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回头,是焦化验和武痴,原来他们那边下班了,武痴来等他的车,一起去摸田螺,焦化验则是顺路,有车坐,好过坐公交,也要两块钱不是,再说他觉得阳顶天有后台,也想想拉拉关系,别的不说,关系好了,偶尔若是要用个车,也方便不是。

“哦,是的。”阳顶天道:“去东山水果基地跑了一趟。”

又问:“下班了啊。”

“还不下班,累死算了。”

焦化验上了车,一屁股坐在前座上,突然耸耸鼻子,叫道:“好香。”

问阳顶天:“孟部长刚才就是坐的这个位子吧。”

见阳顶天点头,他一下子兴奋起来,屁股用点颠了两下:“呀,这感觉就是不同。”

他这猥亵的样子,让阳顶天忍不住笑起来。

看他笑,焦化验更是一脸猥亵,凑到阳顶天面前道:“小阳,说真的,你跟孟部长到底有关系没有?”

“你说呢?”阳顶天反问:“就我一个穷打工的,会有关系吗?”

“你应该有后台啊。”焦化验不依不饶,他一直想搞清楚,或者说,仓库里那些人,都想搞清楚,阳顶天到底有什么后台。

阳顶天耸耸肩,懒得解释。

见他不说,焦化验也就不问了,只是屁股又用力坐了两下,叹道:“孟部长这样的女人,才叫女人啊,我要是能搂着这样的女人睡一觉,少活十年都干。”

“女人都是祸水。”武痴哼了一声。

“哼,你知道什么。”焦化验回他一声,突然有些怪异的回头看着武痴:“小武,我打赌,你一定还是黄花鸡崽儿,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女人的味道。”

“要你管。”武痴瞥他一眼。

“我就知道。”焦化验拍着腿怪笑:“等你尝过女人的味道,才知道女人的好。”

“我对女人没兴趣。”武痴不屑一顾,他对阳顶天道:“要不是我姐追着我哭,说我敢走她就跳楼,我真的早上少林寺当和尚去了,趴冰卧雪,天天练功。”

他这话,阳顶天还真信,这小子,还真有点儿痴性儿。

焦化验似乎也信了,跟武痴无话,他手伸到座位上面,狠狠的揩了几把,然后伸到鼻子前面闻,仿佛这样能闻到孟香的味道。

他这份猥亵,也是到一定境界了,阳顶天完全无语,不过心下却也想:“孟部长的屁股还真是翘,难得她又有一种高冷的气质,跟井姐姐有得一拼了。”

现在他时不时的跟井月霜聊聊天,井月霜也就是在熬日子,而且看不到头,但跟以前的心态不同,现在的她,愿意跟阳顶天吐槽,偶尔还撒撒娇,勾得阳顶天痒痒的。

途中放下焦化验,这家伙临下车时,居然转身趴在座椅上,狠狠的闻了两下,然后还拿舌头舔了一下,在阳顶天两个的目瞪口呆中,得意洋洋的去了。

“这家伙。”阳顶天哭笑不得。

武痴则是一脸不屑。

摸着田螺,武痴突然问:“老阳,你有过女人没有?”

“我何止有过女人,我连你姐都上了。”

阳顶天心中暗叫,嘴上却笑道:“怎么?想女人了,哎,我说老二,你有二十几了,二十三四有了吧,是该找个女朋友了,你姐都念叼几次了。”

“女人烦死了。”武痴摇头。

阳顶天听了好笑,也是,武倩那人,性子辣,爱操心,加之父母死了,她几乎就是把武痴当儿子管,在他们家,武倩是绝对的老大,无论是武痴还是高祖泽,都只是武倩碗里的菜。

这样的女人,偷偷情还蛮好,别有一股子辣味,真要娶到家里,阳顶天估计也嫌烦。

真说起来,直到今天,阳顶天仍然觉得越芊芊那种女人是最好的,即漂亮又聪明,即会勾人又不烦人。

“女人有时候是烦人,不过没个女人也不行啊。”

“有什么不行的。”武痴将几个田螺扔进桶子里,直起腰来,看着阳顶天,道:“老阳,说个真的,你有过女人没有,女人到底什么味道?”

“女人啊。”阳顶天也直起腰来,尼码,这摸田螺就是弯着腰太累,他活动了一下腰子,想了想道:“女人就如嗦螺,嗦螺什么味,女人就是什么味?”

他这说法有趣,武痴本来弯下腰去了,这会儿又半抬起来:“女人如嗦螺?”

“对。”

阳顶天说着想笑,道:“嗦螺这个东西,看着好大一个,舔一下,味道也蛮好,但真要吃它呢,吸出来其实就一点点肉,然后还带着一点肠子,还是个麻烦。”

“这样啊。”武痴想了半天,摇摇头:“那还是算了。”

“别啊。”阳顶天一听急了,武痴要是听了他的话,真不想找女朋友了,武倩非跟他拼命不可。

“嗦螺有味啊,你看,你店里生意现在越来越好了吧,而且来客大多要点嗦螺,为什么,就是虽然吃着只一点点,但其实蛮有味啊,至少相对于大鱼大肉,别有一股子味道。”

他这么一说,武痴想了想,又点头:“也是啊。”

阳顶天以为他接下来想说,找个女朋友算了,因为以前跟武倩一起打工的,有个妹子,叫小红的,很喜欢武痴,还时不时来店里找武痴说话,小红不说很漂亮,但也不错了,白白净净的,身材也还行,胸部也丰满,然后武倩说她性格也蛮好,可武痴就是爱理不理的,把武倩急死。

现在武痴即然转了心思,那么小红就是现成的,晚上让他们去看场电影,只要武痴有心,今晚上说不定就能把小红推倒。

他刚想给武痴出出主意呢,结果武痴竟然说:“月底发了工资,我去找个小姐,尝一下看看,到看是不是真的有嗦螺味。”

阳顶天脚底一滑,扑通,一跤栽水里。

“怎么了。”武痴回头看他:“打滑啊。”

阳顶天站起来,一身都湿了,对武痴拱手:“老二,你饶了我吧。”

“怎么了?”武痴还有理:“你不是说女人象嗦螺吗?嗦螺本来就只能做认宵,偶尔吃吃还行,哪个家里还真个拿来做主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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