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官兵纷纷将四人围了起来,众官兵都是有血性之人,都觉得岳飞冤枉,可杀王爷这不是小事,众人也是听令行事,敬重岳飞,是以只是将四人围住,却并不再靠近。边上的宗泽想为岳飞开脱,苦于找不到理由,只得摇头叹息。人群中,开始骚动起来,纷纷为岳飞鸣冤。柳飞雪道:“云大哥,怎么办,快想办法救救你大哥吧。”独孤云道:“正是,谁也别想伤我打哥。”正要出手,突然被一人拉住,道:“少主,使不得。”独孤云一惊,回过头来,确是风九拉住了他。

独孤云道:“风叔,你怎么也来了?”风九道:“少主,此地不宜久留,还是随我走吧。”这时,杜充已经大怒,喝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小心我连你们一起砍了。”众官兵无奈,只得向前围拢。一人道:“岳飞,我们敬重你是条汉子,可我们也是听令行事,得罪莫怪,还是束手就擒了吧,也省得多受罪。”

岳飞心想自己生死事小,自己的几个兄弟才是重yào。说道:‘众兄弟,你们的好意,我岳飞心领了。还是放下兵器吧。”三人道:“大哥,你、、、”岳飞厉声道:“我的话,你们也不听了吗?你们还当我是不是,你们的大哥?”三人只得将兵器丢掉,束手就擒。四人被帮了起来,杜充道:“你们四人内外勾结,杀害梁王。罪当诛九族,来人,将四人拉下去。斩了。”王贵骂道:“你这狗头将军,。还未审理就要行刑,当真是不安好心。你不得好死。”

杜充喝道:“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审理的。”原来,按大宋律法,杀害王爷,罪当诛九族,若将此事转到刑部,刑部查究其来。在场的众人都要受牵连。他杜充也不例外,是以他为了自保,欲先将岳飞等四人杀了,将罪名全推到四人头上。他好借此邀功。众官兵无法,只得依令行事,将四人押到校场中央。

众人无不为四人感到惋惜。独孤云眼见岳飞就要被处斩,哪会离开。灵机一动,道:”风叔,我独孤家的免死御匾可带在身上?”风九道:“在,风九随身带着,一步不敢离身,少主要御匾何用?”独孤云道:“稍候我再和你说。”说着。风九已经御匾取了出来。原来风九深怕独孤云要用,一直就带在身上。独孤云接过御匾,此时岳飞四人头顶,大刀就要落下。独孤云手一挥。四枚银针,飞出,分向四人身后的侩子手飞去。叮的一声,银针同时击在四柄大刀之上。四名侩子手只觉手中大刀一震,虎口一麻。大刀拿捏不住,呼的一声脱手飞出,插到三丈外的地里,直没数寸。这一下,全场的人,无不大惊。杜充一愣之下,大叫道:“来人,有人劫法场。”独孤云一跃而起,到了我岳飞等四人身后,双手艺拉,一扔之间,已将四名侩子手丢到了杜充面前。杜充大惊失色。忙向后躲开。大叫道:“来人,快拦住他们。”众官兵纷纷未了过来,将五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独孤云剑光一闪,四人身上的绳索断成了几段,四人站起,独孤云道:“大哥,你没事吧?”岳飞惊道:“云兄弟,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

独孤云道:“大哥勿急,我是来救你们的。”岳飞道:“我四人已就罢了,怎么还要将你也扯进来,你快走、、、、”看着四周被围成铁桶般,想要独孤云逃走,只怕已不可能,不好再说下去。独孤云不理会岳飞,喝道:“宗将军,请上前来,我有话要说。”宗泽走了过去。杜充欲拦住道:“宗帅不可冒险。”宗泽哼了声,不理会他,分开众人,走到五人前面,三丈处,停下脚步,道:“你们有什么话要说?”

独孤云道:“将军,小梁王是我杀的与岳飞无关,请你将他们四人放了吧。”这话一出,宗泽也是摸不着头脑,奇道:“梁王明明是死在了岳飞枪下,怎么又成了是你杀的了,年轻人,话可不能乱说。”岳飞也是急道:“云兄弟,这话可万万说不得。”对宗泽道:“宗帅,人是我杀的,与他无关,切不可听他胡说。”独孤云道:‘我没有胡说,宗将军,小梁王是被我用银针刺中穴道,导致他动弹不得,才被岳飞误杀的。不信你可以查看小梁王身上的风府穴,看事不是有东西。”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无不打惊,要知dào

独孤云离校场有数十丈,这么远的距离,要将银针使出,还要无声无息刺中穴道,这份本领,天下只怕没人能够办到。独孤云年纪轻轻,更是更本不可能,众人都只道独孤云是疯子,在胡说八道。

宗泽却是谨慎,忙叫人查验,果然,小梁王的尸体上,风府穴上插了一枚银针,银子没入大半,若不仔细查看,还真不看不出来。众人无不打惊,想起先前独孤云以银针击开四柄大刀的场景,不由得又多信了几分。岳飞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那枪,小梁王没能闪避,却原来是被独孤云先制住他的穴道。自己那一枪,不过是如刺木头一般。如此一来,在第二场比试的时候,小梁王大宛驹突然摔倒,站不起来,也是独孤云做得手脚无疑。明白其中缘由,对独孤云是又感激,又觉得独孤云行事太古怪。宗泽心中疑问顿生,道:“小梁王与你有何怨仇,你要杀他。”独孤云道:“无怨无仇。”宗泽道:“既然无怨无仇,那你、、、”话还没说完,独孤云道:“因为她该死。”众人又是一惊,宗泽道:“他为何该死,总得说个情由吧?”独孤云道:“他身为大宋子民,深受皇家宠待,可却不学好,偏偏与金国勾结,残杀我中原武林人士,企图颠覆大宋江山,宗将军,你说这样的人,该杀不该杀?”

宗泽一惊,不知dào

该怎么回答,即便梁王勾结金国,也不是他能断决的。杜充道:“臭小子,梁王贵为一地之主,享shòu

着世代封王的待遇,试问,他凭什么叛国,即便有,请问你有证据吗?”柳飞雪不知几时也混到官兵当中,道:“我有。”杜充一惊,道:“那好拿出来看看。”柳飞雪道:“看事没有的,但我知dào

,昨晚,他们在城外小屋中的谈话,我云大哥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决不会有假。”|

杜充道:“云大哥,哪个云大哥?”柳飞雪道:“还能有谁,自然是独孤云,云大哥。”说着看向独孤云。众人自然也就明白。杜充笑道:“小姑娘,别在这胡说八道。小心我连你也一起,抓起来。”柳飞雪利剑刷的一声,拔出来,道:“你敢。”杜充道:“实话告sù

你吧,他现在是凶犯,说什么都只是片面只词,作不得证的,若再拿不出证据,那我可就要将他斩首示众了,这杀害朝廷王侯的罪名,可是谁也承担不起的。”

宗泽对岳飞爱hù

有加,道:“年轻人,你还有什么话说。”独孤云道:“人是我杀的,你们要抓,就抓我,把他们都放了吧?”宗泽摇头道:“只是非比寻常,我做不得主。”独孤云道:“谁能做主?”宗泽道:’只有皇上。这事只能请示皇上,由皇上定夺。此时,你们没证据,多半是躲不过去的。”独孤云道:“那这个呢,能否救得我们一命。”说着将免死御匾拿了出来。宗泽一惊,道:“这是什么?”

独孤云道:“大宋开国太祖皇帝御赐的免死御匾,宗将军应该听说过吧。”众人中,除了宗泽,之外,几乎没几人知dào。宗泽年过花甲,早在四十年前,就听说过,只是,一直以为是传说,但不知dào

是真是假,御匾都在五大家族手中,他自然从没见过,是以听独孤云这么说,他也是不怎么相信,道:“可以将匾给我看看吗?”独孤云道:“看看又有何妨。”将御匾交给官兵,递到宗泽手中,宗泽仔细查看了半会。杜充筹过去,看不出个所以然,问道:“宗帅,这是真的吗?”宗帅道:“听说过,这应该是真的。”

杜充不禁有些失望。宗泽道:“年轻人,这匾你是从哪里得来的?”独孤云道:“这是我家族的东西,自然是祖传下来的了。”宗泽一惊,道:“敢问你是四大家族中的哪一家公子。”独孤云冷笑道:“怎么?宗将军眼里也只有四家吗?还有一家你忘了吗?”宗泽一惊,急忙仔细再看了看匾上之字,心头一惊道:“这匾是独孤家族的,你是独孤家族的后人?”独孤云道:“正是。在下,独孤家族,唯一的后人,独孤云是也。”

宗泽道:“可据我所知,独孤家族已经在二十年前就已经灭亡,公子你?”独孤云道:“那是四大家族干的好事,我正要找他们报仇雪恨呢。宗将军,你现在相信了吗?宗泽点了点头,其实他心中只信一半,只是天下能救岳飞等人性命的,除了太祖皇帝的免死御匾之外,只怕再无其他。宗泽爱惜岳飞,所以宁愿选择相信。

边上的杜充却是不干了,说什么也不愿放过岳飞等人,只因岳飞等人来

投奔宗泽,他正好遇上,向岳飞等人索要举荐费,这事被宗泽知dào

,后来又当着宗泽的面,被岳飞打败,颜面尽失,是以对岳飞等人恨之入骨,好不容易有了置岳飞于死地的借口,他怎能这么轻易放过。对宗泽道:”宗帅,可否让我看看?”宗泽不疑有它,将御匾递了过去。杜充接过,大叫道:“什么御匾,都是骗人的。宗帅,你让人骗了。”说完,丢在地上。拔刀,便是一刀斩下。欲将御匾斩为两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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