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的父亲是夔州林氏的族长。权势地位样样不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还需要用强?”林茉染朝焦氏使个眼色:“此事便是真有,也定有隐情。”

“都是你这个小贱人!”焦氏心领神会,陡然起身朝被捆在墙角的素问冲了去。尖利的指甲恶狠狠的朝她面庞抓去:“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我们老爷。我家老爷心智坚韧没有被你迷惑,你心生不忿便将他重伤。你这贱人好歹毒的心思!”

她手掌灌着风声,眼底阴鸷狠戾。一爪子下去,打定主意要毁了素问容貌。

林楚早将她一切行动瞧见眼里,在焦氏身躯挪动了不足三尺时将自己指尖略微弹了弹。尔后,束手而立,好整以暇观望。

焦氏气势汹汹奔向素问,冲到近前高高扬起了手掌。言官们吓得闭了闭眼,摇头惋惜花容月貌女子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时……

噗通!

响亮而清脆的声音在养心殿中回荡,焦氏忽然直挺挺跪在了素问面前。

啪!

她抬起手重重扇着自己耳光:“我错了,我有罪。我居心不良,我罪有应得!”

众人……

就……挺突然!

焦氏的动作又快又猛,片刻间两边面颊就肿的如个熟透的番茄。众人瞧的吸气,只觉膝盖和脸颊,哪哪都疼。

“怎么回事!”林茉染吃了一惊,看好戏的笑容凝固在唇边,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快来人,把三夫人架回来!”

柳絮领着几个宫女,慌慌张张去搀扶焦氏。那人力气却忽然大的惊人,数个女子一时间竟无法将人拿住。

“三夫人有什么罪?”林楚遥遥瞧着眼前一出闹剧,神色平静而淡然:“说吧,说出来就舒服了。”

“娘娘说要将这个女人嫁给李宗泰,怕她跑了,让我好好看着到了日子亲自押着她上花轿。老爷瞧她长的好看,就想尝尝鲜。反正将来她是要嫁给宦官的,一辈子都尝试不到做女人的快乐。”

“老爷仁善,不忍她孤独终老,便舍身取义给她片刻欢愉。哪只这丫头不识抬举,竟然将老爷重伤。我错了,不该纵容老爷如此行事,如今一切都是报应!”

她一番话说的颠三倒四,却叫所有人都理清了来龙去脉。言官们齐齐闭了嘴,居然真的是逼奸不允下,被苦主反抗受伤。

还口口声声说什么舍身取义,给人片刻欢愉。这话到底拿什么脸说出来的?落得这种下场,这就……挺活该!

林楚唇齿边笑意森寒:“你方才怎么不说?”

“我们三房一直被大房压在头上,今天这事只要咬死了是林楚纵奴行凶,大房一脉从此必定一蹶不振,我们才能扬眉吐气。”焦氏目光呆滞,说话却顺畅了许多。

“三老爷伤了哪里?”

“伤了子孙根。”焦氏知无不言:“他这辈子与净了身的宦官没什么区别。他一贯好女色,府里但凡长得人模狗样的,哪个他不想沾一指头?这回好,看他以后还怎么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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