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了想,苏映雪还是觉得这样太便宜司陌寒了。
突然,美眸一转,勾起一抹只有做坏事才有的邪笑。
心生一计。
踩着小心翼翼地脚步,来到厨房。
举起爪子,想要从后面吓一吓司陌寒。
打算给他一个教训,谁让他占她便宜来着。
然,她还是小看了司陌寒的敏锐的知觉。
只待,她刚要接近认真做饭的司陌寒后,眼看就要成功时。
“木……啊!!!”
下一刻她的叫唤决然,变成尖叫。
司陌寒一个侧身,大手一栏,就将苏映雪快要倒地的身子,锁在了怀里。
手上是还未洗去的生粉,所以司陌寒很不客气的就往苏映雪脸色画去。
“就你这样,还想要偷袭我?”
“你!”苏映雪怒不可遏。
偷袭不成就算了,为什么最后还要被他占尽便宜。
可恶啊,为什么被欺负的总是她啊!
餐坐上,即使面前的美食十分对她的胃口。
可也,难以压制苏映雪此时的满腔怒火。
一边狠狠地要下一口糯米糍,一边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然,男人依然一阵沉默,闭口不言。
丝毫没有想要哄苏映雪的意思。
而这,也让苏映雪恨不得直接将司陌寒大卸八块。
木头就是木头!
除了会吃她豆腐,什么也不会!
深吸了一口气,又很狠狠地呼了出来。
化火为气。
不这么做,她怕她会原地爆炸。
牵强的挂出一抹微笑问道,“木头,昨天晚上我们回来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说完还不忘低头瞄了一眼身上的灰色睡衣。
言语里,眼神里,疯狂暗示。
可,苏映雪貌似轻视了司陌寒不要脸的程度。
“没有。”
语气肯定,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就好像,真的没有一般。
苏映雪脸色的微笑立马就僵住了。
‘靠!这男人还要不要脸了!’
“真的没有吗?”
苏映雪又问道,而这一次明显和前一次截然不同。
因为,这一句是带着‘杀气’的……
很冷,很冷。
司陌寒当然也能感觉的出。
可,他的面色依旧不变,非常平稳地道,“真的没有。”
苏映雪,“……”
她能说什么?
这男人的脸皮都已经这么厚了,她还能把他怎么滴?
直接问出来她又不敢,毕竟这很没尊严啊……
谁让便宜都是他在占,她一直都是那个被动的‘受害者’。
她不就是想要占一次上风吗?
可是,结果呢?
完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啊……
为什么别人家的男朋友,对自己的女朋友都是百依百顺。
怎么到她这,她却是被欺负的那个?
想到这,苏映雪不禁都快要哭了。
谁家的女朋友有她这么悲催的吗?
‘呜呜呜呜呜~’
面前的佳人。
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
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不禁然,司陌寒勾出一抹笑意。
曾几时,他何时能有过像今天这般宁静的坐下来。
吃一次早餐,赏一赏良辰美景。
顺带调侃调侃心中所爱的人儿?
戎马十二载,共参与一百二十七战。
每一载,每一战,不是同死神在搏斗?
辉煌归来的背后,不是血与肉的付出?
作为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地位最高的将才。
他,索要保护的又岂止是国家与人民?
他的兵难道就不是一条生命?。
有时候一个错误的命令,便会死去几千上万人。
所以,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为了他的兵。
他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
东海,陈家。
“爸,大哥那边还是不能出来吗?”沙发一处,陈凯看着面色异常难看的陈青山问道。
“嗯。”陈青山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一声。
昨天,他接到电话说他的大儿子,陈威聚众斗殴,危害公共秩序。
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以前也出现过,他花钱也就能过去的事。
结果。
这一次非但他的大儿子被扣住了,警察那边竟还说他陈家有涉嫌洗钱的事?
这下子直接就让陈青山懵了。
他陈家确实有过洗钱的事,但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
现在都能被翻出来,这是不是太过奇怪了?
所以,冷静下来的陈青山不得不想到,他陈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可,思来思去。
他也没有发现他最近有得罪了什么人。
最终,陈青山将目光放在了他儿子的身上。
“阿凯,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陈凯一顿,随后思然道,“应该没有吧。”
其实要说没有也不一定。
这几天他唯一得罪的人,就司陌寒一个。
可他并不确定,是不是司陌寒。
毕竟,十二年前的司陌寒就一贫困生,每天连饭都不一定能吃饱。
就这样一个平民,能有多强的背景?
可,除了司陌寒他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所以,他才说出了‘应该’二字。
“什么叫应该,把你这几天得罪的人,都给我说说。”
陈青山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沉着声说道。
面对父亲的严肃的眼神,陈凯一点也不敢怠慢,一一讲出来。
包括遇到司陌寒后,怎么得罪他的经过结果都吐了出来。
听完陈凯的一阵解释,陈青山摸着下巴,冷静思考。
期间,即使听到司陌寒要让他带着陈凯去登门道歉的事。
他非但没有发怒,反而觉得这事定有蹊跷。
隐约之中,不知为何。
陈青山总觉得,他大儿子陈威之所以会被扣在警察局里。
以及他陈家十年前洗钱的事,定与司陌寒有关!
所以,面对司陌寒要让他登门道歉一事,他并未生气。
比起,他的哪两个纨绔一样的儿子。
陈青山确实稳重了许多。
“你老实告诉我,昨天你哥带人围殴的那个人,是不是司陌寒?”
面对陈青山锋芒的眼神,陈凯顿时心虚不已。
目光闪躲,不敢说话。
见如此,陈青山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了。
“你啊,你……”
陈青山指着面前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怒不可言。
想教训他两句,又不忍心。
谁让这是自己的亲儿子。
沉默了一整子,这才又问道。
“你刚刚说,那个司陌寒十二年前去参了军?最近才回来的?”
“是的,爸。”
见如此,陈青山心底不祥的预感越发浓重。
心里已有几分猜测,但又不能确定。
所以他只能拿起手机,拨通了他一个老同学的电话。
“喂,嶙海是我啊,陈青山。”
“是啊,好久不见了。”
……
“嗯,是这样的麟海,我想打听一下,你们各大军区里有没有一位叫司陌寒的人。”
“大概二十七八岁,十二年前参的军,气质十分超然,身边还经常跟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
……
电话那头是一位与陈青山年纪相仿的中年男子。
面色刚毅,着实一看十分赋有威严。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肩上的四颗金花别样显眼。
这是一尊大校!
他叫霍麟海,乃东海省省军区区长!
同时也是陈青山的大学同学兼室友。
“你这么说,我到是想起来一个人。”电话里头,霍麟海喃喃思索道。
“谁?”陈青山小心翼翼问道,唯怕从霍麟海那边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西境战区的哪位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少将!”
霍麟海沉声道,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传说中,这位少将的战绩可谓是封神的存在。
十五岁参军,十八岁便打遍了全华夏所有军区高手。
十九岁带领西境第一特战队‘野狼’,出国征战。
二十一岁,便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将才!
哪一年,他刚好有幸的,目睹了哪位传奇穿上戎装的样子。
只望。
那,战功无数的军帽下是一张,令无数男女无不赞叹的绝世美颜。
配上那一套军装,轩盖如云,其气质之风流,一枝独秀。
颜如冠玉。
貌诺潘安。
在缓缓挪动视线,望着那。
在耀眼阳光映射下,徐徐生辉的一颗将星!
霍麟海除了羡慕嫉妒,心中更多的是敬畏!
风姿绝代,当世将星!
一个人。
一个比他还小一轮的年轻人!
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方能成为权倾一方的国之柱石?当代将才?
不敢想象。
而,六年后的今天。
早已无法知晓,如今的司陌寒到底是什么等级,又有什么样的旷世壮举。
因为,自从司陌寒二十一岁封将后。
他的所有消息便被华夏帝国统一封锁。
就连他身为省军区区长的他也无法知晓他的一二。
自此以后,西境少将的传奇也从他二十一岁那年告一段落。
只留下他那巅峰的事迹,供人仰望。
陈青山,“这……”
虽,心有猜测。
知晓司陌寒的身份定然不简单。
但,他从未想过他竟会是一尊将军!
“麟海,你能确定吗?”
这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着实将陈青山震慑住了。
可,他终究还是无法想象,司陌寒会是一尊将军!
毕竟,一个小小的东海,怎么无端端的会出现一尊将军呢?
所以,为了安抚自己的胆怯之意,他不由得再次问道。
那头霍麟海自然也听出了陈青山心虚的语气。
“如果你没有别的补充,那么你口中形容的那个人多半便是司少将了。”
同名同姓,出自华夏某一军区,二十七八的年纪,十二年前参军,风姿绝代。
这,说的不是哪位西境少将,司陌寒。
还能有谁?
“我……”听到这句话的,陈青山顿时如死如灰。
他,还在期盼什么?
期盼能从霍麟海口中得知,司陌寒不是一尊将军的事吗?
结果呢?
现实往往总是那么令人绝望。
就在陈青山心如死灰时,电话那头霍麟海又接着道。
“青山,你该不会是得罪了司少将吧?”
从一开始,霍麟海便有了这个疑惑。
因为,与陈青山通话的期间,他便发现陈青山的语气很是沉重。
作为陈青山四年的老同学,熟悉他性子的他,当然能猜出。
陈青山要么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要么就是得罪了什么人!
而,后者的可能性明显更大。
谁让他从一开始就问他认不认识司陌寒?
可,他还有一点不明白。
那便是,为什么陈青山能知晓司陌寒十二年前便去参军了?
要知道,司陌寒的事迹早已被帝国封锁。
陈家只不过是东海的一个小家族,又怎能知道这些?
他也是看在陈青山与他是多年交情的份上才告诉他这些的,不然他还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