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我结束了法国的行程,陪王保又在那里待了几天,也算我们小别胜新婚吧,不知为何我俩这次似乎有了默契,没人提起那个来去匆匆的孩子。
我不提是因为我怕王保自责,平添压力。而他不提,也许是怕我难过吧,只能这么想了。之前和凯文一起玩的时候,我几乎不拍照,而和王保一起我却拼命的拍照,想要留下更多的属于我们俩的印记。
就像那命定的故事一样,这一世就注定是王保找我,而我每次在他找到我的时候都会选择接受他原谅他,这一次也不例外。
坐在回国的飞机上,那份心情和当初离开时完全不同,想想自己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了,还真是想家想一凡。
“你公司怎么样了?”我突然想起王保应该是很忙的,
“土建早已经开始了,大概年底结束。所以这段时间不忙了。”
“喔。”
“孝孝,你们现在住的房子是租的还是买的?”
“买的,想去看看吗?”
“想,下了飞机就带我去吧。”
“还是隔一天吧,我得先和爸妈讲一下,你突然出现他们再接受不了。”
“不要,我想他们了。”
“真是讲不过你,那你准bèi
好挨揍没?”
“我没有提前和他们商量,你突然出现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挨揍就挨揍,没事儿。”王保开心的一笑让人有些心醉。
接着我俩手牵手就睡了,再次醒来时飞机已经快要降落,当飞机落地那一刻,一股踏实的感觉填满了整颗心。
接我们的是王保公司的司机,在我的指引下,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到了我的新家,在路上我给我妈发了信息,我还是想需yào
提前告sù
她一下,让她有个准bèi。
走进家门的那一刻,爸爸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而妈妈热情的打着招呼“快进来,王保。”我偷瞄了一下爸的脸,有些难看,我知dào
他是心疼我,而妈妈是替我高兴,她不想我人到中年还要一个人生活。
妈妈已经做好了饭,就这样,在时隔半年后,我们一家五口人再一次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再看一凡,蹦蹦跳跳的围着王保,爸爸,爸爸一直叫个没完。
“妈,那个房子我已经叫人打扫了,你看咱们什么时候搬回去吧,这里太小委屈了你们。”
“不搬,这里挺好,省的什么时候还得搬回来,麻烦!”爸爸突然说了一句让王保特别难堪,只见妈妈拉了一下爸爸的衣角。
“王保啊,不急,等选个好日子再说吧。”妈妈在边上打着圆场,
“行,都听你们的。”王保笑呵呵的回应着,
饭后,他主动刷完,像个新进门的姑爷一样,我在沙发上陪我爸聊天,
“就这样就心疼啦?”爸爸说到,
“没有,爸你说的对,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一会我就揍他一顿。”
“爸,揍就免了吧。”
“你就哄我,还是舍不得。”
“不是,是舍不得钱,揍坏了还要去医院不是。”
“你这丫头啊,这么大了也改不了。”
王保从厨房走出来,看样子是要走,只见我爸说了一句“王保你过来,和你聊聊,孝孝你进屋。”
我冲王保做了个鬼脸就进了卧室,我想我爸还是不放心吧。事后我问王保我爸和他说了什么,他只是笑说“没说什么,就是让我承诺今后对你好呗。”
其实后来我从我妈那里得知,我爸告sù
王保错误犯一次可以原谅,再犯一次的话,他绝对不会允许我和他再复合。
就这样我们一家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国庆节放假期间我们搬回了原来的房子,当我一样样东西放回原来的位置的时候,当时离开时那种心情让我瞬间泪崩,那个时候我都没有哭,为什么这个时候哭了,我想我是害pà
某年某月某天会再离开这个家吧。
王保公司步入正轨,我的新上司也已经到任,一凡上了二年级,双方父母身体健康,我们商量着今年春节7口人一起去三亚过个团圆年。这种生活状态真好,我想此时不是幸福来敲门而是幸福已进门吧。
自从几个月前丁一来家里看过我一次之后,他就再没有出现过,我想他应该懂我的意思,回去和于月好好过日子了吧。
秋天过去了,冬天来了,转眼小一凡就又放寒假了,照旧给他送进了绘画班,而他又和他的子山大哥哥见面了,而我又多了一项工作就是每天听一凡给我讲他和子山的事情。
我担心某一天丁一会知dào
一凡的存zài
,可是我又不想要阻断他们两兄弟共处的时光,这是一个周五的下午,我下班路上去接一凡,又遇到了于月。
一切都没有变,就像一年前,我们都是来接孩子,
“于姐,好久不见。”
“孝孝,好久不见。”
“你看两个孩子玩的多好。”
“是啊。”
“于姐明天你有空吗?带着子山来家里坐坐?”
“去你家?”
“对呀,给两个孩子多一些在一起的机会。”
“行吧,说去你家看看也一直没去。”
“那明天见,别让丁一知dào。”
“这个你放心,不会的。”
第二天大概九点钟,于月带着子山就来了,我告sù
一凡子山哥哥要来家里做客,他高兴的整夜睡不着,导致早上起不来,子山他们都进门了,我去喊他,他才勉强爬起来。
当他看到子山的那一刻,看他的表情特别搞笑,前一秒睡意朦胧,后一秒眼睛瞪得老大,拉着子山就进了他的房间。直到中午吃饭才出来,后来我问他和子山玩什么了,他还不告sù
我,说那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这么多年于月一个人带孩子,也是很辛苦,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周末出来坐坐,我妈陪着她聊天,我爸在厨房准bèi
着午饭,感觉的出于月很喜欢。
于月曾经说过她羡慕我,有这么多人爱。特别是有父母在身边。
下午我俩把孩子送到绘画班就分开了,这半天是属于一凡和子山兄弟俩的时间,也是属于我和于月的时间,如果没有丁一,相信我和于月会是一对很要好的姐妹。
和王保和好后,他总是每天按时回家,即使有事也是和我提前打电话。我知dào
王保心里有我,而我就更加的着急给他生个孩子。
春节临近,王保的父母到了,一年没见的他的父母,亲切感还在。人多了每天都像在过年,他们四个老人做饭,打麻将,日子过的不亦乐乎。而我和王保安排着春节的三亚之行。
腊月二十九那天,我们一家七口飞抵三亚,开始了我们期待已久的春节。
大年初五那天我接到了于月的信息,“孝孝,你方便接电话吗?”
我心想除夕拜过年了,这时找我有什么事呢?我正想着,于月的电话就打来了。
于月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呢,这个电话又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