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华、王欢怡交往过密,作为老师看在眼里,作为叔叔不免有点担心,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有什么不好,但孙老师还是忧心忡忡。

一日在大哥帮着自家做农活,休息闲谈时,宋老师对大哥说了超华的学习状况。

听着弟弟说,儿子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时,老万总是乐呵呵地说,“都是托您的福,给孩子提供了好的环境、好的呵护。”

看着大哥抽着烟袋锅,开心的样子,孙老师欲言却止,转换了一个话题,提醒说道,“现在就是需要孩子定下心来,排除外界干扰,考试若能发挥现在的水平,那中考的保险系数就大多了。”

听了弟弟的话,老万有点恍惚,不明白其意思。

见一时给孙老万也解释不明白,也怕误导其对孩子训斥,孙老师只好换了个说法,“大哥,你不用过于担心,孩子努力在自己,考上与考不上只好听天由命了。”

“对,就是、就是这个理”,孙老师说得很朴素,他才有点明白。

孙超华成绩优良,让贾凌瑞母亲贾老师特别关注,她觉得自己的孩子和孙超华都在学校复习,应该好好利用这个资源,让贾凌瑞也提升学习成绩,便对女儿说,“你们都在学校学习,何不有问题好好请教人家,提高一下学习成绩,我不指望你考上中专,但考上重点高中就满足了。”

“人家时间紧,没有空闲时间,再说都在冲刺,时间对他很宝贵,”女儿搪塞母亲,其实不想让母亲掺合到他们之间的微妙关系。

“我经常碰到那孩子,挺有礼貌的,我给他说说吧!”碍着与王欢怡的关系,她不希望她误会自己,但出于对孙超华的好奇,又想接近他,了解他,就半推半就答应。

“反正是我妈牵线的,不关我的事,到时王欢怡也赖不着吧,”她对自己安慰道。

过了几天的一个周末,贾老师来校值日,领着女儿来到孙超华那里。

待说明来意,孙超华不好意地说,“我们平时有过接触,相互学习不碍事。”

贾老师见孙超华答应爽快,借故离开,并对女儿说,“你们看有问题就交流一下。”

“慢走,”孙超华彬彬有礼的送走贾老师。

回到屋子,孙超华招呼贾瑞凌坐下说话,“你现在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忙吗?”

“暂时没有,”贾瑞凌一边回应,一边环顾了他桌面下面的学习计划安排表说,“你安排的那么详细,难怪学习成绩如此好”。

“笨鸟先飞吧”,孙超华刚说完,见她大笑,“有点虚伪了吧,如果你是笨鸟,那我就是笨笨鸟了。”贾瑞凌自嘲地说自己。

“也不尽然,各人的家境不同,穷家的孩子知世艰,所以才早打算。”孙超华以自己的经历有感而发。

“看到你的学习计划,我倒想起穷则思变那个典故”,贾瑞凌也触景脱口出一句成语。

“你成语用得烂熟,难怪作文水平不错,到底是在贾老师跟前耳目渲染。”

“你了解我的作文好吗?”见孙超华关注自己习作,暗想,这个平时默不作声的“智力残疾”还留意着自己,说明至少对自己没有恶感,很是高兴。

“我央求周老师,每次把咱们年级写得好的同学作文,让我拜读一遍,从中学习你们长处。”

“你们这些尖子生都受老师偏爱,让老师有求必应,”听孙超华这么一说,她有点嫉妒地羡慕。

“什么尖子生,考出结果才算真功夫,”孙超华见她有点失落,安慰着随口一说。

“好了,今天就聊到这里,以后有问题随时请教,也希望你有空,光顾一下我的住处。”说完她起身告辞。

与瑞凌的不长时间了解,发现其追求的生活是衣食无忧;与魏密华的简短接触,发现她追求甘为人母、依附有保障的男人无忧生活;而崔大敏,老是说,对自己以后的设想,听天由命,边走边看。

被几个女性捧着、崇拜的感觉真好,孙超华幻想着王欢怡,若具有贾瑞凌的美貌、魏密华的心细如发,对着仰慕的男人崇拜的性格特点,加上她自身的交际手段,那自己就是最富有的人了。

“咋胡思乱想了?”孙超华收回思绪,自嘲地笑了。

王欢怡对孙超华频繁和贾瑞凌接触,很不高兴,但听说是贾老师牵的线,也不好发作,但在与孙超华单独相处时,总是不免说些酸酸的话语,故意刺激孙超华。

孙超华见她们心眼很小,免不了拿她们的优点,和王欢怡的缺点对比,本意让她知道不足,安心学习。

在孙超华认为自己是为王欢怡好,而她却反其道之,认为孙超华忽视着自己,有点见异思迁的想法。

也许是年少,没有历练,心浮气傲,自我独尊,两个本来彼此有好感的人经不起考验,相互猜疑,和谐的学习氛围变成了吵架的战场。

“我知道贾老师对你有好感,贾瑞凌也对你仰慕,但你们不是一路人,她追求的物质生活,以后永远满足不了。”王欢怡又一次大声的对孙超华吼道。

“我自知自己以后要什么,也知道我们没有结果,人家是有保障的,我是水中的浮影,有自知之明。”孙超华耐心的解释道。

“我看得出来,贾老师对你有好感,有意给你们提供接触机会”王欢怡追问。

“现在哪个家长能左右孩子,何况以后前景并不明朗,如果我考不上初中专,贾老师即便有此想法也会成为历史。”

王欢怡见孙超华说出心里话,心里很是快慰,但还是不漏声色告诫,“可人家长的漂亮,你能不动心吗?”

“我既然对你承诺了,就不会改变,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孙超华停顿了一会说,“再说,漂亮的脸蛋也不能用来当饭吃吧。”

“总算知道自己姓啥了,”王欢怡转怒为笑了,两个年轻人又像没有事似的开始复习功课。

五月份的天,说变就变,就像翻书那样快,来的很快,去的也快。

一天晚上,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孙超华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王欢怡。

“我房间的灯闪了,你给我换一下,”“好!”孙超华二话没说,拿起雨伞就随她出去。

王欢怡打着手电筒,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她的住处。

“钨丝断了,”孙超华卸掉灯泡,换上了新的灯泡,一拉灯绳就亮了,“好了,”孙超华说完,起身就要开门回去。

只见王欢怡拉开关让灯灭后,一把拉住孙超华的手说,“外面雨很大,电闪雷鸣,我有点害怕。”说完,一下抱住孙超华的腰。

“那好,我陪你一会吧,”孙超华刚要拉亮灯,被她止住,“不要开灯,免得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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