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张宸赫这个性格乖戾的男人不信,其实,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的话,谭玉自己都不会相信,可回过头来想想,好像,自己的确是这么走回来的,现在身子还很疲惫呢。
她也在好奇,那时候是怎么在雨天里,独自走回来的。
谭玉十分讨厌这种和张宸赫的关系,但想起谭家目前的危机,却只能无条件的接受…
她想继续解释,可根据这些日子来的相处中,谭玉或多或少的了解到,要是借着这个问题,耐心的解释下去,只能让男人更加的心烦,搞不好还有别的什么事发生。
“…”张宸赫见女人没有说话,然后长臂一伸,一把拉过女人的手臂,谭玉本来就纤瘦,被他这么轻松的一带,马上由站在茶几边的位置,猛得翻转,坐到了沙发上,谭玉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到了,不等她反应过劲,张宸赫俯下身子,低头看着她,单手捏着她的下巴。
“结婚证上,是谁和谁的合影?”张宸赫说着话,眼神变得冰冷,谭玉甚至都能感觉到有种类似冰箱里的寒气,正在从他的眼睛里蹭蹭的往外冒。
“…”谭玉被这样的张赫宸弄得有些害怕,想起在会所里迟到的那次,谭玉的心里就有些紧张,谁知道,自己的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又会让他怎么收拾自己?
“我他妈的在问你话!”张宸赫说着话,语气也跟着加重了,因为刚才谭玉的默不作声,在张宸赫的眼里,就是某种事情的默认。
“你和我…”谭玉犹豫了一下,睫毛颤抖又小心的回答。
她感觉,自己好像和魔鬼做了交易。
“呵呵~还知道啊?”
张宸赫语调有些阴阳怪气的说着,另一只手也跟着抬了起来,手指拂过谭玉翻卷细密的睫毛,那感觉好及了,尤其是想到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心里就有种不错的满足感。
但再一想起这个女人今天的晚归,也许是会了老情人,张宸赫的心,就无法安静下来。
谭玉被张宸赫的手,给搞得很难受,尤其是他捏着自己下巴,逐渐的加紧,为了缓解这种不适感,谭玉试着微微别过头,但却被男人猛地正了回来,这次还顺势抬高了。
“告诉我,是不是去会见老情人了?然后因为目前的无法在一起,就忧愁了好一会,干脆走了回来?”张宸赫说着,眉毛也跟着向上抬了抬。
“你不要乱说,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坏。”谭玉听到了张宸赫对自己不着边际的误会,和扭曲的理解,便毫不犹豫又斩钉截铁的回答着。
谭玉最讨厌别人这么误解自己,如果不是他对自己说着那么难听的话,和连日来的低气压的相处,自己又怎么能因为负面情绪的上升,而选择一个人在雨天里走回来。
往回走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心情好了很多,却没想到回到家里的时候,遇见这样的意外的事。
是谭玉自己太天真,她以为男人没有把心思放到自己的身上,但并不代表男人是瞎子,对自己想做什么,视而不见…
“没有我想像的那么坏,那你认为我该怎么想象?”张宸赫说完,单手扯着谭玉的衣服,她的这件家居服很宽松,是对襟系扣子的那种,哪里禁得住男人这么拉扯。
“啊,你又要抽什么疯?我哪里做错了,我只是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在外面散散心,怎么就会被想成这样?你对你身边的每个女友都这样吗?”谭玉终于无法忍受男人的无礼,一口气倒出了心里的所想。
双手尽可能的遮盖被露出来的肌肤,即使这种保护很无力,很绵薄。
这些日子真的太压抑了,在她以往的生活里,爸爸是个典型的儒商,正所谓人以群分,爸爸身边的几个朋友个个都是书香门第的,曾经爸爸来奶奶的老宅看她们的时候,就会带着朋友来玩,谭玉和那些叔叔玩得很开心。
奶奶就更不用说了,她最注重孩子的独立能力和各种传统礼仪。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谭玉,怎么可能接受得了张宸赫这么随性的对待?谭玉说完这些,深紫色的大眼睛里,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但下一秒钟,谭玉的眼神里涌上一股恐惧,因为她刚才的话,成功的将男人给激怒了。
看着张宸赫逐渐变得阴冷的脸,谭玉也在后悔,为什么那么不经大脑思考的说出了刚才那些话?
“我身边的女人,我身边的女人不正是你吗?”
张宸赫在此时越是温柔的语调,才更让谭玉觉得害怕,她好想从男人的身下逃跑,可张宸赫的手臂却把她禁锢的更稳。
“你在雨里走了那么久,一定又冷又累吧?”张宸赫说完,脸上露出一个笑来,这明明是笑的表情,却让谭玉觉得有些瘆得慌,
“真该好好教教你,怎么在我身边生存。”张宸赫的话音刚落,谭玉就觉得眼前的画面急速的翻转,然后身子重重的被男人摔到了床上。
想起那时调查到的信息,叫锡成的那个男人,曾找过他来拉投资,当时张宸赫也被那个男人的美貌给惊住了,他也没有想到男人也可能这么漂亮,现在想想,锡成能让那么多的女人着迷,也不是没有原因。
谭玉都和自己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想着叫锡成的男人,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的,毕竟人家长得一副芙蓉脸。
不管那个锡成的魅力有多大,但要是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敢在外面搞小动作,张宸赫是不会原谅的。
“你,你别过来。”谭玉躲着,顺手抄起一个枕头往张宸赫的身上扔去,但男人身上的肌肉,就像是铜墙铁壁似的,怎么可能是自己能打透的?
最后,女人的呜咽声,淹没在了男人的快感里…
谭玉在奶奶和爸爸还有管家应叔叔的眼里,一直都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女生,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为了钱,承受这种男人给带来的痛苦,不知道会怎么想。
张宸赫的没轻没重,让谭玉的身体越发的不适,到底是下午回来时被淋到了,头越来越疼…
他发现女人逐渐的变乖,刚才的身体上的愉.悦,瞬间凝固,他从来没见过谭玉这样过,此时的她不再反抗,隐忍,而是安静的躺在他的身下,脸颊潮红,眼睛紧闭,翻卷的睫毛也不再像以往那样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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