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红还未消退的杨梦棋,虽然心内不乐意自己相公的过激行为,但是瞧见他都自责的份儿上就瞬间原谅了他。她不是在为自己寻找借口,而想方设法的在为林子默开脱。自己要是非要坚持如何,那就真有一点儿不讲道理和不贤惠了。她是一面赶紧穿上亵裤,一面留神注意看了看周围,发xiàn

没有异常,权且当他们夫妻二人之间所发生的小秘密。

提起裤子的林子默瞧见杨梦棋没有责难自己,心里塌塌实实地又开始忽悠起她道:“为夫的行为虽然不合于礼法,但是合乎修身练气之道。我们这样阴阳结合的好处,就能更好的吸天地之精华,促进我们延年益寿。我已经是通体舒坦,而娘子又是否感觉到了神清气爽?”

穿好裤子的杨梦棋,真不知dào

他所说的话是真还是假,毕竟她的耳朵里面没有少听关于神鬼之说。按照她目前对自然世界的认知水平,似乎觉得有一些道理。起码,她确实感觉到精神奕奕。不过,自己是真不想和他再来野外行这种夫妻之礼。

想到这里的杨梦棋,还是担心自己的夫君非要和她再来如此这般的修liàn

,就一时又没有了主意,毕竟他要自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既然自己嫁给了他,那么就得听从他的话。即使他说得再无道理,自己也得听从。羞答答地杨梦棋,没有顾及自己是否穿戴整齐,就亲自服侍林子默穿戴。身为妻子,服侍好自己相公,那是本分和理所当然的事情。

感觉为了她而开罪韩夫人都觉得值得的林子默,弯下腰是深深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淡淡一笑道:“娘子,不用麻烦。我们还是先回去,免得他们好等。”

他把杨梦棋是徐徐地搀扶了起来,拉着她来到还在吃草的马前,并且把她托上了马背。早已经是习惯骑马的林子默,重新上了马就向城内跑去。回味着甜蜜的杨梦棋,依然依偎在他的怀里,闭着双眼享shòu

起只属于他们夫妻两人的二人世界。

回到宅门前的林子默和杨梦棋,一前一后的从马上侧身而下。站在门口的小厮是赶紧从自己主人的手里面接走马缰绳。心情极佳的他,再一次把她是横抱起来,就朝大门里面走。既欢喜又害羞的杨梦棋,象征性抗议都算不上的说了一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话,就不再吱声。

林子默是把她抱到大厅,才把她的双脚放在地面上道:“娘子,清减了不少,想必过于的劳心了。你应该像楚寒露那样多吃一些,毕竟我还是希望你能多长出一些肉。”

“相公就是坏。”处于幸福和甜蜜包围当中的杨梦棋,瞬间就表现出小女人的本性,嗔怪道。

乐呵呵地林子默,拉住她的小手就去吃饭,毕竟能和家人团聚的他,感受到了家庭所带给自己的幸福和快乐。永远是第一个坐在饭桌前的楚寒露,小嘴里面还正吃着蜜饯,在等他们回来吃饭。对于她而言,林子默的回来还远比不上吃饭重yào。

“人家听采月说,杨姐姐和子默哥去骑马了。”突然撅起小嘴的楚寒露,表示对林子默的抗议道:“这么好玩的事情都不带我去。子默哥就是偏心。”

没有把她的话当成一回事情的林子默,微微一笑道:“我大半月不见你,感觉你又胖了一圈儿。你的嘴巴还是悠着点儿,少吃多餐才不变肥猪,要不然你会胖得走不动道的。”

“哼,又欺负人家,不理你这一个大坏蛋。”楚寒露是把手里桃木所制的零食盒顺手递给自己身边站着的采莲,面朝杨梦棋问道:“杨姐姐,骑马好玩吗?”

脸色红彤彤地杨梦棋,脑子里面立即浮现出了自己和相公亲热的画面,便羞涩难当的含含糊糊道:“还好。你真是要想骑马玩,绝对不能独自前去,一定要有相公陪在你的身旁,否则就不行。下人们谁要是胆敢私自把你带出去骑马,我就能狠小心打断谁的腿,毕竟这骑马是有危险性,掉落下马可真就不是闹着玩的。”

“子默哥,你什么时候带人家去骑大马啊?”刚说完不理他的楚寒露,根本就没有坚持道。

拿起筷子的林子默,夹起一块红烧排骨放进自己的碗中道:“你不是不理我了吗?”

表现出满脸无辜和被冤枉的楚寒露,左盼又顾道:“谁说的,反正人家没有说过。”

知dào

她是小女孩儿脾气的林子默,轻轻地摇了一下头,苦笑不得道:“明日,我就带你去。”

“那么,我和你就说定了。”非常开心的楚寒露,特意给他夹了一只鸡腿放进他的碗里道。

看见自己碗里鸡腿的林子默,带有自嘲的意味道:“我们家大小姐,还是懂事儿的。”

沐了浴,换过一身新衣裳的祖孙二人是在纪小鹃的引领下,站在三人的不远处,唱起了娓娓动听的小曲儿。杨梦棋和楚寒露是兴趣盎然的边吃边听,面容上显露出满yì

的神情。坐在两人中间的林子默,认为自己就是一只土包子,完全懂不起这高雅的艺术,便只顾埋头吃喝。

直到卖唱小姑娘唱完一曲以后,感觉不错的杨梦棋,点了一下头,微笑道:“你会唱昆曲吗?”

“回禀夫人,我会唱。要是唱的不好,还望你莫怪。”她是小心翼翼的回话道。

“你放心大胆的唱。即使唱错了,我也不会怪你。”今时身份不同的杨梦棋,会在无形当中就给下人一种身份道:“你就给我们唱一首《盖世英雄》。”

领了命的她,一板一眼的唱将起来。杨梦棋之所以点这一首曲子的目的,就是想要称颂自己的相公林子默是当今的盖世英雄。完全没有兴趣和听不懂的他,走也不是,坐在也不是,耐下性子在痛苦中煎熬。不但他的一妻一妾是听得入迷,而且旁边站着的小丫鬟们一个个都听得津津有味。为了安慰自己的林子默,得出了一个结论:代钩。

“你们是那家戏园子的?”心想是家中管事安排的杨梦棋,随口一问道。

心中免不得忐忑的祖孙二人,双双地跪在地面上,生怕出了差错,回话道:“我们不是任何一家戏园子里面的戏子,而是夫人的奴婢。今后,只唱给老爷和夫人们听。我们祖孙二人蒙受老爷大恩,并一路从南宁城来到平南城,心甘情愿卖身为奴为婢。”

明白过来得杨梦棋,心里面是暗自高兴,知晓是自己相公带回来给她们姐妹解闷的。自己可留心到林子默先前痛苦的表情,便判断出他是不好这一口。他之所以还是把他们留下,那就只是为了她们姐妹。除此以外,她实在是想不到其它。

既然他们是自家奴婢,那么杨梦棋就给卖唱小丫头起名为采星。至于她的爷爷,可没有那一个被赐予新名字的福分。只有被杨梦棋赐给新名的小丫鬟,才具有资格享shòu

到独自有一间屋子的特殊待遇,要不然就是好几个人挤在一间房间里面睡觉。自己虽然一犹未尽,但是不想让林子默是继xù

遭罪的她,挥了一下手,让她们先行下去了。

杨梦棋是要把大半个月家中所发生的一些正事给他做汇报道:“我们家的所有田地,已由采莲所在那一个村的人给耕种上。还有就是……”

已经放了权的林子默,相信她能管理好,便不想听她说这一些流水账,打断了她的话道:“我已经说过许多次,关于家中的事情,娘子放手去做,无需向我汇报。既然你说到我们家田地的事情,那么我就定下一条规矩,耕种我们家名下田地的佃户,只需yào

交纳每年平均租税的四分之三即可。”

听得仔细的采莲是突然双膝跪倒在地面,用力的磕着响头,语气中是充满了感激之情道:“多谢老爷和夫人的仁慈,不但给了我们村所有人一条活路,而且还给了他们有好日子过的机会。奴婢祝福老爷和两位夫人要是生儿子,个个都能中状元,当大官;要是生女儿,个个都能封诰命,嫁得如意郎君。”

不久前才被林子默宠幸过的杨梦棋,再一次想到自己和他野外之事,而做贼心虚的她,生怕其她人看出一丝一毫的端倪,羞赧道:“你别在这里满口胡说。”

老实本分的采莲,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未住口而补充道:“奴婢还要在这里祝福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封一品诰命夫人,而老爷是一定能坐上官居一品的大官。我们村绝对还会为各位主人供奉起长生牌位,用于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

屋子里面的全部人听到她这样说话是全乐了,而不明深意的楚寒露,微笑道:“采莲,快起来。人家不用你感谢。今后,你只要加倍用心的伺候我就算报恩了。”

以土地来维系生命的明朝农户们,每日辛勤劳作都未必都能吃上饱饭,而林子默的决定,那就意味着留下了更多粮食给自己的租户。那样,他就留给了他们活下去的希望和动力,使得他们有了对明天美好生活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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