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镇口,赤烈坚,乌列术等人已经聚在一起,眺首张望。

跳下车,沈烈大步向着两位兄长赶了过去:“两位大哥还搞什么欢迎仪式啊,在家等着就行了呗。我又不是不认道。”

“哈哈,红袍兄弟”虽然后来知dào

了沈烈的姓名,可赤烈坚还是习惯管他叫红袍:“我已经听哈吉台说了,这次你是最勇猛的英雄。长生天下的男儿们,最崇敬的就是英雄,来!伴随着草原上多情的姑娘们唱出的祝福,喝下草原上勇敢的兄弟们为你斟满的美酒吧!”赤烈坚大声的说道、

沈烈闻言,心中一阵激动,豪情顿起,他知dào

这是蒙古人最淳朴而直接的表达敬佩的方式。

没有汉家酒局上的礼让推辞,干干脆脆的接过比一次性纸杯稍小点的金杯,伴随着旁边姑娘们嘹亮高亢的祝酒歌,将满满一碗青稞酒干掉后,一段歌声也将将停歇。

将碗高高举起翻转,碗口冲下左右示意了几下,意思所有的情意他已经伴着美酒全部收下,一滴也不剩。

祝酒歌响起了三次,酒杯也从金杯换成了银杯,银杯换成了牛角杯。沈烈已经灌进去了六两左右的青稞酒,脸上开始微微泛红。

罗莉笑着看沈烈连喝三杯,觉得又新鲜又有趣,蒙古人的祝酒场面,以前只是在一些民俗节目中走马观花的大概看过。

亲自从头到尾的现场观看,自然是头一次。看着沈烈喝完酒以后,与赤烈坚把臂长笑起来,罗莉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了起来。

然而当赤烈坚收回了笑声,又端着酒杯带着众人移到她的面前以后,罗莉有点发呆,指着快被倒满的金杯,结结巴巴的说道:“赤大哥,我、我、我也得喝酒吗?”

赤烈坚听她叫的有趣,哈哈大笑道:“当然啊,天上的雄鹰能够展翅翱翔,是因为有一个温暖的窝让它休息,地上的勇士能够不畏豺狼,是因为有一个女人让他依靠。你是红袍兄弟心爱的姑娘,他的英勇少不了你对他的爱。

就像汉人的一句歌词,军功章里,有他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所以,你也是草原人敬仰的好姑娘!来,喝了兄长敬上的美酒,让红袍兄弟永远臣服在你的皮鞭之下!”

罗莉像听天书一样听着赤烈坚的一套又一套的话,心里暗暗想道“蒙古人可真厉害,这么臭贫的话,让他们一说就豪迈得不得了。让人不是无法拒绝,而是压根就生不起拒绝的心思。”

众人听着赤烈坚前面说的话,还都只是微笑着,当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都开始起着哄朗声大笑起来

显然,赤烈坚仗着兄长的辈分开始半祝福半打趣起弟媳妇了。

沈烈听到最后也是哈哈大笑起来,攥起拳头捶了赤烈坚的肩膀一下子:“你这兄长,偏向弟媳妇,也不能咒我一辈子挨鞭子啊。”

挤在沈烈旁边的乌列术嘿嘿一笑,一把将沈烈脖子楼主:“红袍兄弟,有女人愿意一辈子用鞭子抽打你,在草原上可是最幸福的事情哦。哈哈”

“……”沈烈开始诧异的审视起旁边的乌列术来,想看看这个蒙古汉子到底哪里和那个“布克裸男”有相同之处,怎么都好挨女人鞭子这一口?

沈烈忘记了蒙古人的“姑娘追”可是最受草原人欢迎的活动之一。

罗莉虽然在众人善意的哄笑打趣声中羞红了小脸蛋,可毕竟泼辣的根子在那儿摆着呢。

学着沈烈一样,三杯子酒喝的壮志凌云豪气冲天。如此举动自然最对蒙古人的胃口,众人自然是叫好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最后连带着点打趣意味的赤烈坚,也不禁眯着眼睛笑着连连点头,对着沈烈一竖大拇哥:“红袍兄弟,你挑的这个姑娘不错。不必我们蒙古姑娘差!”

沈烈骚骚的一甩头:“那当然,我的眼光什么挑的不是最好的!交的是最好的兄弟,骑的是最好的马,养的是最好的白狼,娶的自然也得是最好的姑娘。哈哈”

旁边的乌列术,连连点头,一脸的服字。

烤全羊,马奶酒,酥油茶,篝火圈,嘹亮的歌声,欢快的舞姿,狂欢的人群。罗莉从来没有体验过原来一顿饭可以吃的这样沸腾宏大,快乐简单。

进门时候让她已经半醉的三大杯迎宾酒,很快伴随着无所顾忌的笑声与舒畅的舞步,化成汗水挥洒了出去。

跳累了,坐下喝一碗酥油茶,啃两口烤羊腿,灌几盏酸涩热辣的马奶酒。然后借着微醺的酒劲,继xù

站起来跳啊唱啊。

一切的忧愁仿佛从来就未曾存zài

,一切的快乐仿佛又重温一遍。罗莉感觉自己已经融化到了这片欢乐沸腾的海洋里,美丽的草原,热情的蒙古人竟如此亲切。

面前有快乐如展翅高飞的小鸟的罗莉,身边有重情热血的兄弟,手里又醇厚的美酒。沈烈也是放开了胸怀,一醉方休——

罗莉在做梦,梦里她似乎变成了一团跳动着的火焰,伴随着不知dào

哪里传来的激越鼓乐声,欢快的跳跃。

一忽儿,她又好像成为一个精灵,在带着露水的草丛里欣喜的飞来飞去,突然一匹高大的黑马从她身边风驰电掣的掠过,把她带得随着风翻了几翻

翻飞间清清楚楚的看到马脖子上又长又亮的鬃毛,还在迎风飞舞。

她气呼呼的追着那马飞去,忽然间那马一个转身人立而起。把她吓的一下子跌落进了草丛。

正要爬起来时候,已经靠近的马背上伸过来一只大手,迎着朝阳,马背上的人面容有些模糊不清。

随着马背上的人慢慢俯下身子,一张脸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带着痞痞的坏笑,带着炽热的眼神,带着一脸的阳光。

她呢喃了一句:“阿烈……”然后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揽住腰肢和腋下,架到了马背上。

马背上的罗莉羞红的脸庞晶莹闪烁,仿佛草地上那些带着露珠的花朵儿一样。

见着那张让人爱恨缠绵的脸庞慢慢的盖了下来,罗莉娇羞的缓缓闭上双眼,背后的翅膀也逐渐收拢

朦胧间,那脸却变得越来越尖,越来越长,裂开的嘴里渐渐伸出了红红的长舌头,眼睁睁的看着那舌头舔在了自己脸上,罗莉却无力挣扎,心中不禁大急,“啊”的一声大叫出来。

腾的一下,罗莉从梦中惊醒坐起,猛然起身外加宿酒未褪,罗莉的头感觉到了一阵跳跳的疼痛。

“哎呀”抱住脑袋,罗莉又重新躺倒。揉揉太阳穴,罗莉才慢慢睁开了眼睛。一个圆圆尖尖的房顶,四面都是圆弧形的墙壁,墙壁上围挂着织有美丽花纹和图案的薄毯。原来这是一个蒙古包。

耳边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动,和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罗莉急忙扭头看了过去。

在不远的地方,一只浑身洁白的长毛动物,在那儿趴卧着,嘴里吐着红红的舌头,尖尖的脑袋正往罗莉这边探着,正是沈烈养的那头小白狼。

罗莉一下子想起来刚才的梦境,然后噗嗤一乐,伸手对着小白笑道:“臭小白,原来是你,吓我一跳。坏家伙!快过来。”

“嗷呜“一声,小白窜了过来,一头扎进罗莉的怀里,自然而然的两个爪子就搭在罗莉的胸脯上,然后开始用舌头帮罗莉的洗脸。

罗莉侧过身子,边躲避着小白湿乎乎的舌头,边将小白的两只作恶的狼爪从胸前扒拉了下去,然后一把搂住小白的脖子,开始在蒙古包内的大铺上滚打嬉闹起来。

说来也怪,狼原本是一种生性很高傲的动物,尤其是草原上的野狼,即便从小捉回来家养,也只和喂养它的人稍稍亲近,从不会像狗一样,对人忠诚热情的无以复加。

而蒙古人这个民族的图腾就是狼,过去的蒙古人对狼可以像勇士一样怀着敬意的进行猎杀,但是从不愿意把一条狼当狗一样喂养在家。他们认为那是对狼,这个高贵的种族的侮辱。

当然在现代,随着多年前的过度滥杀,以及人们对草原的过度使用,使得草原生态越来越差,而草原狼,这一当年呼啸整个草原与精锐的蒙古铁骑都能抗衡的种群,已经数量稀少,再也不复之威。

所以草原上渐渐成长起来的一代又一代,对草原狼的耳濡目染也越来越少。很多习俗与传统信仰,也日渐淡薄。所以,若当初沈烈带回来的是一般的草原狼,赤烈坚也不会同意喂养,估计是直接一棍送上了长生天。

但是沈烈带回来的却是即便草原人,也一辈子不见得能见到的珍稀白狼。故此,赤烈坚也是在是舍不得,于是同意了帮沈烈收养。

不过说来奇怪,这小白狼除了对沈烈,黑风非常亲近外,对其他人都很冷淡高傲,即便是赤烈坚,也只是偶尔允许他抚摸一下颈背,连头都也不让摸。

然而自从上次认可罗莉以后,却不知dào

为何,特别的粘起罗莉来

甚至比沈烈还要亲近,完全一副认罗莉为母的德行。

就像今天,沈烈大早起来以后,看罗莉还睡的正酣,就自己一个人出去看黑风和小白。

然后一人一马一狼亲亲热热的闹了一会,沈烈就骑上黑风兜风去了,而小白也不再像从前,跟着黑风和沈烈狂追半天,它早就在沈烈身上也闻到了它更喜欢的一种气味

那就是罗莉。

于是小白目送着黑风他们跑远,就屁颠颠的循着味,钻进了罗莉正睡着的帐篷,结果刚扑上去亲昵的舔了一下脸,就被罗莉啊的一声大叫给吓的窜的老远。

委委屈屈的的趴在一边,等罗莉完全醒过来以后向它伸出了手,马上高兴的迫不及待一头扎进了怀里去,活脱脱一副吃奶娃娃见了娘的样子。

跟着小白骨碌了瞎闹了一阵,罗莉的酒也完全醒了过来,左躲右闪,还是被小白湿哒哒的在脸上舔了好几记,其中一下还舔在了嘴巴上。

惹的罗莉又呸呸的吐了几口口水,敲了小白脑门一记,揪着小白一条前腿儿大骂道:“小色狼,皮痒痒了你。又欺负老娘!”

小白呜呜的叫着直往罗莉背后钻,罗莉又被逗的咯咯直乐。

笑的闹的累了,罗莉往铺上仰面一瘫,小白乖乖的枕着她的一条胳膊卧在一侧。

伸手在小白毛绒绒的脑袋上扑噜了几下,罗莉笑眯眯的凑到小白的耳朵跟前说道:“小白,咱们去找爸爸,好不好?”

小白抖抖耳朵,一骨碌就站了起来,几步颠倒帐篷口站住,然后回头瞅着罗莉。罗莉一看小白居然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似的,更加高兴,连连夸奖小白真棒,小白真聪明。

把个小狼乐晕晕的直打转转,不知dào

怎么才好。

帐篷口的脸盆架上架着一盆清澈的水,崭新的毛巾已经搭在了架子上方。脸盆下面的置物格里,一缸子清水上面搁着一个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

不用问,显然是沈烈那个家伙耍的小浪漫。

这有些出乎已经将沈烈,定位在了粗俗下流的坏家伙层次的罗莉意料之外,不过这并不影响她心里泛起甜蜜的波澜。

洗漱完毕,一脸清爽的罗莉带着小白,低着头钻出了帐篷门。外面的天气晴朗,阳光刚刚把草叶上的露水晒干,四周弥漫着的空气,带着一股湿润青草芳香,草原夏季的热气还未曾上来。

闭上眼,仰起头,斜斜向上伸展了两只胳膊,深深的呼吸了几下。清新的空气溢满整个胸腔,真是舒服极了。

耳边听得小白发出“嗷呜~~~”的长长叫声,罗莉诧异的低头去看,原来小白这家伙看到罗莉的动作,以为是要长嚎呢。

不过小白的这声长嚎,却起了不小的作用。远远的在草原上纵马飞奔的沈烈,听到这声隐约传来的长嚎,带住了马头,哈哈一笑俯下腰拍了拍黑风的脸颊:“嘿,黑风,听见小白的叫声没?估计你们老妈起床啦。哈哈,咱们回!”

手上轻轻一带缰绳,拨转马头,沈烈跟黑风,开始向着远处的蒙古包奔驰。

小白耳力灵敏异常,在罗莉的身边打了几个转转以后,耸着耳朵凝神听了一会儿,就兴奋的去咬着罗莉的裤腿往前拽了几下,然后放开嘴巴,向着前面的方向分奔过去。

嗖嗖几声,一条白影就远远的跑的看不见踪影。

罗莉喊了两声小白,跟着小白追了几步,就被小白远远甩在身后。罗莉只好站住身形然后手搭凉棚向着小白跑去的方向张望。

两三分钟后,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道急驰而来的黑影。渐渐跑近了以后,又看到了黑影旁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连跑带骨碌的赶在身后。

除了沈烈爷仨,还能有谁!

眨眼间,沈烈已经来到了罗莉跟前,漂亮的飞身下马,一把搂住罗莉,打了个响亮的啵:“乖老婆,睡好了没?”

沈烈的动作太快了,罗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直到沈烈问完一句话以后,罗莉还有点发傻,看着罗莉傻乎乎的小样,沈烈觉得又有趣又可爱。忍不住又狠狠的在罗莉的唇上叼了一口。

罗莉这才反应过来:“啊呀,干什么啊,大上午的就耍流氓。”

“哈哈,找老婆不就是有随时可以耍流氓的好处么,要不要老婆干啥?”

“呸,懒得理你。”罗莉一把推开沈烈,甩哒着身子往开了走。

沈烈一声呼哨,把跟小白跑在旁边去追逐玩耍的黑风招呼了过来,翻身跃上马背,两个脚后跟一磕马肚子,缰绳轻轻一抖,黑风就踏着碎步朝着罗莉的方向跑了过去。

路过罗莉的身畔,沈烈双腿*马腹,然后半探下身子,双臂探入罗莉的两边腋下,两手紧扣胸前,一把将罗莉带上了马背,扔在自己怀里。手上自然是很不老实的揉捏了几把,这才又重新抖起缰绳,驾着黑风开始向远方的地平线飞奔过去。

罗莉冷不丁的被袭胸,又羞又怒。正待狠狠掐了回来,黑风已经开始撒开蹄子加速了,颠簸间,也顾不上寻仇,反而双臂紧紧搂住了“仇人”的腰,身体也贴的紧紧的。

当黑风速度完全跑开了以后,动作趋于平稳,不再那么颠簸了,而这时候,茫茫草原,无边无际,只有耳边呼啸的风声掠过,地下的草地野花也飞快的从眼前向后飞逝。

遥望远方,纵马飞驰,仿佛宽广的天地间,只剩下二人一马与一片绿色草原。

罗莉心中涌起一股激情满溢的冲动,拧腰甩腿,改侧乘为*。也不管身形还有些摇晃不稳,高高扬起双臂,然后用尽lì

,大声的呼喊起来:

“啊~~~~~~~”

声音清亮纯净。

沈烈被罗莉感染,见状将一手向前挽着缰绳,紧扣住罗莉的腰腹,一手也高高扬起,转圈挥舞,暗暗将体内一直流转于人和马之间的热流,分出来一束,冲向喉头,随后

“啊~~~~”

一声无比高亢嘹亮的呼喊伴随着那声清亮纯净的声线,冲向远方,直飞云霄。

两人在马背上纵声高呼一直到嗓音都有点沙哑了,才双双大笑着收声,罗莉的小脸已经挣的泛红,喘息着转头向沈烈的脸上看去,正对上沈烈也俯视着她的闪亮双眸。

罗莉火辣辣的视线划过眼前这个男人额上分明的发际线、两道整齐如刀裁的挺俊双眉,一双晶亮的眼睛,挺直的鼻子,最后落到那张被一圈薄薄胡子茬围绕着的双唇上。

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视线重新锁定了沈烈的双眸,罗莉脆生生的嗓子郎郎的说了一句:“沈烈,我他妈的真爱你!”

反手一勾沈烈的脖颈,火热的樱唇狠狠的贴在了一张大嘴上。

沈烈心中涌起热潮无限,那只扣着缰绳盖在罗莉腰腹上的手,与罗莉的另一只手绞着缰绳十指交叉挽在一起,重又盖在罗莉柔软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侧过去搂住了罗莉的脖子。

再不管胯下的黑风驰向何方,再不管远处传来的嘹亮口哨和爽朗笑声,再不管过去的此情种种与将来的何去何从。

只是两个人,四片唇,抵死缠绵

只愿这一吻,吻到地老天荒去。

灵性十足的黑风,也仿佛感受到了自己背上的两人,正情深似海的抱着黑啃,所以脚下的步伐也逐渐的越放越缓,生怕背上的那对鸳鸯啃昏了头,大脑缺氧,然后一个跟头栽下一双来。

终于迫于酸硬的脖梗,与肺部急缺空气的压力下,四片已经趋于麻木的唇瓣才分了开来。

大口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沈烈喘息着叹道:“老婆,我突然发xiàn

,这空气不要钱,可太他妈的好了。”

罗莉闻言顿时一阵银铃般的脆笑:“你啊,穷死算了。”然后抬手,将自己和沈烈唇边湿漉漉的口水痕迹擦了去。然后软软的靠在了沈烈的怀里,一双玉手轻柔的的搭在沈烈环抱着自己的双手上。

二人紧紧依偎,任由黑风踢踢踏踏的随性走着,再无任何言语,也不需任何言语。

静静的享shòu

了一会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沈烈开始躁动了

火车上一直压制到现在的*,终于被鼻端这缕夹杂着淡淡汗香的幽香,以及靠在怀里的柔软身躯不停的挨挨擦擦下引发了出来。双手缓缓开始在罗莉的小腹间游动,脸颊与嘴巴也慢慢的在罗莉的玉颈上吻来蹭去。

罗莉轻轻的扭了扭身子,双手压住正分兵两路向上下移动的作恶大手,却被更大的坚持力量反抗着,罗莉微微睁开眼睛,嘟囔了一句:“嗯~不要嘛,阿烈。”却压根起不到一点制止作用。

即刻间,敏感的耳垂陷入了温热的唇舌纠缠,高耸的丰满上也覆盖上了一只不停揉捏的大手,小腹下,微隆的丘陵也被攻占。

罗莉本来已经被热情点燃的躯体,开始随着沈烈的唇舌双手的活动轻轻颤抖起来,两只手无力的覆盖在正上下一起作恶的大手上,没有半点推拒的力qì

,看起来却好像是罗莉捉着沈烈的两手,引导着它们攻城略地似的

场面极其的淫靡旖旎。

加大了力度与幅度,罗莉终于忍受不住,张开了小口急促喘息,鼻子里也发出颤抖的腻哼:“嗯~~别,阿烈,嗯~~不要,在外面呢,别~”罗莉眼神朦胧,娇躯颤抖,脸上红潮也涌上了眉梢眼角。

可这高高的坐在马背上,远远的就会被人看到啊。罗莉只好极力的压制着*的冲动,颤抖着做最后的抗拒。

沈烈听到这话,抬起头来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坏坏一笑,翻身下马。骤然间离开沈烈的怀抱,让罗莉心里突然生出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就在这时,沈烈已经揽着她的腰肢,托着她的一条大腿,将她掳下了马背,重又从背后紧紧搂住了她。

臀部顿时感受到了一个炙热的坚挺,覆盖在耳边的沈烈的双唇,轻轻的吐出一句话来:“宝贝,咱俩今天就打响来到草原的第一场战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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