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多失望了。

他透过年轻人焦兴找到刘牧樵解释。

“撕票了,这不是我不努力,希望你刘牧樵教授出于人道,救救我,虽然我过去做了很多对不起你们的事,也没有办法,我只能今后补偿。”

刘牧樵冷冷地说:“一句话,你把梁红玉带回来,我亲自帮你做手术,并且我会把最好的药给你,保你五年之内不会有任何问题。”

特拉多大急,说:“撕了,人家撕票了,不是我不努力!”

刘牧樵缓缓地说:“你这也信?”

特拉多说,“这能不信吗?我有亲信在里面,他传来的消息!”

刘牧樵说:“是他撕的票吗?不是的话,就不要信。特拉多,我给你提供一个信息,你去找朗多吧,这个人会给你准确的答案。”

朗多表面上是一个企业家,其实他是一个大鳄鱼,他是企业界有名的大鳄。

这个大鳄不是指大佬,而是一个凶残的绑架者或者说杀手。

为了商业利益,他们组织了一个地下团伙,和M很相似。

他们参与商战,也参与商业绑票和商业暗杀,还有就是策反,偷窃商业与技术机密。

特拉多惊愕地问:“你知道朗多?”

特拉多这一吃惊真的非同小可,因为,朗多的身份,只有极少的人知道,并且还有一件事实,知道他的人,都不愿意说知道,知道朗多是一件很忌讳的事。

事实上,就有人因为知道朗多的身份而从人间消失。

特拉多也不承认自己知道朗多。

认识不等于知道。知道一个人需要很深的交往。

特拉多认识朗多,这是肯定的,不认识朗多那就太可笑了。

朗多在好几个国家都有投资,特别是在高科技领域,他有大量的投资。在加国,朗多是名人,与首富之类同名。

特拉多不存在不认识朗多,他还出席过朗多的宴会。

特拉多一直装作并不知道朗多的身份。

现在刘牧樵要他找朗多,他吓坏了。

朗多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知道他是最要命的事。

“我反正随便你,救梁红玉,我也不止你一条途径,我有多条路要走,而你只有一条路,救出了梁红玉,你的命就有救了。你看着办吧。”

刘牧樵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特拉多崩溃了。

朗多可能杀他,他确实不敢找朗多。

但是,不找又不行。

他权衡了很有一会,决定找朗多。

朗多的家很秘密,直接去他办公室。

特拉多是有名望的人,朗多不存在不见他,并且是立即就召见了他。

朗多也有利用特拉多的时候,联邦采购就是一笔大数字,朗多在其中是有利益的。

今天朗多立即接见特拉多是另外的原因,他知道的事比特拉多更多。

“你是为梁红玉而来的?”朗多问。

“你这都已经知道了?”特拉多惊骇地问。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你要刘牧樵帮你治病,梁红玉是刘牧樵的高管,这不是很好的逻辑吗?找我,是你的意思,还是别人的意思?”朗多问。

“刘牧樵要我来找你,希望你出手。”特拉多说。

“刘牧樵?”

有些出乎朗多的意料,按理,刘牧樵不应该知道他。

“是的。”特拉多说。

“嗯,冲着刘牧樵的面子,我可以过问一下。”朗多说。

“不是你做的……”特拉多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果然,朗多眼中流露出一股浓浓的杀意。

“怎么可能是我做的?”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刘牧樵认为是你做的。”特拉多慌里慌张的解释,其实,越解释越露马脚。

“告诉你,这不是谁一个人做的,也不是5局的事,而是一群人,一群国家共同的行动。”

朗多摸了摸头发,他属于秃顶很早的人,30多岁就只有少量的头发,现在还有几十根,他留着,很有规矩地摆在头顶上。

“他们会听你的吗?”特拉多又担心地问了一句。

“我只能说尽力,你的事,我还是想帮忙的。”朗多点燃了一支雪茄,这一派头,想收敛都不行,“不过,有件事,飞鹤滩的水电工程,你得给我做。”

特拉多又是吓了一跳,飞鹤滩水电站是联邦的一个大项目,上千亿美元的投资,给谁做,都是一件很难决定的事。

“我做得了主?我只能保证我这一票,加上我的朋友的那几票头给你。”特拉多说。

朗多嘿嘿笑了几声,“谁不知道你特拉多先生的能力?只要你答应,我马上过问这事。”

特拉多也不敢讨价还价了,也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他只有一条路可走,他必须答应,这个项目也必须给朗多做。

自己虽然能力上有限,但他必须全力以赴。

特拉多不再犹豫,“好的,我答应。”

朗多微微给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不担心特拉多不帮忙,也不担心他帮不了忙。

特朗多走了。

可以说有些悲壮,他知道,活了命,后面的时光有一半要交给朗多,拿下那个水电项目,他需要做很多很多的工作。

朗多打了一个电话给5局的头。

他不会在电话里讨论这个问题,只是约见。

5局的头是不敢拒绝朗多的,他们当然知道朗多是什么人,他们还需要朗多,更不敢得罪朗多,可以说,5局所有的人都不敢得罪朗多。

朗多和5局的头在一间密室里见面了。

“梁红玉,这个人你得给我。”

“已经撕票了。”

“开玩笑。你们5局怎么可能做这样的蠢事。鲁特,别开玩笑了!我在今天这样的时候是不想听笑话的,更不喜欢开玩笑。你得明确告诉我,人,什么时候给我?”

“你觉得我能给你吗?我们只是执行者,背后的主子,可不是我们,你应该知道。”

“嘿嘿,如果连这一点我都不知道,我还来找你?”

“朗多先生,你真的为难我了。”

“鲁特先生,当然,我是带了礼物来的,你也不看看礼物?”

“朗多先生,不是礼物的问题。”

“你在这个位置上,还可以做多久?我问你,做10年?5年?1年?或者说,1个月?”

鲁特吓了一跳。

他明白是什么意思。

朗多诡秘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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