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皇宫中,近日来由于祭祖大典的筹备,显得比往日要繁忙得多。

月清宫贵妃娘娘宛清,由于肩负代“身子有恙”的皇后娘娘筹备盛会的重任,短短数日内整个人瘦了一圈。孝文帝元宏看在眼里,急在心底,干脆下了道圣旨将筹备各部集中到月清宫办事,这样一来省却了宛清在朝和宫和月清宫之间的奔忙。

但一些具体的事宜,还是需yào

宛清亲自四处过问。这日,宛清刚刚和循礼监的侍常们商量完祭祖大典的一些细节,苹儿就紧跟着众人的身影挤进门来:“娘娘,祭祖大典的礼服均已经织造好,御衣坊请您移驾前往查验………”

“哦………“宛清清了一下有些嘶哑的嗓音,带着疲倦微微向苹儿点了点头:“走吧,苹儿,我们一起去御衣坊查验……”

苹儿虽然不是一个十分伶俐的丫头,但也是十分心疼一脸倦态的主子,立kè

懂事的上前搀扶着宛清,主仆俩人缓缓向御衣坊走去。

不一会儿后,孝文帝元宏带着小顺子来到了月清宫,随后也顺着宫道往御衣坊步去。

“嗯,皇上的礼服制作的还不错,可以差人秉请皇上试衣了………”宛清满yì

的理了理手中的龙袍,颔首赞许道。

“是吗?既然贵妃娘娘都已经赞许了,那朕今日就在此处试衣了吧!”门口突然传来孝文帝元宏浑厚的声音,宛清和苹儿均不由的一惊。

御衣坊内的仆役们闻声已全部敛眉低首,跪下请安。

“小顺子,皇上驾临,你怎么也不通传一声呢!”宛清赶紧也顿首施礼,再抬起头来时,不由得出声抱怨静静跟随在皇上身旁的小顺子。

小顺子一脸尴尬的正要回话,孝文帝元宏已经爽朗的笑开了:“是朕让他不要通传的,怎么,爱妃面上除了多了两团红云而外,似乎并没有朕期待中的惊喜啊……”

宛清闻言,面色愈加潮红,落进孝文帝元宏眼里,眼前的佳人真是色可倾人心,更可倾人国啊。心旌荡漾,不可抑制的孝文帝元宏不由走上前来,自然顺手的就将宛清的小手给包裹进了自己手里。

“宛儿……”孝文帝元宏口中亲昵的喃喃唤到,声音充满了欲望与蛊惑:“走,进里间为朕试衣!”

“小顺子,你着御衣坊的众人今日就都歇息了吧!”孝文帝元宏不等手中的人儿反抗,牵着宛清就往内间行走,并再清楚不过的将这道命令丢给心领神会的小顺子。

“是,皇上!”小顺子一边口中赶紧应道,一边用目光示意仍旧杵着的三位大师傅。这儿是御衣坊最后的一道工序处,日常工作只有三位大师打理,人等并不烦杂。而里间的试衣间,基本每年只有一次使用的机会,这一次均是皇上亲自在里面试换祭祀新装。

当然,往年基本都是皇后娘娘和小顺子侍候着皇上的更衣,今年不过换做了贵妃娘娘。

小顺子目送众人转身,正要退下,却看到苹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由有点着急,压低了声音轻轻道:“苹儿,还不快快退下?”

“啊?”苹儿毕竟太过单纯,仍旧无法领会小顺子话中的意思:“我要侍候贵妃娘娘……”

“还侍候个什么劲啊!”小顺子快哭笑不得了,这一根筋的丫头,嘴中嘀咕着的他赶忙拽上这个小丫头,急急退出门去,并将房门从外面带好:“走吧,咱们到外面候着去,一会儿主子们出来了再侍候也不晚………”

………

2宛清手里捧着龙袍,自己却几乎被孝文帝元宏连捧带抱的运进了内间。

聪明伶俐的她自然很清楚从脖颈间传来的男人灼热的气息,耳朵里那紧促的呼吸意味着什么。完了,一贯自制力强的皇上今日显然已经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了,宛清心中哀叹道。可一团乱麻的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想不出应对的法子……

“不……”宛清已被孝文帝元宏抱到了屋内的躺椅边,口中喃喃的抗议着,却无法挣脱孝文帝元宏的怀抱。

“唰”的一声,孝文帝元宏已经改用一只手圈紧了想要挣出怀抱的宛清,另一只手却有力撕下一幅白锦,铺到了躺椅上。

“不……”宛清惶恐的看着孝文帝元宏手中的举动,这一系列动作仿佛就在一瞬间完成,快得让她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应对:“不能这样,皇上………”

孝文帝元宏将目光抽回,深深的锁住宛清的眸子:“朕等得够久了,宛儿,朕今天一定要你成为朕的女人………”

不等宛清提出抗议,孝文帝元宏紧接着就已将布满胡鬃的脸贴进了怀中的佳人,当他同样强悍的舌尖成功挑开宛清的樱唇的时候,两条人影准确落进了躺椅………

孝文帝元宏显然明白封住宛清话语的重yào

性,任由自己的双唇在两瓣仿佛沾满了蜜糖的唇里唇外游离,就是不离开,将身下人儿的抗议完全剥夺。而他那双极具侵略性的大手已经在身下娇柔的躯体,迅速的上下其手………

室内一片春光旖旎的景像,一个疯狂的男人的呼吸沉重得仿佛欲要压倒一座山,而一个柔弱的女人的呼吸也渐渐急促,直到一声痛楚的闷哼隐约从被包裹的唇中含糊的传出。男人感觉到了女人这撕裂的痛苦,快意瞬间席卷全身……

………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一次次的被重复侵略占有过后,全身不由自主的逐渐随着剧烈反应,并早已布满吻痕的宛清已经疲倦得快睁不开眼了。

孝文帝元宏依然精神亢奋着,仿若新婚男子,贪婪的将怀中的可人儿一遍遍的咬进自己的身子。直到他发xiàn

自己怀中的人儿已经倦极睡着,脸上不由露出了溺爱的笑容。

………

候在门外的小顺子和苹儿等了不知多久,门这才“吱呀”一声开了。然后就是俩人张大了惊讶的嘴,看着孝文帝元宏将裹在锦缎之中的宛清贵妃抱在怀中,一路往月清宫而去。

在此情形下,愚笨的苹儿也算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路和小顺子轻轻跟在孝文帝元宏身后,往月清宫而去。

………

月清宫今夜至始,成为了孝文帝元宏的第二行宫,也是唯一的行宫,其余妃嫔从此,不得再沾雨露。

翌日的朝和大殿,多了一个哈欠连天的孝文皇帝,这是群臣们多年来从未见过的情形。原委传出后,当朝诗人骚客很是做了些辞章来戏彰此情………

………

3下朝过后直奔月清宫的孝文帝元宏一进寝宫,就看到宛清贵妃正半侧着身子准bèi

起床。过度的疲倦,使得宛清看上去娇弱无力。

“宛儿……”孝文帝元宏赶紧抢前几步,将眼前这个纤弱的女人扶起。眼里不觉流露出了怜爱与不忍:“朕………”

原本因为孝文帝元宏的到临,不由羞涩不已的宛清,自是清楚眼前这个一国之君,现在已真zhèng

成为自己夫君的事实。这时,当然能体会到元宏那份由心而生的呵护之意,心中有块什么东西不由渐渐开始融化………

宛清脑子里更不停闪现出这么些年来,这个自己事实上的夫君的维护与疼爱。这样的对待,即便放在民间,能够做到的也是少数:“罢了,这或许就是个人的命……”宛清不由在心中轻轻一阵叹息。

“皇上………”心中天人交战过后,宛清终于轻启贝齿,准bèi

接受这个既成的事实。

“叫我的名字——宏!”孝文帝元宏将宛清眉间的情绪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宽慰不已,但那份愧疚也渐渐强烈起来:“宛儿,朕不知dào

你还是……”

其实,孝文帝元宏想说宛清心中早已十分明白,那白绫上斑斑的血迹既让元宏感到欣慰万分,却也正是他的愧疚之所在。

“宏……”宛清尚且还不熟悉这样亲昵的称呼,但懂事的她立kè

截住了元宏的话头。并且还伸出手去抚平了元宏有些紧蹙的眉头:“什么都不要说了,或许这是上天注定这辈子我都要在你的身边,陪着你,守着你……”

“啊?!”孝文帝元宏闻言心中大受感动,情不自禁又重新将宛清纳入自己的怀抱,口中不由喃喃的念着:“宛儿,你要原谅朕,朕太自私……朕不愿在这有限的时日里,就这样孤零零的活着……”

“啊?!”宛清闻言同样一怔,聪慧的她已隐约猜到了孝文帝元宏深深隐藏在身体内的病情并不简单,心下不由一恸,伸出纤手反将他仅仅的报着:“不会的,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孝文帝元宏自是从怀中人儿零碎的言语中,接收到了挂怀的心意,心下不由难得的一宽。一连串感激、怜惜的吻从口中奔泻而出,直洒向宛清瀑布般披散的青丝,脖颈间,然后是逐渐灼热的躯体………

“宛儿,朕要坚持下去………”随着床榻上帷帐被一只大手忙中偷闲的放下,床榻上重新传来一阵模糊的声响:“朕要你为朕生下这大魏国的太子,朕要废除陋习,要你母凭子贵………”

“嗯,我要为皇上生下一个血脉………”同样模糊的应允从帷帐中传出:“从今以后,皇上就是我的夫,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只羡鸳鸯不羡仙,指的大概也无非就是如此了。在突pò

男女最后一道防线之后,女人的心便牢牢系在了这个男人身上。民间百姓如此,皇室贵胄显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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