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的想着自己的空间能够再大一点就好了,可惜她也知道能有这么一个空间已经是逆天了,除非她是老天爷的亲闺女。
可要是万一呢,或许可以试试,小说的不是说……
想到这儿花锦猛拍了自己一下,快速回房间打开衣橱拨开里面的衣服,里面赫然是一个密码保险箱。
要不是突然的危机感,家里保险箱的事真忘了。
打开后从里面抱出了一个红木箱子,轻轻抚摸着红木箱子上的花纹,花锦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箱子被一把造型古朴的小锁锁着,拿出保险箱里的钥匙,神情哀伤的花锦打开了木箱。
打开过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她差一点倾尽家产换来的房本,新鲜感早已过去看了一眼就将它拿一旁,接着红了眼睛颤巍巍的从里面拿出了另一个红本本,“户口簿”三个字让花锦眼睛得模糊起来。
吸吸鼻子打开了户口本儿看到写着注销两个字的页面,本以为早就能够承受的花锦还是忍不住流了眼泪,轻轻抚摸着爸爸和妈妈的名字。
在无数个难熬的日子就是靠户口簿和家里的相册才让她度过那些艰难的日子。
也就是工作的这些年高节奏的生活让她无暇胡思乱想,这些最珍贵的回忆才被放入保险柜中。
紧紧的将户口簿儿捂在心口缓了会儿才抹了把眼泪将户口薄放到一旁,下面是和户口本同样重要的相册,已经很久没看了颤抖的打开了相册,看着一张张小时候美好的回忆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
“爸爸妈妈,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们终于可以放心了吧”泪眼模糊中花锦喃喃自语着。
平静了一下心情,将木箱里的几本相册逐一放到了床上,露出了放在最下面的首饰盒。
里面放的都是妈妈的首饰,自从妈妈去世后放进木箱后花锦怕难过就再也没有打开过一次。
如果不是想要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非必要妈妈的东西她是不想动的。
里面不仅有妈妈的还有爸妈从她一出生就为她攒的,说是等长大了嫁人了这些都是她的嫁妆。
里面全部都是爸妈对她的爱,花锦一口气打开了几层手饰盒。
她记得有一阵子妈妈特别迷恋玉石,但凡是纪念日啥的爸爸都会送。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们家会是一个很幸福的家庭,父母各自经营着自己的店铺,日子过得充实而富足。
看着盒子里的黄金首饰,花锦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上面三个抽屉都是妈妈自己的,下面两个是妈妈为她每年存的嫁妆。
结果……花锦确实愣了。
几个抽屉中无一不是只有黄金银饰,玉镯玉牌坠子戒指包括手串全部消失,只留下若干根红色,黑色的线告诉着花锦他们曾经的存在。
……真的没了,如果不是空间自己吞噬的,这又如何解释?
就算是失窃小偷也不会只偷辨不出真假的玉石,而放弃几盒子的金银首饰。
所以……只有一个解释。
想到这儿花锦激动了,立刻又有了一种或许她真是老天爷亲闺女的错觉。
到底有没有用,试试不就知道了。
正好后天也该到镇子里去送画纸了,顺便去逛逛那里的首饰铺子,买几个差不多的玉石。
就是明天要加个班多画几张了,洗漱过后躺在床上迷糊中的花锦忍不住的想着。
……
花锦是在满头大汗中睁开了眼,看到熟悉的环境深吸了好几口粗气才清醒过来。
又做梦了,与那天在车上梦到的一模一样,而且还更细致些。
梦里老天爷似乎想惩罚人类似的,一场又一场的灾难接踵而至,由秋初的一场雨揭开了序幕,就在好不容易度过了涝灾完全退去百姓们开始松一口气时生意接踵而至紧接着又迎来极寒,直接越过了秋仅仅给了十来天的过渡温度极速下降着,最冷时可达到零下六七十度,一年之间不知道冻死了多少人。
极寒过去给了人们不足半年的喘气时间就在大家以为灾难终于过去的时候,一场史无前例的干旱又突然降临迎来了为期近一年的极热。
几年来接二连三的灾难接踵而至朝廷也是自顾不暇,为了活下来本就不多的社会秩序也完全不存在了,各地自立为王的更是比比皆是。
渴死,饿死,被杀死的人数不胜数,尸体更是随处可见。
人命更是低到尘埃中,可以为了一口水眼都不眨的要了一条命,也可以为了一把米将媳妇,女儿直接卖给她人,甚至为了活着还有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一场极热带走了无数人命,也走了人们最后的希望,也带走了人类本就不多的理智。
但接下来的一场地震让艰难生存下来的人类再次兑减,然后久违了的雨水终于出现了接着是冰雹,花锦目光所视之地到处都是满目苍夷,一片荒凉,再然后花锦就醒来了。
感受着身上黏腻腻的花锦直接进了浴室,任凭花洒冲在身上,闭着眼睛的她梦里的场景一幕幕的不停的在脑海中回放着。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导致又重新梦到了那个梦。
连灾难的顺序都一模一样,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如此真实,真实到她能够感同身受。
花锦心中的紧迫感再次升起,冲好澡花锦就出了空间。
天色已经微微亮起,一出空间就感受到了明显的热度,皱了下眉花锦径直奔向在后院收拾菜地的爹爹爷爷。
这个时间找他们去后院就对了,没有再找就得去地里了。
“爹,爷……”花锦小跑着来到了正在菜地里浇水的爹身旁,花老汉在菜地的另一边,听到孙女叫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然后脸上就不自主的带着笑脸。..
“锦儿,咋起这么早?”花老汉走向了孙女儿。
“就是,怎么不多睡会儿,时辰还早着呢?”花承田看着闺女也笑道,对于闺女脸上严肃的表情也很是好奇,想着是小四又惹着他姐姐了?
“不困了,爹,爷我有话对你们说。”花锦严肃着一张小脸,认真的看着花承田和花老汉。
梦的事情思来想后她觉得还是得告诉爹和爷爷,没发生更好,如果真应验的话也让爹和爷爷有个应对的时间。
尤其爷爷还是一村之长,村里大多还都是沾亲带故的,梦里距离灾难还有一年的时间足够大家准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