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以甜准bèi

后退一步,却被夏彦白瞬间抓住了手腕。

她还来不及反应,下巴就被迫抬起来,夏彦白目光透着轻蔑,手指轻浮地在她脸颊上来回滑动。

“游戏才开始没多久,甜甜,你怎么能轻易让大哥偷步呢,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以甜冷冷地打量着夏彦白,他的力量出奇的大,完全不是她刚认识的时候那个软弱模样。他的眼里闪着阴涔涔的光,像是尾蛇竖瞳般盯着她,让人心里不禁发毛,哪还有半点那个浮夸的纨绔子弟模样。

这一刻,以甜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她,似乎轻敌了。

她还是太嫩了,这个认知让人在疲惫的时候特别有挫败感。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想让我怎么样?”以甜轻叹了口气,目光毫不躲避地直视他。

夏彦白笑了笑,桃花眸里又显出波光洌滟的粼粼水纹来,也不马上回答,眼神饶富兴味。就像逗弄垂死挣扎的猎物般,手指更加细致地抚摩她的肌肤。

“我的好姑娘,难道夏行城没教过你,底牌一旦揭开游戏就没意思了。”

“我知dào

了。”以甜低了眉眼。

“好了,时间不早了,看你这么疲倦我会心疼的,来,亲我一口就放你走。”夏彦白撅起唇朝她示意。

形势不让人,以甜温顺无比,嘟着红唇刚准bèi

亲上去,脖子却被夏彦白从后方一把掌握。

他笑眯眯地伸手指点了点她的唇,“小猫咪要是不学乖收好爪子认清谁才是主人,就别怪主人到时心狠一根一根拔掉喔~”

“好了,上楼吧。”夏彦白原本放在她脖子上的手向下移,和颜悦色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大哥该等急了呢,甜甜,告sù

你个秘密,男人看上去阴晴不定的时候,其实是欲求不满喔呵呵……”

攥紧了手指,指甲抠进掌心,以甜唇角绽开如花般妩媚的笑容,“谢谢小叔的提醒,我这就去服侍在侧了。”

夏彦白绅士地退开,她转身朝楼梯走去,并未受到阻拦。

#################################################上了楼,以甜并未如她所说的去夏彦青的房间,而是拉开自己的房门,关上,落锁。

一把拉下背后的拉链,将身上的裙子和内衣裤像蜕皮一样样脱下来,赤着脚,以甜走进了浴室。

她只拧开了冷水开关,冰冷的水柱从花洒上浇下来,打在她头上,脸上,无数水珠从她身上滑下,终于将她闷躁的情绪降下温来。接着,她才拧开热水开关,挤出沐浴露,揉出丰富的泡泡涂抹在身上,认认真真地洗刷着自己每一寸肌肤。

洗好澡出来,钻进被子里,她将手滑进放在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掏出藏在里面的小巧手机。

翻开手机盖,就发xiàn

上面显示18个未接来电,她回拨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温穆许急躁的声音。

“甜?”

“嗯。”她淡淡地应了声。

温穆许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的失常,之前他便预感到有什么发生,此刻他瞬间捏紧了手机,手在颤抖,语气却舒缓下来。

“听你的声音我就放心了,是不是累了?累了就早点睡吧。”他温言体贴地说道。

“嗯。”以甜声调不变,还是淡淡应了声。

“甜,晚安……”

“嗯。”

原本该结束这通电话了,可两边却谁也没有按下挂机键,他们都没有说话,静静聆听着那头对方浅浅的呼吸声。

良久,直到手心都湿热得攥出了汗,以甜深呼吸一口气,果duàn

挂了电话。

后来,以甜闭上眼睛,浑浑沌沌睡了过去,而温穆许则坐在露台上,望着郁郁沉沉的夜空,一直到天亮。

##########################################白天,以甜醒来的时候,觉得头疼,嗓子也疼。

她揉着太阳穴有点艰难地坐起来,看了眼窗外刺眼的阳光,她没有拉窗帘,所以白花花的日头就这么毫无遮挡的照射进来,她竟然也没被弄醒。

嗓子干涩得发疼,她摸了一下发烫的额头,竟然生病了。昨天睡着的时候没穿衣服,被子被她踢到地板上,应该就是晚上吹了冷风,着凉了。

她随便从衣柜里拿了套衣服穿上,拧开门锁走出去。

走下楼,看到正在做家务的玛丽莲,她也没叫她,自己倒了杯热水,喝下去,嗓子却敏感的更疼了。

注意到以甜脸色苍白,玛丽莲问,“夫人,要不要叫医生来?”

以甜挥挥手,“不用麻烦了,我吃点药就好。”

看情况,那俩人应该去公司了,也没叫醒她,看来她今天可以放个假。

这时,玛丽莲将电话递给她,知dào

她刚刚自作主张通知了某人,以甜不由冷了脸。

原来,连佣人都早已站好队伍了,她自嘲地笑了笑。

“喂?”以甜声音冷淡。

“生病了?”与她的粗哑相比,夏彦青的声音听上去低沉而性感。

“嗯。”她随意敷衍应道。

“我让医生到家里来。”

“不用了,我吃药就可以了,咳咳……”为了应景般,以甜捂住嘴难以抑制地咳嗽起来。

听见她的咳嗽,夏彦青明显不悦起来。

“听话。”转瞬用上命令的口吻。

顾不上玛丽莲还在边上,以甜用沙哑的破锣嗓子冷冷说道。

“夏彦青,不要以为上过床我就真是你的人了!能命令我的那个人已经死了!!”突然的火气,让她以前的好脾气消失无踪,出口便恶言相向。

她的话,却让夏彦青低低笑起来。

“听话……生病了别乱闹脾气。”轻哄的口吻,好像她真的是在闹别扭的小妻子。

“你有病!”

喀嗒一声!以甜把电话给按了。

电话戛然而止,握着手机听到那急促的嘟嘟声,夏彦青的嘴唇却掀起一抹疏浅的笑意。

看到他的表情,一旁站着等他签署文件的左思铖楞了一下,很快掩饰地扶了一下眼镜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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