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见杜充突然要毁掉御匾,大惊叫道:“不可。”当的一声,匾与刀相碰。杜充只觉虎口一麻,手中单刀已经断为两断,而御匾却是毫发无损,不由大惊失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独孤云道:“当年太祖皇帝御赐此匾,乃是用玄铁打造而成,目的就是保护五大家族百年不倒,你当以为是那么好损坏的吗?将军,太祖御赐,间见匾如见人,你竟敢对太祖皇帝不敬,你可知罪。”杜充一惊,先前只道是假,可此时毁坏不得,若真是太祖皇帝御赐之物,那可是犯了欺君罔上之罪,不由惊出一身冷汗。颤声笑道:“我不信,这绝对不是真的。”说着又夺过一柄单刀,又欲再斩。突然人影一闪,啪啪几声,杜充只觉脸上疼痛难当,脚下一空,人已被独孤云举了起来。这一下,众人都没看清独孤云是怎么越过众官兵,几个耳光将杜充打得晕头转向,将他提了起来。

杜充大惊,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人已动弹不得。大惊之下险些吓得屁滚尿流,大叫道:“好汉饶命。”众官兵纷纷围上,独孤云手中利剑已挥,众人不由退了两步,手中兵器被独孤云一剑断为两段,众官兵无不骇然,纷纷止步,不前。独孤云将御匾举起,厉声喝道:“谁敢上前一步,就是欺君罔上,杀无赦。”众人自然害pà

,忙退了三步。独孤云又喝道:“见匾如见人,你们还不下跪,眼里可又太祖皇帝?”众人忙将兵器丢到一边。跪了下去。外面的百姓也忙中跪下,整个军营。有上万人,这一跪倒。其场面可是相当壮观。独孤云心里打定,喝道:“谁还敢不敬。杜充你可知罪。”将杜充一把扔到地上,杜充早吓得手脚无力,云摸牙齿,门牙竟被独孤云打下两颗,却是一句话不敢吭,忙磕头求饶。

独孤云见效果一到,喝道:“你们都起来吧,宗将军。现在我岳大哥他们该无罪释fàng

了吧?”宗泽道:“少侠,你虽然有御赐匾,但要救他们,我等说了不算,你的亲自到皇上面前求情,皇上说赦免,那才能判岳飞等人无罪。”独孤云道:“好,我这就到京城面见皇上,将情由说明就是。”对岳飞道:“大哥。咱们走。”杜充道:“且慢。岳飞等人还不能走。”宗泽不悦,道:“杜将军,你还要干嘛?”

杜充道:“宗帅哦,不可让他们走了。他们若是一走了之,朝廷追究下来,你我两人。都是承但不起,所以岳飞他们还不能走。”宗泽一惊。忙道:“杜充,你提醒的对。不可不防呀!”当下对独孤云道:“少侠,恕我等得罪,你们还不能走。”独孤云道:“为何?”宗泽将事情缘由,担忧之处说了,独孤云道:“要岳大哥他们留下,这不可能,谁知dào

你们会不会趁我离开这段时间,对我岳大哥他们不利?”

宗泽道:“这个少侠放心,我宗泽以人头担保,在你去京城这段时间,决没有谁敢对他们不利。”独孤云看向岳飞,岳飞道:“兄弟,只管去吧,我相信宗帅的为人。”独孤云这才点头道:“好,那就劳烦宗将军了。在我回来之前,决不能伤害我岳大哥一分一毫。”宗泽道:“这个自然。”又对岳飞等四人道:“岳大哥,你们在此耐心等候,我去几日就回来,你们保重。”岳飞道:’兄弟保重,凡事小心为上,若哥哥真有什么不测,请帮哥哥照顾一下家人。”独孤云点了点头,将御匾收起,大跨步走出了军营。柳飞雪随后跟了上去。众百姓也都散了去。独孤云一出军营,风九就忙迎了上去,道:“少主,刚才真是好险,少主,你的武功虽然高,可是若这千军万马将你困住,想要杀出去,只怕也不能呀,大幸他们被你吓住了,咱们快走吧?”

独孤云道:“风叔,刚才还没来得及,问你,你不是追查天机教的人吗?怎么到这里来了?”风九道:“这事说来凑巧,咱们还是寻个地方,再和你仔细说来吧。”这时高生源走了过来,向独孤云拜了一拜,道:“多谢少侠出手救了我一命,高某不甚感激,高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想不到少侠年纪轻轻武功却也到了登封造极的地步。”独孤云忙将他扶起,道:“高大哥快别这么说。你我一见如故,你有难,我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高生源道:“大丈夫恩怨分明,我既然受你大恩,你有什么差遣,只管吩咐一声,我高某上刀山,下油锅,决无半点怨言。”独孤云道:“那怎么能行。我岂敢劳烦高大哥。”高生源道:“少侠这么说,可就看不起高某了。”独孤云道:“那好吧,眼下却是有一件事想求高大哥帮个忙。”高生源道:“说什么求不求的,太见外了,公子只管吩咐就是。”独孤云道’:“那我就直说了,我岳大哥他们被扣留在军营里,我怕他有什么闪失,我想高大哥能不能帮我照看一下、、、、、”

高生源拍着胸脯道:“这事呀,公子放心抱在我高某身上。我定当保护好他们的安危旧是,岳飞是条汉子,我高某敬佩得紧,公子就安心去吧。”独孤云大喜,道:“如此有劳高大哥了。”当下告辞离去,高生源受独孤云所托,便又回到军营,找宗泽,说十想投到宗泽麾下,宗泽自然是满口欢喜的答yīng

了。

独孤云三人寻了家店,叫了些吃食,边吃边聊,风九道:“这事得从洞庭湖一别说起,我等奉了少主之命,四处打听天机教,我与谢福二人正准bèi

到汴京去打听,却谁知,到了半路,就遇上了一个人?少主你猜是谁?”独孤云摇了摇头。风九道:“此人就是少主曾提到的金国第一勇士,挞拔耶乌。我而人见他一路鬼鬼祟祟的,就一路跟踪到了这里。刚好听说你也到了这里,于是我就来禀报少主您。谢福继xù

跟踪下去。”

独孤云一喜,道:“太好拉。只要将他抓住,送到京城去,在皇帝面前,岳大哥就有救了。”他虽然有御匾,可毕竟是过去之物,宋徽宗能不能给他太祖皇帝的面子,他也不敢保证,有了挞拔耶乌作证,那小梁王通敌卖国之罪成立。岳飞就不用待罪了。当下道:”事不疑迟,咱们这就去将挞拔耶乌捉住。”风九道:“正是,如此一来,不但能为少主义兄洗脱罪名,还可以借机找出方七的下落,此人出卖明教,险些害死明教众兄弟,这次决不能饶了他。”

三人随便吃了些东西,忙出了城。按着谢福一路上留下的标记,追了下去,却没想到挞拔耶乌狡猾得紧,带着三人四处乱溜。直到第五日。才赶上谢福,道:“挞拔耶乌那狗贼呢?”谢福道:“我一路追踪到这里,就没有他们的踪迹了。独孤云道:“此地离蜈蚣岭不远。只怕他是上了蜈蚣岭去了,这样。我去蜈蚣岭打探一下。谢福道:”教主,不可。他若真上了蜈蚣岭,可就麻烦了,这蜈蚣岭听说机关重重,道路崎岖,教主不可轻易冒险。“独孤云道:“这可不行,我岳大哥他们还等着我去救他们呢?”

谢福道:“教主稍安勿躁。我明教众兄弟中,有人曾在蜈蚣岭呆过,或许他们知dào

地形,我将他们找来,或许能得到地图,悄然摸上去,将他们一网打尽。上次让他们走了,这次可决不能再便宜他们了。”独孤云道:’那好吧,那就再等等吧。”当下三人住了下来。谢福去打探消息去了。过得两日,谢福果然不负众望,将蜈蚣岭的防卫图。弄到了手,几人商议,到了晚上,天黑,就摸到蜈蚣岭去,将蜈蚣岭众匪一网打尽。

到了天黑,独孤云带着众人到了蜈蚣岭之下,悄然越过峡谷,向后山一条险境小路,摸索上去。到了一绝壁之下,却再无去路。众人不禁大失所望。风九道:“谢福,你说这里的绳索呢?”谢福摇头道:“奇怪,我也不知dào

,按地图上说的,这里确实是有条绳索通向山寨,可怎么没了,难道是教中兄弟记错了,还是我们的行踪败露,让他们察觉了。”独孤云道:“不管了,既然来了,说什么也要试试。我看这里的山壁,可以爬上去。待我上去一探究竟。”说着身影一闪,上了绝壁。他在水中练功,自然练得一身逆境而上的本事,只见他,以利剑做为助力,每跃上三丈,就将利剑插到石缝之中,借力力再往上跃去,如此四次,便到了绝壁顶峰。众人只见独孤云的身影消失在山顶之上,不由担忧起来。可也没办法,只能是在山壁之下,耐心等待。可是过了半个时辰,山顶之上,却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众人不禁着急起来。

独孤云一跃上山顶,突然就有三人持刀迎面向他砍到,独孤云足尖一点,跃起三丈,手一挥,一点,将三人制住。四处寻找绳索,也找不到,只得向山寨行去。以他的武功,自然没人能发xiàn

他的踪迹。只见山寨在绝壁之上,围山而建,前面只有一条上山的通道,山寨中人,只要将那条通道守住,就算是敌人有千军万马,也很难攻上山来,这也就是为什么官兵多次出动大军围剿,也没能成功的原因。独孤云悄然到了大厅,里面灯火通明,确是一个人也没有,独孤云不禁奇怪,悄声走入了大厅。四周查看,只见厅中有几个茶几,茶几中,茶水还冒着热气。独孤云心道:“这茶还是热的,可这人呢。”

就在这时,厅外突然传来吵杂的脚步声。独孤云一惊,要出去,也是来不及,忙向厅中,大梁上跃去。只见一群汉子走了进来,最先进门得,正是挞拔耶乌。其后还跟着蜈蚣岭的吴氏兄弟,杨再兴。等人,其中竟然还有一人,让独孤云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此人就是独孤云一直欲杀之而后快的天机教王定一。他的杀亲仇人。独孤云一见之下,双眼通红,欲跳了下去,第一个就是将王定一斩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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