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的还满意吗?
骆名爵很清楚,自己总有一天会要了她的身,但那一天不是现在。
可是如果她继续乱动,彻底挑起了他的欲火,那之后的事情,就不是他可以控制保证的了。
祝月瑕生来对骆名爵有一种莫大的信任,她不知道这种信任从何而来,但是当骆名爵告诉她不要乱动的时候,她就真的不动了。
她确信骆名爵不会骗她。
骆名爵将自己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了祝月瑕身上。
他亲吻着祝月瑕的白皙的脖子,祝月瑕醉醺醺的,对现在发生的,男女间的趣事,根本就不明白。
当骆名爵在她的脖子上种下第三个小草莓的时候,祝月瑕,她睡死了!!!
骆名爵低头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人,又是无奈又是心痒。
明明是她撩拨起来的火,她自己却睡得比谁都舒服。
骆名爵无奈,翻身从月瑕的身上下来,整理好她的衣服,为她盖好了被子。
然后他才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走出了房间。
常阿姨见到骆名爵,提醒道:“爵爷,醒酒汤我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厨房,什么时候月瑕小姐醒了,记得给她喝。”
骆名爵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明天你就不用来了。放你一天假,带薪的。”
常阿姨高兴道:“好,谢谢爵爷。”
骆名爵转身走进了浴室,常阿姨最后收拾了一下厨房,就离开了骆名爵的房子。
骆名爵洗漱的还算快,没过一会儿,他就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但是当他打开浴室门的一瞬间,骆名爵愣住了。
他错鄂地看着蹲在浴室门口的,小小的,蜷缩成一
团的祝月瑕,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她不是应该在床上睡着了吗?怎么就蹲到这儿来了?
她蹲了多久了?
祝月瑕抬起头来看着他,一双眼睛泪汪汪。
水汪汪的大眼睛再那么一眨,两串晶莹的泪珠就从眼眶里滚了出来。祝月瑕一声抽泣,抿着唇,委屈地看着他。
骆名爵的呼吸一滞,被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狠狠地戳了一下心窝子。
骆名爵心疼的哟,就差把自己的心都挖出来哄她开心了。
骆名爵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好跟她对视,虽然紧张,却还是尽量温柔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跟哥说,别哭!”
骆名爵说着,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眉宇间都是忧思。
祝月瑕哽咽道:“我醒来,你,你就不见了。我听
见这里有声音,就想来看看,是不是你。”
骆名爵:“…”
就因为这?她就蹲在这里哭?
骆名爵无奈地哄到:“哥在,哥只是洗个澡而已。”
可是这一次骆名爵并没能哄好她,祝月瑕反而更委屈了。
月瑕说:“你骗我。你以前就是悄悄的走了,都不告诉我。”
骆名爵一怔,她说的,是八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他走的仓促,因为怕离别的时候见到月儿哭,他甚至是瞒着月儿的。
那时候他一路向西北走,到了南翼。
他担心自己的离开,会给月瑕造成很大的伤害,所以他一安定下来,就给祝爷爷打了电话,问她的情况。
那时候祝爷爷说她一切都好,他才放下心来,开始在外打拼。
他以为自己回来了,她就能得到所有的安全感。
可现在看来,显然不是的。
八年过去了,她还在喝醉以后为自己当年的离开而担心,生怕自己再一次离开。那他刚离开的时候,她又是什么样子的?
骆名爵的喉结滚了滚。
是不是祝爷爷一开始说的,就是假的?
劲瘦的手臂,忽然把祝月瑕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骆名爵低头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
现在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怀抱,更有说服力。
“听到哥的心跳声了吗?这是哥在你身边的证明。”骆名爵在祝月瑕的耳边沉声说道:“以后都不走了。永远都守在你身边。”
祝月瑕点了点头。
困意上涌,祝月瑕一头栽在骆名爵的怀里,再一次睡了过去。
清早,啾啾的鸟鸣声响在窗外。
祝月瑕拱了拱身子,后背就撞上了一个宽厚温暖的东西。
祝月瑕伸手摸了摸,有点硬实,还点暖。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祝月瑕缓缓睁开眼,脑子清醒了些。她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往身后看了一眼。
“啊!!!”祝月瑕一声惊叫,瞬间酒醒。
她茫然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一手支着脑袋,一脸风骚地看着自己的骆名爵,脸都烧了起来。
骆名爵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了。
可是骆名爵怎么会睡在她的身边?
骆名爵穿着一身简单的灰色睡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眯眯地看着她问道:“哥的胸肌,摸的还满意吗?”
祝月瑕:“…”
货比三家,她又没有摸过别人的胸,哪里知道满意
是个什么概念。
察觉到骆名爵那微笑背后潜藏的危险因子,祝月瑕秒怂。
她默默地掀起被子的一角,挡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骆名爵:“哥,我错了。”
骆名爵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她。
“哟!错哪儿了?说说呗!”
“不该一大清早就乱摸你的胸。”觉得这个表达不当,祝月瑕又补了一个字:“肌。”
骆名爵摇头,嘴角依然挂着笑,但是语气显然比刚才沉重了一分:“不对。”
不对?那她就不明白了。
她这一大清早的刚醒,能犯什么事?
祝月瑕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错在哪儿了?”
骆名爵的嘴角压了下去,忽然翻身朝祝月瑕压了过去,眯着眼说道:“月儿,你,该不是断片了吧?”
祝月瑕咽了一口唾沫,开始仔细地回想自己能记起
来的最后一件事情。
然后她的脸色一点点地变白,一点点变白,最后变得面若土色。
骆名爵冷笑了一声:“想起来了?”
祝月瑕更为恐惧地在被子底下点了点头,一脸大难临头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