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怒火中烧,眼前的案子已让他焦头烂额,现在又来了一个扰乱堂审秩序的人,他甚为恼火。

“大胆,来者何人?如此目无法纪,无人禀报一声你就擅自闯了进来。”正欲问个明白,定睛一瞧,那人却是相识之人:“白墨,几百年前你就为了一个女子大闹过我地府,若不是佛祖慈悲,念你一往情深,给你指条明路让你闭山修行,你小子恐怕永无重见天之日,哪还能有了你的今日?你不要以为自己修得了一些道行,就目无尊上。这个地方,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了的,来人呀,给我捉住他。”

白墨顿双膝跪于阎王面前,语气也低软了起来:“白墨此次前来,同样还是为了一个女人,她叫小小,求阎王爷网开一面,她年纪尚轻,若不是小人奸计,她命不该绝。”

阎王一见,他不似从前般语粗气躁,态度诚恳,但依然为他的鲁莽闯入大怒生气:“你说的轻巧,什么叫命不该绝?我这地府鬼魂众多,那一个是冤枉了来的,那都是因果所向,小人奸计?不也还是她命该如此吗?你不要胡言妄语,我这,不是你想救走,就能救得走的人,她若觉冤枉,为何自己不作辨解,何须你来多言。”

白墨没有起身之意,他仍道:“请阎王爷断个明白,白墨今天来,不想滋事,只想求阎王给个公正。”

阎王顿愤怒拍案而起:“好你个白墨,你话语之中分明就是疑心本大人,好,我今天也定要给你个明白,想我清廉阴阳两界,岂能让你毁了名声。你要找的人姓甚名何?报上来。”

“她叫小小,年方27,请阎王好好命人查一查,可有误抓误判之人?”

那陆判人便着急翻起生死簿,又命人取来大大小小上百本册子,一通仔细查阅,回话道:“下官翻遍这大大小小生死之簿,未见这名叫作小小的姑娘。”又转头向白墨:“你可是找错了地方?此人或许不在地府。”

“此人,确实就在地府,还请大人仔细一查。”

见白墨如此肯定,阎王咬定他就是来滋事的,顿黑沉着脸,满脸怒气:“白墨,你不要无理取闹,方才陆判人已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你要找的小小,确实不在我地府,你还是快快请回,别在我这寻事扰人,你,请回吧。”阎王不耐烦了,挥手就要送客。白墨也是怒火中烧,他的小小分明已死,这阎王却句句抵赖,又是何故?

他脸上现出不悦,语气也分明蛮横了起来:“人分明就在你府上,为何非得说查无此人,这又是何道理?我白墨不想找事,但也绝无半句假话,若你等今天不交出人来,我就把这地府掀个底朝天,叫你等安生不了。只怕是待人一找出,这等强夺人性命的事情,传出去,你阎王脸上也不光彩,又淡何清廉公正?”

“你,你,你。”阎王气的浑身发抖:“想我鬼王一世清名,怎能让你小子给毁了名声,来人呀,速速把这几日的魂魄女子都唤了来,我倒要瞧瞧,究竟是你胡闹,还是我冤枉了你。若这些魂魄中仍无你要找的人,我就将你打个魂飞魄散,再定你个无上罪名,让你永世不得翻身,投不了胎,做不了人。”

“如若没有我要找的人,白墨甘愿处罚,听凭阎王遣落。”他信心满满。

“好”阎王厉色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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