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好诗,好诗!”

随着一名读书人深情万丈地念出一首边塞诗,酒栈里的十数人都为之鼓掌喝彩。

“这位郎君,此诗可是你所作?我看这样的诗才全大唐也没几人能出其右!”一位老者抚着花白的胡须,由衷赞叹。

读书人张嘴欲否认,可嘴巴张开却空洞无声,客人们发xiàn

,读书人两眼放光,呆呆地望向酒栈的大门处,似乎有一股魔力牢牢地把他的目光给吸引住。众人的注意力随之转向了大门,“嘶!”现场一片惊艳之声响起。

这个名叫西更西的酒栈是全瓜州最大的过往客商集散地。商旅,军士以及文人骚客无不在此落脚。沙穆尔一行也不例外,刚入瓜州城,他们就看到了“西更西”显眼的招牌。

“好美的妇人,好美的小娘!”有人低声赞叹道。

“看什么看?”两名凶神恶煞的家丁护卫抢在了前面,挡住了酒栈里大部份人的视线。

“休得无礼!”一道清脆甜美的声音自两名护卫的身后传了过来,让听者不禁对美丽产生无限的遐想。

“是,夫人!”两名凶悍的护卫恭敬地回答道,并且左右闪开,让出了通道。

进来之人正是叶姬和安洛儿。在一张四方桌前,沐浴着酒栈客商的注视礼,她们坐了下来。数名神情严肃,身强体壮的女护卫则选择了旁边的一张桌子,沙穆尔与其它男护卫则围坐另外的桌子。

“掌柜,尽管给我们多来点瓜菜。每桌一份。”一名护卫大声喊道。

因为蔬菜难以保存,一路上以腌肉肉食为主,素食少,直把沙穆尔一行所有人都吃得腻味了,所以每到一个城镇,他们都大吃特吃瓜果蔬菜。

点菜的事情自有人代劳,叶姬和安洛儿显得很空闲。一路过来,安洛儿成了好奇宝宝,秀美的大眼睛到处扫描新鲜事物,目不暇给。

这个酒栈里,唯一让安洛儿感兴趣的便是此酒栈里唯一一名站立的书生模样的人。看到漂亮胡小娘的眼光在打量着自己,书生很兴奋,朝小娘报以一个善意的笑容。

“刚才我在门外听到有人念诗,是你念的吗?能否再念一次给我听听?”安洛儿落落大方地朝着书生说道。

书生喜不自禁,又一次借诗深情地抒发他心中豪迈的情怀。

“真好听。是你作的吗?”安小娘眨着眼睛问道。

“真好kàn。哦,不,这是不才的新作,贻笑大方了。”

面对着小胡娘的美目倩兮,书生有点失魂落魄,在美人面前,他当然不能落后,能吹嘘就吹嘘吧,反正这是一名胡人小娘,应该是第一次来大唐,谅她也不知dào

这首新作的诗人是谁。等收拥胡小娘的芳心娇躯,其余的就无关紧要了。

顿时,安洛儿看向书生的眼神变得柔和,倾慕有之,赞赏有之,羞涩感也不知不觉地跑到了她那张俏脸上。

叶姬似乎感觉到了异样,笑着向安洛儿努努嘴,小声道:“风流才子哟!”。刚刚还很大方的安洛儿立kè

进入羞笑脸红的状态,扭捏地低下了小脑袋。

书生走过来,站在叶姬和安洛儿身旁,彬彬有礼道:“在下齐宣,京兆人。不知可否借座一叙?”

叶姬看看书生,又看看低头不语的安洛儿,笑道:“公子请。”

书生作揖道谢后就入座,眼睛不时地瞄向身边的安洛儿。

叶姬仔细地打量着书生,心里也暗暗满yì。此人面如冠玉,风流倜傥,举止之间处处透露着文人才子的风范,难得的是文采出众。这种人最容易倾倒情愫初开的小娘,难怪安洛儿会动心。咦?不对,那四郎怎么办?

在叶姬的潜意识里,安洛儿是四郎的禁脔,她也待安洛儿情同姐妹。何况安洛儿她也没什么不愿意的表示,想起了这些,叶姬娥眉颦颦,对安洛儿的表现有点担心。

齐宣潇洒坐下,问道:“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叶姬道:“妾身叶姬,小娘安洛儿,是我妹妹。”

“好,安洛儿,很好听的名字。”齐宣击掌赞叹,毫不掩饰心中对安洛儿的倾慕之情。

安洛儿羞涩之意更浓,低声回应道:“郎君过奖。”

安洛儿俏脸布满红晕,低垂的美目上长而弯的睫毛轻眨着,水嫩的肌肤散发着青春活力,直把齐宣看得如痴如醉,情不禁地发出由衷的赞美:“北国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生于西域,长于西域的安洛儿哪里听过如此优美的诗句,她自幼受其母的影响,一直憧憬着诗意无限的大唐文化,她那朦胧的芳心中,似有或无地存zài

一位玉树临风满腹才情的风流公子。安洛儿还是第一次遇见出口成章的年少郎君,张口就是美丽的诗篇,撩拨着她那颗正处于萌芽的芳心。齐宣的出现,自然而然地代入她心目中如意情郎的形像。

“齐公子好才情!”两眼冒星星的安洛儿娇羞无限。

齐宣没有纠正的意思,正版?盗版?泡到美人就是好版!他满心欢喜地看着眼前的美人,脑子在搜刮更多的佳句,准bèi

实行疲劳轰炸,直到俘获胡小娘的芳心。

“咳!”叶姬不满地打断了齐宣的得yì

忘形,也打断了他的思绪。

叶姬冷声道:“齐公子年少有为,事业前景美好。我们不过一介布衣商人,实在不便打扰耽误公子的时间。还请公子自便。”

“这?”齐宣尴尬地看向叶姬,正想辩驳。两名凶恶的护卫闻言走了过来,架起齐宣欲将他拉开。护卫们都心愤不平,安洛儿可是上将军的人,什么时候轮到这些酸溜溜的公子哥儿来染指?要不是碍于夫人的脸面,早就把他扔出大门了。

“你们干什么?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齐宣挣扎着想脱离护卫强有力的铁爪。

“姐!”安洛儿娇呼道。

“哈哈,是谁在闹事?皮痒痒了想尝尝大爷皮鞭的滋味?”数名戎装胡人风风火火地闯进了酒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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