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瑕扭头看了看杨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衣服,鼓起了双颊,恋恋不舍地把怀里的衣服递给了杨川,“给你。”
杨川一愣,月瑕小姐在爵爷面前,是真的乖啊。
杨川接过衣服,骆名爵伸手默了默祝月瑕的小脑袋,笑道:“乖。现在跟哥回家吧,你还没有去过哥在金昌的家呢。”
祝月瑕的身体前后晃了晃,似乎是有点站不住脚了。
骆名爵直接抱着她坐进了车里。
骆名爵抱着月瑕回到家里的时候,又叫来了在这里打扫的常阿姨,给她换了一身自己的衣服,让她能够舒服一点。
月瑕换好衣服以后,骆名爵进屋看了她一眼。
她喝的半醉不醒,坐在床边,脑袋一耷一耷的,鞋子刚才已经被她踢到了一边。床并不高,她坐在床边,脚掌免不了要着地。
但是地板凉,她的脚掌下意识的缩着,她现在是光着脚,用趾尖点着地。
白润的趾尖点,透着一点淡淡的粉红。看起来玲珑可爱。
她穿着一身他的宽松衬衣,大腿之下的风光尽露。
但是骆名爵这时候并没有产生任何禽兽的想法。
他大步朝祝月瑕走了过去,抬手把她滑落的墨发捋到耳后,在祝月瑕的面前单膝跪了下去
骆名爵的问道:“月儿,困了吗?睡一会儿吧,明天酒醒了,我们再去跟爷爷和祝爷爷辞别,怎么样?”
祝月瑕眯着眼睛看了骆名爵一会儿,忽然笑道:“我认识你。”
骆名爵笑道:“是么?那你说说,我是谁。”
她说:“你是哥。”
骆名爵很配合她酒后下意识的言语:“是,我是哥。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哥。”
祝月瑕的小嘴一扁,身体忽然前倾了过去。骆名爵担心她摔了,立即伸出自己两条粗壮有力的胳膊,想要扶她。
但是祝月瑕并没有摔,而是伸出纤细嫩滑的双手搂住了骆名爵的脖子,她亲昵地用自己的脸颊在他的耳鬓边蹭了蹭。
骆名爵的一愣,双手僵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伸也不是。
祝月瑕蹭了好一会儿,蹭够了,才在骆名爵的耳边软软的说:“哥,我想你。”
骆名爵知道她说的这个想,是指他不在的那八年。
刚才为难的抉择,在祝月瑕的这一句话下,变得一点也不为难了。骆名爵刚脆张开怀抱,把祝月瑕揽进了怀里。
“哥也很想你啊。”
祝月瑕听到他的话,坐直了身体看着他。
“哥,你长得真好看。”
她纤细的手指,大胆地抚摸上骆名爵的眼睛,然后是他的鼻梁。如此反反复复没个尽头,动作欢快又轻佻。
骆名爵没有躲,就这么任由她玩。
他们本来就是一般人难以比及的亲密关系,为什么要躲?反正现在是在他们自己的私人空间,也没人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但是祝月瑕好像对这个游戏上了瘾,就这么在他的轮廓上描来描去的,没个尽头。
她的指腹温软,从他下巴滑过的时候,被他的胡须刺的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祝月瑕就这样来回地挑他的下巴,感受那种奇妙又特别的感觉。
半晌,骆名爵抓住她不拿分的手从自己的下巴上移开。
“玩够了吗?玩够了就该睡……”
骆名爵的话没有说话,就被堵在了嘴里。
祝月瑕俯身捧着骆名爵的脸,亲了他一口,如此猝不及防。
骆名爵的身体一件,呼吸间闻到的不只有她身上的酒味,还有杂在其中的独属于她的清冽的体香。
而骆名爵……
他从来都不是会在美人送上门的时候,还假装清高把心上人推开的傻瓜。
短暂的错愕以后,他忽然欺身上前。
“唔!”
祝月瑕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骆名爵就已经就着她亲吻自己的姿势,从她面前站了起来,反把她压在了大床上。
骆名爵垂眸看着她茫然的双眼,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压在身侧,竟然还是暧昧不已的十指相扣,姿势蛮横又霸道。
骆名爵俯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月瑕的脸上。
“月儿,虽然你喝多了酒,但是也不该这么挑逗男人啊。今天在你面前的人要不是哥,你可怎么办?那不是要被人白占便宜了吗?”
祝月瑕眨巴眨巴无辜的双眼,好像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她低声说:“我认得你,我只亲你。”
如果面前的人是别人,他靠自己这么近,她一定狠狠地揍他。怎么可能回这么轻易地亲上去呢?
就算是喝醉了,她也依然讨人喜欢,骆名爵对这样的答案很满意。
“那你为什么要亲我?”
祝月瑕很认真的回答道:“喜欢,就亲了。”
骆名爵眼中露出了两分笑意:“现在也喜欢吗?”
祝月瑕说:“喜欢。”
她有什么时候是不喜欢哥的么?没有啊。
骆名爵的头更低了一分,把自己送到了祝月瑕的眼前。
骆名爵戏谑道:“哥对你好,给你亲。”
祝月瑕看着送到自己面前的,男人的英俊的容颜,愣了愣。
相较清醒时的腼腆与羞涩,醉酒的她倒是更放的开一点,床上躺着的人儿干脆抛弃了平时的少女的羞怯,抬头含住了他的薄唇。
骆名爵的嘴角微微上扬,回报以更热烈又缠绵的亲吻。
他描摹过她的唇形,吮吸她的芳香,之后又趁着她退缩的时候,探入她湿热的口腔。
她不是很懂,但却还是被动地应和着他的动作。
酒精和暧昧的味道,同时在空气中挥发。
骆名爵抓住她的一双藕臂,缠到了自己的颈后,因为他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祝月瑕不安分的乱动起来。
“哥,你走开,走开!”
骆名爵啃着她的锁骨,低声警告道:“别乱动。哥不把你怎么样。只是亲亲你而已。”
他那么疼爱她,当然不会在她酩酊大醉的时候,连事情都分辨不清的时候,就对她做那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