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了决定的林子默,没有接受韩夫人的邀请,去韩家做客。无论是她的意思,还是韩雍授意,他都不会前去。即使自己不当那一个劳什子的官,全家上上下下都饿不死,毕竟他的手里面还有十来万两银子,足够一生一世的开销。

没有官瘾的林子默是心下想来,不当官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自己可以带上娇妻美妾,游山玩水,还不用出门票钱。若三人真要是非常喜欢某一个地方,完全可以买将下来,建起房子,过起神仙一般的隐居日子。这样的选择对于他而言,可就要比满脑子里面全是事情,还要为她们未来整日操心,强上不只万倍。

林子默和赵文轩是在南宁府,一连又待了数日。直到接到可以返回平南县公文的他们,带上新调拨的兵马,押运军械,粮草和饷银,浩浩荡荡地就出了南宁城。一行人还没有走出几步,就遇到伤势好了许多的卖唱老头儿和孙女。祖孙二人跪在路道旁边,自愿卖身,请求收留和庇护。不想有累赘和羁绊的赵文轩是铁了心不会要,毕竟他的心思全在建立功业上面去了。

骑在马上的林子默,瞧见他们态度诚恳,又再上忘记给家里面的二位老婆带礼物,索性就想带上他们回家去。既然他们祖孙二人会唱小曲儿,那么定然能给她们解闷儿,毕竟这个时代的娱乐和消遣品种可真没有现代社会丰富多彩。

“既然你们自然卖身为奴为婢,那么本老爷可以成全你们。”打定了主意的林子默,左手拍着马的脖子,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不过,你们可要想好。这一旦卖了身,可就不能像从前那般自由了。所以,你们祖孙二人可要慎重,毕竟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卖。”

“我们早已经想好,只望大人收下我们。”内心早就盘算好的老头儿知dào

自己已经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与其这样三餐朝夕不保,任人欺负,还不如卖身去官家求得一个温饱和庇护,毕竟前一些日子所发生在他孙女身上的事情,给自己的触动实在太大道。

林子默是瞧见跪在他旁边的小丫头,忽然想起那日她的害羞模样道:“你可愿意去我家?”

抬起头的她,根本就没有多少主张,而全听自己爷爷的话道:“我愿意,还望大人收留。”

林子默是知dào

他们二人虽然很无奈,但已然决定收下他们。祖孙二人是朝骑在马上的新主人,磕了三个头,然后缓慢站起身,随同他们一起前行。自从收留下他们以后,每当中途休息,总能听到小丫头唱小曲儿,而老头儿为其是弹琵琶伴奏。

林子默真是不喜欢这种纯粹的民间艺术,总有一种想睡觉的冲动。不过,自己下面的那一帮将士到是喜欢的很。他瞧见这一群人都喜欢,必定自家的两个宝定然会更加喜爱。自己觉得当初收留他们祖孙二人的决定不但没有错,而且还相当的英明。

在离家之前,林子默告sù

杨梦棋,几天就能回,但是大半个月都没有接到消息的她,思念自己的相公心切,悬着的心总是放不下,便每日都派人去南北城门等候,而自己时不时就在大门前张望。无忧无虑的楚寒露,完全没有她那么多担忧,觉得自己的子默哥是迟早都会回来。

一个小厮是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见到大门前的杨梦棋,便开口道:“大夫人,老爷回来了。赵大人和老爷不但回来,而且还带回了不少人马。”

放下心的杨梦棋,吩咐站在自己旁边的采月道:“你快去告sù

厨房,准bèi

老爷喜欢吃的菜肴。”

面带笑容的采月,朝自己的女主人做出了一个万福,同样开心道:“是,夫人。”

继xù

站在大门口的杨梦棋,仔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装,期盼自己的夫君能早日出现在她的眼前。进城之后的林子默和赵文轩就分了手,毕竟各自都有需yào

处理的事情。在这一个没有电话的时代,不能随时给家里报平安的林子默,料定自己的娘子是等着急了。没有选择去衙门的他,领上祖孙两人就朝自家的府宅而去。

骑在马上的林子默,远远地就看见杨梦棋是翘首已待。自己抽了马屁股一鞭子,加快速度来到了她的面前,翻身下马就把她给抱进了自己的怀里面。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杨梦棋,心里是既开心又害羞,毕竟她可接受不了这种现代人的感情表达方式。

俏脸绯红的她,轻轻地表达自己的想法道:“相公,这里人多,我们还是去内院北房的里屋好吗?无论你想如何,奴家都依你。”

一时疏忽的林子默是恍然大悟,放开自己怀中的妻子,拉住她的小手道:“我带你骑马去。”

还没有等杨梦棋回话,就被他双手扶住自己两边的腰身,送上了马背。动作麻利的林子默,再一次翻身上马,双手牵起马缰绳,而两臂中间的空隙里面就是她。双腿一夹马肚子的他,就带上自己心爱的娘子“兜风”去了。背靠在林子默怀中的杨梦棋,甜蜜的不行,而他是带上她,按照看过的古装青春偶像剧一样,从城内跑到了城外。

夫妻二人来到城外的小清河旁边,策马奔腾了一番之后,林子默是才带住了马。在明媚的春光里面,骑在马背上面的他们,漫步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不明内心为什么如此开心的杨梦棋是切身感受到了这种婚后恋爱的感觉。自己觉得好奇妙,好开心,好甜蜜,好幸福……

林子默的脸是紧紧地贴在她的面庞之上,时不时还用嘴巴去亲吻她的小脸,用以传递自己对她的爱意。他这一连串的小动作,弄得深陷爱情的杨梦棋,几乎不能自持。在情绪和身体内荷尔蒙分泌的促进下,她便情不自禁的开始回应。两人是很快就进入了舌吻的状态当中。

情绪得到了适度宣泄的林子默,神情中流露出坏笑道:“娘子的技术有进步。”

依偎在他怀中的杨梦棋,脸上是洋溢着幸福而甜蜜的笑容,而两边的面颊红如秋天的枫叶,稍微侧身低头,娇嗔道:“相公就爱取笑奴家。”

情绪大好的林子默,一面观察周围的环境,一面就把跨下的坐骑是带到了一处极其僻静的地方。完全陷入到另一种精神状态当中的杨梦棋,丝毫没有留意周围的情况变化。即使林子默是把她带进地狱的深渊,都引不起她对周围的注意。

停住马的林子默是翻身下马,微笑道:“娘子,我们还是在地面上走一走。”

没有多想的杨梦棋是‘恩’了一声,就在他的帮zhù

下,徐徐地下了马。林子默是左手拉住她白皙的小手,而右手牵住马缰绳,慢步在小树林当中。二人是越走越远,进入到了树林的深处,而感觉到差不多的他,最终停住了前进的步伐。

松开马缰绳的林子默,神情中流露出“邪恶”的微笑,双手横抱起了杨梦棋就朝前面的三人腰粗大树,走将过去。没有挣扎的她,还天真以为自己相公决计不会使坏,毕竟处于恋爱中的她,智商是瞬间从二百变为了零。不过,等到杨梦棋发觉有一点儿不对,晚了。

林子默是把她放在背靠大树的地面上以后,就迫不及待的把双手探进了她的濡裙。极度羞涩的杨梦棋,紧紧地咬住下嘴唇,一时不知dào

如何是好,毕竟自己根本就料想不到自己的相公竟然会对她做出这样“禽兽”的行径。脑袋里面一片空白的她,内心情感是顿时复杂起来。自己的夫君要她,随时都可以,没有任何的不可以。不过,地点选在这里,让她完全懵了。

处于亢奋中的林子默,如同剥竹笋一样,把杨梦棋濡裙内的最后一道防线给解除掉。不管不顾的他,松下裤子就挥师东进。背靠在树上的她,紧闭双眼的同时,用两只手掌挡在了自己的脸前。既想去死又觉得刺激和新奇的杨梦棋,仍由自己相公对她的“侵略”。

有一段时日没进女色的林子默,状态是出奇的好。和他合体双修的杨梦棋,从最初的还能克制住自己发出羞死人的声响,逐渐变成了同他的曲高合寡。被她用来遮挡在脸前的双手,本能的张开双臂,死死地抱住了他,而两眼已经迷离起来……大树上面的雀鸟们是叽叽喳喳地叫,而树下的人儿是挥汗如雨的在“劳作”。

堂堂一个正七品的朝廷命官,竟然做出了如此前卫的事情,而若真要是被人瞧见和传了出去,定然被落得一个永不叙用的结局,毕竟林子默的行为是道德极其败坏和有辱斯文。封建道学家们可不管他们是不是夫妻,是不是一时情不自禁等等。

“劳作”完毕的林子默,身心的欲望和本能都得到了极大满足,而为了不让杨梦棋产生强烈负罪感,便佯装出一副自责的表情道:“娘子,都是我的错。为夫实在是太冲动,一时没有把持住自己,才使得你遭了这一场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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