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不经意间看向阿泽,她满是无奈,这俩人怎么还没说几句话的功夫又要掐起来了,这可当真是好?

阿泽回看了一眼叶初,轻轻摇着头,示意不要让她插手。

这件事情错综复杂,在没有任何情况之下,的确不好多说什么,而他们两个人之间本身关系就不好,说着说着就掐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能看着他们两个人自己去解决了。

傅景初坐在椅子上,翘起腿来,行峻言厉的说着:“沈容时,这件事情如若被牵制出来,你可有想过自己是什么下场?”

叶初听到傅景初如此说着,心里顿时明白了傅景初的意思,原来傅景初是担心沈容时的安危。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若是没有被牵连出来,这将永远都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可眼下,显然这个秘密是要被捅出来了,毕竟这牵扯到与逃犯之间的联系。

可如若这件事情被捅了出来,那么这件事情就很麻烦了,宋府好歹曾经也是世代为官者,在朝廷也有一定的名声,皇上一定也是知晓他的,现状,宋府当家人宋庄被害,还被隐瞒至今,若是圣上所知,必定会雷霆大怒。

到时候,不要说沈容时的乌纱帽能不能保住了,恐怕就连他的性命都要打上一个问号。

可显然,沈容时并不接受傅景初这样的好意,推辞道:“这好像与傅大人没什么关系吧?本官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够解决的好,不劳傅大人费心了。”

沈容时与傅景初所划分界限十分明确,言语上句句带刺,狠狠扎在他们每个人的心里。

叶初站在一旁,用眼神扫了一遍傅景初的面容,可什么也没捕捉到,傅景初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藏的十分妥善,不容易露出马脚。

“这件事情切勿打草惊蛇,我自有安排。”傅景初说完这句话后,便站起了身子,从沈容时的面前离开。

阿泽紧随其后,片刻都不敢耽搁,而叶初却愣愣的站在沈容时的面前,虽不言语,心里却是十分复杂。

她目光复杂的看向沈容时,而沈容时与她正好四目相对,沈容时露出一丝苦笑,看着她:“让叶姑娘见笑了。”

叶初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从外面传来傅景初的声音,催促她抓紧离开。

临别前,叶初终究还是说出了心里话:“沈大人,虽说这句话并不应该让民女来说,可是民女还是想说出口,您在傅大人的心里,始终都有一个位置,还请沈大人莫要伤了傅大人的心。”言落,叶初这才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书房,前去寻傅景初。

沈容时脸色煞白,看着桌子上的那一枚银质腰牌,久久沉思其中。

叶初一蹦一跳的从书房内跑了出来,当瞧见傅景初就站在原地等着她之时,连忙上前说着:“让傅大人久等了。”

傅景初轻轻撇了她一眼后,这才继续朝前走去,直到走到他的房间内,她与阿泽二人便也跟了进去。

房间被阿泽轻轻关上,傅景初坐在椅子上,肆意的翘起腿,看着他们两个人,问着:“你们对于宋府这件事情,如何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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