的话宁上陌没有说出口,生生地的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这又是搞什么鬼?地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我说拓跋燕灵,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这主仆两人一人叫一声,她真的就以为这屋子里有老鼠。
珠儿听了这话,差点没真吐出血来,合着她们这么拼命的演戏,就换来宁上陌这个态度,还是要加大点力度,把事情闹大才行。
,“公主,您怎么了?不要吓珠儿啊!”珠儿作势就一副要哭的模样,宁上陌看在眼里,只觉得好笑极了。都恨不得相信了。
宁上陌屋里的房间里的声音传到院子里,竹青马不停蹄地的赶过来,以为生怕那北蒙公主把宁上陌怎么样了。
待竹青赶过来时,便就看到地上一片狼藉。
破败的兰花,拓跋燕灵身下的血迹,珠儿的哭喊声,竹青登时有些后悔赶来,看来她的担心是错误的,宁上陌怎么会吃亏,只有别人吃亏的份。
可是这公主戏份是不是有些太过了些?
“小姐,这,这是…”竹青看了看自家小姐,虽说她根本不信眼前这些,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发生什么事了?虽然她也不想相信自己看到的,可是她还是问出了口。
俗话说得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她宁愿换过来。
宁上陌看到竹青嘴张的都快塞下一个鸡蛋了,耸了耸肩说:“你自己不是看到了,干嘛还要问我。”竹青汗颜,废话,她当然看到了,她现在恨不得撒腿就跑,掺合进来干嘛?自讨苦吃。活该…,心里把竹叶狠狠的臭骂了一顿,下次她再也不会相信竹叶了,说什么宁上陌
“公主,…”珠儿一听有人在旁问为什么了,以为机会来了,忙配合的在一旁大叫到,那模样简直就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市井泼妇。
宁上陌也不理她,径自走过拓跋燕灵的身边,蹲下身子,无所谓地的说道:“哎呀,真是可惜了这双脚了,怎么这样不小心?你这做丫鬟的也是,鬼哭狼嚎个什么劲?看你们公主,脚都流血了,却一声不吭。”
“宁上陌,我知道我们之间有误会,可是你怎么能推我呢?这如果让北蒙的使臣知道了,你怎么解释?”拓跋燕灵见她如此说道,眼底的恨意都快要掩饰不住了,又想起自己的目的,也只好强忍下来,换上怜惜的模样这话外的意思在明显不过,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了。
“宁上陌,我知道我们之间有误会,可是你怎么能推我呢?这如果让北蒙的使臣知道了,你怎么解释?”
什么?是她耳朵出问题了还是怎么样?这丫的说什么?是她推的她以至于摔倒,脚腕流血?我呸!这人脑子有病吧,“呵。”宁上陌轻笑吐一声,用不屑的眼光把将拓跋燕灵上下打量个遍,最后,转站起身走向了另一边。
“可怜了这这盆花了,啧啧,也难怪,人都这样轻易受伤,何况花了?”宁上陌眼泛怜惜地看着支离破碎的兰花,这口吻明显是不把拓跋燕灵放在眼里。
竹青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强忍住要喊人的冲动,往旁边脚不自觉的挪了挪,来到宁上陌的身边,小心翼翼地的说:“小…小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如果让…”
“是她自己摔倒才划伤了脚腕,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没有计较她摔坏我的兰花就不错了。”宁上陌拾起地上的兰花,一脸的心疼,自己为了培育这宝贝可是废了不少心思,就这青瓷花瓶都值千金那样子就像是摔坏了什么重要宝贝般。
珠儿原本想着若是如果宁上陌顺势给拓跋燕灵医看脚腕,她就可以喊人装作恰巧遇见这一幕,可是却没成想宁上陌这般作态。是这般的态度。
宁上陌丝毫竟然没有要帮助的意思,甚至无视了她们的存在,合着她们自认天衣无缝的演技,就这样被宁上陌**裸地的无视了?本想着能看到宁上陌惊慌失措的模样,可是却不曾想,宁上陌竟毫不在意然没有上当。
“竹青,给我看住了剩下的兰花,如果再摔坏一盆,那就从你这个月的月钱里扣,那可不是普通的兰花!还有,拓跋公主,墨兰一株,极品青瓷一个,加起来黄金三万两,请备好,不日,上陌亲自来取。”说罢,一个优雅地的转身,宁上陌抱着那盆破败的兰花离开了这危险之地。
竹青看着宁上陌抬脚边走,没有停留之意,再斜倪一旁仍躺倒在地,眼中狠意却越发明显的拓跋公主主仆二人,心中警铃大作,小姐,小姐,你回来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回来啊!
这时,宁上陌真的回过头来,竹青以为宁上陌是听到了她内心的呼唤,想要带她一起走,可是不一会儿她就发现是她想多了。
宁上陌对一脸无助的竹青莞尔一笑说:“竹青,我看好你。”接着顺着那阳光消失在了屋子里。
竹青一时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心里又把叫她来顶替的竹叶招呼了一遍。
“公主,我们现在……?”珠儿一时间也没有了主意,毕竟现在主要的就是给拓跋燕灵拓跋燕灵医治脚腕上的伤。
此刻的拓跋燕灵目光充斥着厉色,感觉不到脚腕上的疼痛早被她忽视了过去,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身旁的珠儿看到拓跋燕灵的样子,手心里生出细汗,她现在只希望公主不要牵连她才好,不然真不知道要在榻上休息多少时日了。
宁上陌,你有种,我堂堂的北蒙公主岂是你能羞辱的?既然这样,那就别怪自己她不给你宁上陌留活路,!抢回她的男人,和她该有的幸福,这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宁上陌,咱们走着瞧!。
另一边,宁上陌刚刚出了屋子,就看到门外走来熟悉的身影——云以舒。
云以舒大老远的就看见宁上陌抱着盆花,脸上隐隐的还可以看到忧伤,走近来一看,竟然是宁上陌最喜欢的玉螺墨兰!
怪不得这么心疼了。
云以舒试图拉回宁上陌的思绪,“上陌,那位北蒙公主呢?不会这么快就战败了吧,照这样说来你的速度还真是快呢?人家才刚来,起码让你尽尽地主之谊也好啊。”
听了这话,宁上陌登时气急,她这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真是不知道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结识这些落井下石的朋友。
“好啊,既然飞神捕这样吃饱了撑的,那就有劳飞神捕了。”说完,宁上陌抱起兰花打算离开。
云以舒心塞,这人怎么这样,不过是开个玩笑,就想把脏水推给她了?“上陌,你不想问我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吗?”云以舒连忙追上,轻轻踮脚移到了宁上陌的面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