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谭玉,让张宸赫有些好奇,他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脸颊,见没有反应,

“喂,醒醒…”

“…”

“艹的。”张宸赫翻身下来,再用手探测时,发现谭玉身上已经热得不像话,才知道,谭玉这是发烧了。

他把谭玉抱起来,整理好身上的衣物,然后把她抱到了车里。

“你在诊所吗?”

“我的张总,这么晚打电话来,是把谁家的老婆给祸害了吗?被人家丈夫抓到了,不敢回家吗?”电话那边响起了一个好听的男声,听声音就能猜出,这应该也是个气宇非凡的男生。

“别跟我扯皮,你在诊所吗?我带人去看病。”张宸赫说着话,又看了下身侧,把椅背放平,侧卧在那里的女人,眉头皱了皱说着。

听到有患者来,那边的人,语气都跟着正经了起来,

“在呢,过来吧,我这就起来。”

挂断电话后,张宸赫看着外面依旧下着雨,又看了下侧卧在身边的女人,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试探了下,发现温度高得有些吓人,又想想那时的雨势,再回想起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心里有些隐隐的发痛。

难道,自己真的错怪她了吗?

【启新诊所】,正常时间来讲已经在这个时候关业了,但因为张宸赫的到来,再次打开了大门。

一个身着粉色医生服的年轻男子出现在大门口。

“还真是个姑娘?”

“少贫嘴,把门打开。”张宸赫没有心思和断刑打嘴仗,而且,就算是没事的时候,自己也根本就不是断刑的对手。

“她怎么了?”断刑见张宸赫是真的没心思和他开玩笑,便也发现了这个姑娘好像对张宸赫来讲好像很重要。

“她,好像发烧了。”张宸赫想起来刚才自己是怎么对待她的,脸上瞬间一红,不过不用担心会被断刑发现。

一方面是因为张宸赫皮肤黑,另一方面,断刑顾着眼前的患者,哪里有心思看他呀。

断刑同手试探了下谭玉的额头,发现烫得吓人,便用体温计给她试一下,断刑因为是职业医生,他在给患者看病时,没有那么多的歪心思,但因为这个女患者是张宸赫给送来的,也就多了个心眼。

他发现自己在给患者放置腋下温的体温计时,张宸赫不干,非得他要来,断刑也没有和他争抢,但就是张宸赫在把体温计放到谭玉的腋下时,断刑的眼睛像是放射了金光一样的,看着那姑娘脖颈到锁骨还有肩膀上的痕迹。

断刑看在了眼里,只是暂时没说。

过了三分钟再次把体温计拿出来时,断刑算是吓到了,39.8℃。

“怎么样?”张宸赫因为站在一边,无法看到体温计上的显示。

“你把人家姑娘怎么给祸害成这样?都39.8℃,你知不知道再晚来一会,都得烧成灰。”断刑本打算治疗后再埋汰下他的这个朋友,但现在超高的体温,已经让断刑无法控制心里的所想,干脆提前说了出来。

“…”张宸赫本来在来的路上就对谭玉有点愧疚,可现在一听断刑这么说,就更不舒服了。

“那你快给她治病吧。”张宸赫说完,就找了个凳子,坐到了谭玉的病床边上。

断刑见谭玉的情况真的不怎么好,给她配了几组药,然后输液,病房里的灯打到了一个十分柔和的光,他见张宸赫的眼里有着愧疚和不舍。

如果,她真的是和锡成出去了,那最次的,锡成也得把她送回来,就算不送到家门口,也得送到离别墅不太远的距离,也不会弄得回来时,让衣服湿了那么大部分。

“等下还有别的处理吗?”张宸赫朝断刑问道。

“等一下把这组药给换上,药液输完了,再然后拔针就行了。”

“你去休息吧,我看着。”张宸赫低声说着,断刑看了下时钟,已经夜里10点多了,明天还要上班,就和张宸赫说着,

“我就在里屋休息,要是有事的话,就叫我,不过应该没事的,她只是发烧而已,刚给她配了组营养药,不会有事的。”说完,断刑就回到了房间里,但没有关门,为的,就是让患者或者家属第一时间找到自己,这也是断刑从医以来,无论是在大医院里见习,还是自己创业成立诊所,只要是夜班的时候,都是这么做的。

第二天一早,凌晨6点多时,谭玉感觉自己的身上,出了好多的汗,又觉得周身很温暖,睁开眼睛时,发现天花板是自己陌生的,从来没见到过的。往一旁看去时,才发现自己动起来有些费劲,原来是一个健壮的手臂横在自己的身上。

“醒了?感觉怎么样?”张宸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透着一股疲惫。

谭玉往后退了下身子,眼睛争得很大,她看了看张宸赫疲倦的脸,又看了看周围的事物,问道,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谭玉问的时候,也的确发觉身体比较昨天轻松了很多,也没有昨天回到家时,那么难受,那么头重脚轻。

“你发烧了,带你来看病的。”张宸赫说完,伸手把女人往自己的怀里带了下,把人抱得有些结实。

“…”谭玉一时间没搞懂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自己在张宸赫房间里受虐时。

“感觉好些了吗?”张宸赫低头在谭玉的头上落下一吻。

“你,你怎么了?”谭玉越发的觉得男人的反常,她推开男人,抬起头看着张宸赫,眼睛里都是疑问。

“看看,还是你对人家不好,不然的话,姑娘怎么会这么说呢?”断刑从房间里出来,笑着看向谭玉。

“您好。”谭玉马上从张宸赫的怀里出来坐直了身子,朝这个外表温润的男子打着招呼。

没错,断刑外貌的温雅气质,马上获得了谭玉的好感,她就是不喜欢张宸赫这样的,尤其是在他施压之后,更是对这种外貌儒雅的男子心里特别喜欢。

“您好,我叫断刑,是这家私人诊所的老板,兼主治医师,张宸赫是我的好友,昨天他送你来的。”断刑说着,给谭玉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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