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发现,她还涂了口红,这是为他打扮啊,阳顶天心中一热,搂着就亲了一口。
武倩咯咯笑,手推着他胸口:“先吃饭,每次都这么猴急的。”
说是说,手上却没用劲,身子反而软软的靠在阳顶天身上。
不过阳顶天倒也真是不急,放开武倩,武倩端了饭菜上来,又拿了一瓶红酒。
阳顶天道:“还有酒啊。”
武倩便嘟嘴:“你不喜欢就算了。”
“喜欢啊。”阳顶天笑:“我就喜欢你喝得半醉的样子。”
武倩便吃吃的笑,掐他一把,眼眸里净是媚意儿。
倒着酒,武倩便问:“那个外国美女,是法国人啊,你什么时候又会法语了?”
“我会的多了。”阳顶天信口胡扯:“三十六式,七十二手,呆会酒兴上来,我让你好生领教一下。”
武倩便咯咯的笑,乱扯着,越扯楼就越歪,到最后,自然就是歪到了床上。
迪仙儿演出多,吃了中饭,就赶回去了,但登机之前给阳顶天打了电话,感谢他给她治病,更感谢的是,他带她摸田螺,让她体验了一把别样的生活情趣。
“如果下次来中国,我还来找你,跟你去摸田螺,然后还要你带我去吃夜宵,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阳顶天笑:“只要你不怕再得炎症就行。”
“我才不怕。”迪仙儿娇笑声:“要是得了炎症,我就要你给我一个吻,要是你不肯,哼哼,我就强吻你。”
说着咯咯娇笑,阳顶天则哈哈大笑。
挂了电话,怀中的武倩眼晴眨巴眨巴的,阳顶天笑道:“怎么了?”
“没怎么。”武倩摇头:“你刚说的就是法语啊。”
“是啊。”阳顶天点头:“要不要我教你。”
武倩眼珠子一转,道:“我还要一次,怎么说?”
哇,这个好,阳顶天乐了,翻身压住她:“这一句必须身体力行,才能学得会。”
过了两天,阳顶天接到孟香电话,让他跟她去济农的生产基地出差,可能要去几天,让他做好准备。
东兴的发展势头不错,现在有两个生产基地了,东山那边一个,另一个在济农县,规模更大,也是东兴的主基地。
一提到济农,阳顶天就想到跟越芊芊在那边筑窝的情形,他是真的有些想越芊芊了,但却没有办法,那边还没开始手术呢,说是快了,但即便手术,恐怕也不乐观,越芊芊短期之内,是不可能回得来的。
阳顶天也没什么准备的,一个包,塞两身换洗衣服就行了。
一早到公司,孟香让他等着,没多会就下来了,她带着一个粉色的旅行箱,穿一身浅棕色的套装,显得十分的利落精干。
“难道她车又坏了?”阳顶天心下嘀咕,但孟香推着箱子过来了,他只好下车,帮着把箱子提到车上,孟香让他服务,然后打开车门,上了副驾驶位。
还真要坐阳顶天的车。
阳顶天上车,发动车子,道:“孟部长,现在就走?”
孟香却对他笑了一下:“说了,私下里叫我孟姐就行了。”她说着往窗外看了一下,道:“等一下吧,我们跟在桑达斯车子后面就行。”
“那个老外也要过去?”阳顶天随口问。
“他主管生产啊。”孟香看着窗外,这时桑达斯下来了,似乎转头找人,然后摸出手机。
孟香叫道:“我在这里,我坐通勤车。”
桑达斯往这边看了一眼,收了手机,进了自己的车子,阳顶天的车就在后面跟上。
车往河西开,过了江,车子就少多了。
孟香问:“小阳,你哪个学校毕业的,怎么学的是法语?”
她跟唐美人一样,以为阳顶天是大学毕业,选修的法语。
“我的学校啊,说出来有些吓人。”
阳顶天笑,看一眼孟香,见孟香有些好奇,他哈哈一笑,道:“我学校名字说起来老长一串,用法语说更长。”
然后他咕噜咕噜一长串。
孟香果然听得一脸懵圈,不过她可比唐美人唐珉精明多了,眼晴眨巴两下,道:“用中文怎么说?”
阳顶天忍不住笑着摇头。
看他笑得古怪,孟香疑道:“你为什么这么笑,有什么古怪吗?”
她这话,问得阳顶天更是哈哈大笑,道:“那天唐珉问我,我用法语答她,她就再也不问了。”
孟香眼珠子一转:“为什么不能问。”
“不是不能问。”阳顶天笑:“而是说,她和你,完全不同。”
“有什么不同?”
“你更精明,更不好哄啊。”阳顶天笑。
“哼哼。”孟香鼻中哼哼两声:“我就知道,果然有古怪,老实交代。”
这样的语气,很有些亲和了,阳顶天便笑,道:“翻译过来就是,临水市红星机械厂红星子弟学校。”
这校名让孟香愣了一下,随即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见她笑,阳顶天也哈哈笑。
孟香笑着瞥他一眼:“我就知道你鬼马精灵的,一个不好就会骗人。”
“我没骗人啊。”阳顶天打着哈哈叫屈:“我只是用法文说了一遍而已,唐珉她不敢再问了,怪我咯?”
孟香也笑,道:“下次我告诉唐珉,看她收拾你。”
“别啊。”阳顶天慌忙求饶:“唐珉要是知道我忽悠她,非恨死了我不可,到时随便指东打西的,就能跑死我。”
“你也知道怕啊。”孟香哼哼两声,斜眼看着阳顶天,道:“你那个用吻治病,又是什么鬼花样?”
很好,成功的把怎么会法文的楼歪过去了,阳顶天心中暗笑,精明如孟香,也还是可以哄的。
“那个啊,不能说。”
阳顶天来了劲,继续忽悠。
孟香果然就问了:“为什么不能说?”
阳顶天瞟她一眼,见她脸上满是好奇,也是,一个吻,居然就能治好了迪仙儿的喉炎,这确实是太神奇了,孟香好奇,很正常的。
“孟姐,你见过农村请神的场景没有?”
孟香长得漂亮,人又精明,但越是这样,忽悠她,就越剌激,就如上一个女人,越高傲难以接近,上她,就越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