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钮祜禄氏的交代,锦茗不禁有些同情钮祜禄氏,爹娘给了这样的智商,还让她进了阿哥后院,哎。

钮祜禄氏说完怯怯的看了看八阿哥,见八阿哥面无表情,她又急急的看着锦茗求到“知道的我都说了,福晋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锦茗到手指了指自己“我?我救你?”这个钮祜禄氏啊,真是蠢的无可救药了。

“你只见过那姑姑的面,那姑姑若是被悄悄处置了呢?现在明面上谁看都是你在假孕争宠,并且无人指使。”

“可是那姑姑说了,这些都是德妃娘娘的意思啊。”钮祜禄氏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那么谁可以作证呢?就算是有人作证,那德妃是谁,是那么容易就能攀咬的吗?”锦茗一脸冷漠的分析着。

钮祜禄氏软瘫在地上,连哭都哭不出来。

“哼”锦茗冷笑“你应该庆幸今天来的不是别人,是余太医,李嬷嬷又是皇阿玛的人,他们不会将这样的皇室笑话穿出去,否则,八爷都得跟着受牵连。”

被点名的八阿哥,此时觉得小福晋,真是太体贴了,太为他着想了,再看看钮祜禄氏……八阿哥真是头都大了,这个女人差点成为他和小福晋的隔阂不说,这两个月假孕,害得小福晋老是不给他好脸子。

八阿哥此时真想让钮祜禄氏立马消失在他眼前,只是此事牵扯到了德妃,皇阿玛的后宫,他还是装不知道的好。

钮祜禄氏闻言,想起了什么,喊了起来“太医!太医,福晋,给我诊脉说我怀孕,给我推迟月事药的,都是他,福晋快去找那个太医!”

后世清宫剧看得多,锦茗当下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到“你现在想到太医有什么用,一个太医罢了,就是突然消失了,也没人怀疑什么。”

有一点锦茗觉得蛮奇怪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日去请太医的是小路子,小路子了是八阿哥的心腹。

想到这里锦茗看了看恭恭敬敬地站在八阿哥身边的小路子,难道小路子叛变了吗?如果小路子没有叛变,那就是钮祜禄氏在宫里还有别的助力,但看着也不像,如果有,钮祜禄氏也不至于走这条路,不会弄成现在这样。

八阿哥顺着锦茗的眼神,也看向了身边的小路子,突然想到什么,八阿哥看向小路子的眼神也不太好了。

锦茗借故喝茶,不着痕迹的碰了碰八阿哥的手示意他先别多想。

钮祜禄氏有些挫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真的输了,输的很绝望的那种,而且还是输在自己的愚蠢之下,郭络罗锦茗根本不用动手,她自己就把自己弄到了这步田地。

“好了你先别多想,好好呆着吧,你若是出去蛮皇宫的喊冤那才是真的傻。”

锦茗说完起身给伺候钮祜禄氏的几个宫女使了个眼色,然后带着宫女太监离开了钮祜禄氏的屋子。

八阿哥沉着脸,紧随其后,临走也不看钮祜禄氏一眼。

回到锦茗和八阿哥的屋中,八阿哥屏退下人,怒的把桌上的茶盏子往地上一扫,茶盏子,丁玲哐啷碎了一地,茶叶也铺满了地毯。

“你这是做什么?”锦茗皱眉。

“我知道,我额娘地位低,在宫里我都小心谨慎,可是怎么还会……”

“你再小心,你也娶了我,当上了本朝最年轻的贝勒。”锦茗面无表情的阐述。

“可是她儿子也是贝勒啊!”

“她儿子?”一句话锦茗从脑到嘴再到脑再到嘴,循环了好几遍还是决定说出来“人家的儿子还有一个额娘。”

八阿哥一怔,想了想他四哥和德妃的关系好像是不太好,尤其有了老十四,在德妃娘娘眼里老十四就是眼珠子,八阿哥不禁想到了自己,如果他额娘再生一个弟弟那么也会如此偏心吗。

“八阿哥,咱们低调,没错但是你越优秀,就算再低调都没用。”锦茗叹了口气,知道八阿哥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也在思考了“爷,您此时就不能计较,也不应该计较,此时定有人会给你做主,有时候,受了委屈默不作声的孩子才招人心疼。”

锦茗一番话点醒了八阿哥,是了,余太医和李嬷嬷小报告一打,他皇阿玛肯定会暗中调查,到时候……八阿哥心里舒服多了,唯一纠结的还是门口的小路子。

从有跟班儿太监起,小路子就伺候他,整日和他形影不离,如今出了这样的事,真是让人不得不怀疑,此时八阿哥很痛心,小路子是他的心腹,多少事都是小路子办的。

锦茗见他一脸痛心,就知道在纠结小路子了,于是宽慰到“爷,您不必多想,小路子有没有猫腻,皇阿玛一查就知道,如果有,我想皇阿玛肯定也不会允许自己儿子身边有这样一个居心叵测的人,您就和平常一样就行了,打草惊蛇会更麻烦。”

听了锦茗的话,八阿哥眉头舒展了些“前些日子委屈你了。”

“有什么委屈的,她左右也不能给我排头吃,顶多也就是不来请安,晨昏定省的我不看见她我都觉得这些日子气儿顺了许多。”

八阿哥放心了,想起这两个月小福晋难看的脸色,哎圣人说的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小人让他以为有了孩子,结果空欢喜,女子,因为妾室有了孩子给他脸色看。

“如此我便放心了,我总是希望第一个孩子是我与你的。”

八阿哥一脸柔情说着情话,听在锦茗耳朵里很不是滋味,她和八阿哥,还能有孩子吗?历史是不可能骗人也不能改变的。

锦茗强颜欢笑,此时她可不能哭丧着脸,会让八阿哥以为她并不愿意和他生孩子,八阿哥哪里会明白她的苦衷。

钮祜禄氏假孕,在场的人都封紧了嘴巴,那日,张氏兰瑾与桂枝并没有在现场,只是隐约听到钮祜禄氏屋子里有些动静,但也不真切。

当初锦茗让张氏随便挑个屋子住下,兰瑾挑了一个最小最偏,最破旧的屋子住下。

一来让福晋满意她的懂事,二来张氏想离钮祜禄氏远一点,这个侧福晋什么人品,这两年她也领教的够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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